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長矛,右手短劍,中間有鎖鏈向連接。無論娜爾莎揮動哪一邊的武器,另一邊的武器就必然會在鎖鏈的影響下而帶動。
就這樣,對手在急于應(yīng)付面前攻擊的時候,鎖鏈另一邊被帶動而來的武器就已經(jīng)到了可以攻擊到對手的危險范圍里。
兩邊武器,每一個都是真招、每一個也都是假招。只要鐵鏈在娜爾莎身體的帶動下還在轉(zhuǎn)動,那么她的攻擊就會像真正紡車輪一樣永不停止。
已經(jīng)看透的對方進(jìn)攻的模式,羅蘭不經(jīng)想到。學(xué)院長,她是想要我雙手持武器的意思嗎?
用左手使用假招來迷惑對手,右手用出的才是真招。同時在緊急關(guān)頭,左手的武器也可以起到彌補(bǔ)右手做為主要攻擊方的不足。
想到這里,羅蘭眼眸中不僅光芒大放,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但就在這時,鋒銳的感覺從斜上方落下。根本不管羅蘭再想什么,娜爾莎握著短劍毫不留手的直接向羅蘭小腹扎去。
雷電異能上涌,一道細(xì)絲在羅蘭抬手間橫于娜爾莎手腕之上。握著短劍的手依舊前扎,羅蘭控制的精巧將雷電的麻痹感只作用在了她的手腕上。
如同被海蜇蟄了了一般感覺驟然出現(xiàn)在娜爾莎那沒有宇宙氣保護(hù)的手腕上,就在她手上一頓間并劍尖微微偏離的時候。羅蘭飄身后退,連忙拉開了與娜爾莎的距離。
“學(xué)院長?!?p> 右手擋在身前,羅蘭連忙阻止了還要沖過來的娜爾莎??谥杏行┐?,額頭上本就沒干的汗水有滲出了一些。一時間,羅蘭就像是出水芙蓉般楚楚動人。
“明白了嗎?”收住手中用宇宙氣凝結(jié)而來的長矛與短劍,長矛在左手我掌控下斜指地面,右手依舊反握短劍。
垂下的鎖鏈連接在兩者之間,鎖鏈最低處只是微微接觸地面而已。顯然,這個武器是她為自己定制的。
點了點頭,羅蘭有些喘息的說道:“明白了。”
一連十一次戰(zhàn)斗,而且最后一次還要面對娜爾莎這樣出手毫不留情的S級武神。
雖然其沒有將宇宙氣作用與攻擊,但在接觸兩下后她就知道這不是自己所可以對抗的。
身體已經(jīng)有些疲憊的羅蘭連忙叫停了比試,喘息的看著面前的娜爾莎。
“這就是我的想法?!秉c了點頭,娜爾莎說道。
“刀的主要運(yùn)用方式為刺和斬,傷敵方向有兩面。如果要給不常使用的左手選擇一件武器,那刀顯然就不容易掌控。”
“因此我推選劍,劍的攻擊有三方可以傷敵。無論是劍刃、劍背還是劍尖,對于不善于左手補(bǔ)刀的你應(yīng)該可以更加容易的使用?!?p> “多謝學(xué)院長指點。”聽著娜爾莎那細(xì)致的分析,羅蘭不經(jīng)微笑的點了點頭。
身體輕擺,羅蘭真心的向那看上去只是孩子的娜爾莎微微躬身。
就這樣,在宇宣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做為學(xué)院長的娜爾莎也在以自己的方式幫他默默的提升戰(zhàn)艦上武神的實力。而這樣的實力改進(jìn)與提升,在未來也必然會令她們受益良多。
······
昏沉的感覺依舊侵襲著大腦,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那朝著自己額頭飛來的黑色光球。
下意識的動了一下手指,與身體驟然取得聯(lián)系的情況下令他意識一怔。精神瞬間變得清晰了幾分,眼前的黑色不斷變得明亮起來,就連腦海中似乎也不再是那么昏沉了。
又過了一會兒,意識終于與身體完全取得聯(lián)系。下意識的緩緩睜開眼,那種酸澀的感覺不經(jīng)令他一緩。宇宣只感覺自己似乎是熬夜很久了,就連睜一下眼都是那么的疲憊。
伴隨著意識不斷的連接上身體,宇宣才發(fā)現(xiàn)那種酸澀的感覺竟然密布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就像自己虛弱的自己狠狠鍛煉了身體的每一處關(guān)節(jié)似得,那種感覺令他躺著甚至都有些難受。
下意識的一翻身,感受是身下的柔軟與彈性。沒睜開眼的宇宣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在一張床上。
通過下意識的翻身,伸出的右手依舊沒有接觸到床的邊緣,他判斷這張床似乎很大。
就在這時,在床上該躺為趴。左手壓在身下,右手向一側(cè)伸出的宇宣,驟然感覺到自己伸出的右手似乎落在了什么上面。伴隨著呼吸的節(jié)奏,那東西似乎還在不斷上升與起伏著。
意識還沒有完全清晰的宇宣腦中并沒有再過多思考,用力睜開了眼。為了確定自己壓住的是什么東西,因此他依舊是保持著原本姿勢沒動。
一睜眼,宇宣第一眼看到的是身下的一張鋪有深棕色床單的大床。這種尺寸的大床,就算自己躺在半邊,用力的舒展身體都不會觸碰到床的邊緣。
四橙金色的根床柱連接在天花板上,給人一種富麗的感覺。四周的白色蚊帳在四周高高懸起,顯然是沒必要到要用的時候。
觀察完了這些,宇宣要才看到了自己右手壓到的東西。只見自己是躺在床左半邊的,捷蓮娜的躺在床的右半邊。
自己翻身之下,右手壓到的是捷蓮娜纖細(xì)的柳腰。只不過她還沒有醒,伴隨著均勻的呼吸聲依舊在沉睡著。
緩緩的撤回右手,宇宣坐起來后用力的按了按自己的額頭。
伴隨著身體的坐起,身上的骨骼似乎都有一種發(fā)酸的感覺。陣陣疼痛的感覺從坐起時用到的幾個關(guān)節(jié)上傳來,一時間不禁令他僵在那里不敢動彈。
忍著那陣陣而來的痛處,宇宣也借機(jī)觀察著四周。當(dāng)他看到這房間的時候,他首先是被這房間的空曠而震撼。
就單看面積而言,這一個明顯是臥室的房間就能頂普通家庭四五個客廳的面積。對于住慣了狹小蝸居式房間的他,看著這似乎望著對面墻壁都有些費(fèi)勁的空曠房間。
他都懷疑,在這里說句話,會不會都會有回音。
看了一眼身旁還在昏迷著的捷蓮娜,宇宣并沒有急于叫醒她。
雖然不知道那個老人對自己二人做了什么,但至少他目前感覺自己全身除了有些酸痛之外就沒有其他癥狀。因此,還是讓捷蓮娜自行醒來比較好。
看了看手表,此時是下午三點鐘左右。明媚的陽光透過右側(cè)的那上為拱形、下為長方形,其上雕刻滿古式花紋的玻璃上透出。感受著陽光的照射,暖洋洋的感覺不禁令他舒服了許多。
看著那四扇下來,基本上開滿整個右側(cè)墻壁的玻璃。目光透過干凈的玻璃,宇宣看到外面那茵茵綠草。一顆粗大的樹干頓時映入眼簾,但樹的角度并沒有住當(dāng)?shù)竭@個房間的采光。
此時一陣清風(fēng)拂過,外面的綠草一時間都開始的緩緩搖擺。外面大叔上樹葉的沙沙聲,即便隔著玻璃都能聽見。
就連那幾扇似乎是為了透氣而刻意沒有關(guān)好的窗戶,都在著清風(fēng)的吹拂下響起輕微的碰撞聲。
一個小巧的蘋果從外面大樹的樹枝上掉落,紅色的果實瞬間就隱沒在了下面的綠草中。
看著這個畫面,宇宣腦海中下意識的閃過了熟悉的感覺。原本還想看看捷蓮娜情況的他,注意力已經(jīng)被外面的景色所吸引。
皺了皺眉,這種畫面令他覺得異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