8月30日,天還沒有亮,謝為民還在夢里與原身的恐懼作斗爭,蓋在身上的薄毯猛的被人一把掀開,好在他還穿著一條四角褲。
短發(fā)、便裝、真人!
謝為民一個激靈,夢里頭的原身恐懼咋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中了?
“謝為民,你什么時候?qū)W會的寫詞?”
彪悍的黃英手里頭拿著謝為民白天寫好歌詞:“你可還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這句話?”
?????
記憶有點模糊,原身好像說過這句話,可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不對,他現(xiàn)在就是本時空的原身,這話既然是原身說的,那豈不就是他說的?
可原身是原身,他是他,這哪能相提并論?
“謝為民,你是不是想賴賬?”
黃英見謝為民沉默,也不管謝為民這會的穿著,指著一臉懵的謝為民直言道:“當(dāng)時可不怪我,是你自己不行,你可承認這一點?”
“嗯???”
謝為民輕嗯一聲,這信息量有點大,他腦中咋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對不起,我前段時間大病一場忘了許多的事情,咱倆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謝為民給自己找了個借口,黃英沉默片刻:“謝為民,你這是要甩了我,不認咱們之間的關(guān)系了?”
“誒、誒……”
謝為民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腦門上槍口,整個人欲哭無淚,現(xiàn)在的文工團女兵也配槍了嗎?
“謝為民,你敢不敢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黃英惡狠狠的盯著謝為民眼睛,謝為民只覺得腦門冰涼。
“黃姑娘,我是真不記得咱們之間的事情了。
這樣吧,你不是喜歡你手里頭的那些歌嗎?等我白天去工商局那邊注冊好相應(yīng)的文化版權(quán),我這些歌都給你唱,你看如何?”
事關(guān)名譽,謝為民豁出去了,而持槍的黃英盯著謝為民眼睛足足好半天才道:“你眼睛里沒有恐懼,我信你說的話。但我告訴你,不管你記不記得昔日事情,我現(xiàn)在都得通知你一聲,你是我黃英的男人,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你有異議沒有?”
“有!”
謝為民趁著黃英分神,伸手抓向黃英手肘,可黃英似乎早就防著謝為民這一手,四兩撥千斤的借助謝為民拉力給了謝為民一個背摔。
痛!
謝為民吃痛之際,肩膀上還挨了黃英一道手刃,以至于謝為民腦子里蹦出許多他曾經(jīng)被欺負畫面以及黃英的體能訓(xùn)練畫面。
好家伙,感情黃英不光是歌唱的好,還是一名徹徹底底的習(xí)武之人?
“黃姑娘,你冷靜一點!”
謝為民強忍著痛苦騎行到黃英身上,就看剛才還無比囂張的黃英臉上迅速升起一抹紅霞,眼神更是嫵媚的盯著謝為民道:“你是想補上一次的不行嗎?”
“對不起,我沒有!”
謝為民著急忙慌的從黃英身上下來,黃英滿是失落道:“你真不記得咱們之前的事情了?”
謝為民搖搖頭,滿是真誠道:“黃姑娘,我也不瞞你,我腦子里除了你練武和欺負我的畫面,我是真不記得咱們之間有什么逾越之舉。”
謝為民坐到一旁椅子上,黃英難得的沉默片刻道:“你能記得我練武和欺負你的畫面,說明你心里面還是有我的。
這樣吧,咱們試著重新接觸一下,看你是否能想起咱們之間的甜蜜往事?
你放心,你現(xiàn)在一口氣寫了這么多的歌,我爸他是絕不會再阻止咱們之間的事情。
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能記起咱們之間的甜蜜往事,我就立馬跟部隊寫申請,咱們直接去領(lǐng)證!”
頭疼!
謝為民揉了揉腦袋,他喜歡的是那種小巧玲瓏、溫柔可愛,俗稱身輕體柔易推倒的女生。
而眼前的黃英一身颯爽,一言不合就動手,他這招架不住啊!
“黃姑娘,我是真想不起咱們之前的事情,咱們當(dāng)下不如先從朋友做起,等我什么時候想起咱們之間的往事,咱們再去談那結(jié)婚的事?”
謝為民快刀斬亂麻,黃英看了眼手里頭歌詞:“我可以答應(yīng)你從朋友開始,但你寫的這些歌只有我能唱,你不許給其他人去唱!”
“可以,你要不說,這些歌本來就是給你寫的!”
謝為民笑了笑,黃英滿意的將手里歌詞放下道:“那行,等白天了我陪你去工商局那邊,順便幫你跑一跑你申請不下來的工廠批文!”
黃英掃了眼謝為民四角褲,看的謝為民下意識并攏雙腿,這時代的女人就這么彪悍了嗎?
9月1日,天氣晴。
謝為民看著眼手里頭下來批文,目光狐疑的落到叫喊他過來的田雨生身上,不是說這一系列批文得至少十五天的嗎?
“為民啊,你可不要小看了黃英的能力。你這是特事特辦,走的特殊渠道。”
為民制造廠,經(jīng)營范圍:各類工業(yè)機械設(shè)備、五金件、電器、通用設(shè)備、金屬制品、塑料制品等一些列經(jīng)相關(guān)部門批準(zhǔn)產(chǎn)品。
“為民啊,黃英這是給你申請了全類產(chǎn)品?”
田雨生眼皮子跳了跳,謝為民這才發(fā)現(xiàn)黃英是真的給力,有了這份經(jīng)營許可,他幾乎可以生產(chǎn)全部的工業(yè)類機床及小家電。
“為民啊,黃英是真的心里面有你,你說你咋把人家給忘了呢?”
田雨生伸手點了點謝為民:“工廠批文既然下來了,那你索性將這工廠放在咱們北湖大學(xué)的邊上,我也好照顧照顧你?!?p> 當(dāng)下時代的北湖大學(xué)周邊還是空地,謝為民見田雨生大方揮手,本想順勢答應(yīng),可一想到把廠放這邊,那他日后有被擼羊毛風(fēng)險,當(dāng)即道:“謝謝校長好意,可我覺得北湖大學(xué)這邊空地雖多,但隨著我那工廠的不斷擴大,我怕是會影響到北湖大學(xué)的日常教學(xué),我不如把工廠直接設(shè)在武城政府規(guī)劃的武城新城那邊?”
武城新城和北湖大學(xué)同屬武城,但兩者之間的距離夠遠,雖不能完全幫他謝為民擺脫被擼羊毛風(fēng)險,可北湖大學(xué)想擼他,怎么也比將工廠在隔壁來的困難!
“校長,我這次已經(jīng)出來了十來天時間,我得趕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劉峰去,可不能讓他再擔(dān)心了!”
謝為民起身走出田雨生的校長辦公室,田雨生搖搖頭,謝為民心里想什么他一清二楚,真以為把工廠放武城新城那邊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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