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簡言跟門店老板打了一聲招呼,說明他的來意。
老板看陸簡言俊雅出塵的臉龐,再加上他在大學教書,店老板這才答應讓他們可以查看監(jiān)控。
陸簡言把最近幾天的監(jiān)控拷貝下來存在U盤中,秦軟瞄了他一眼,她怎么沒想到這個方法。
如果沒有U盤,他們一直待在店里查監(jiān)控,店老板肯定心生懷疑,幸虧陸簡言想得周全。
拷貝完監(jiān)控后,陸簡言和秦軟又去了另一家店,憑借陸簡言的能言善辯,全都順利的把監(jiān)控拷貝了下來。
從水果店出來,陸簡言微微勾唇:“秦軟,去我家?”
秦軟:“??”
現(xiàn)在哪有時間去你家,查監(jiān)控要緊。
陸簡言簡單明了的解釋道:“我家書房有多臺電腦,可以同時播放這幾個監(jiān)控,一個一個監(jiān)控看的話,很浪費時間。”
原來是這個樣子,陸簡言考慮的很周全,一點細微的細節(jié)他都考慮了進去。
秦軟點點頭,表示同意:“好,聽你的。”
陸簡言心里思量著,軟軟真乖,什么都聽我的。
難道他的相貌有這么無害嗎?
無害到他說什么,秦軟都會相信。
等抵達陸簡言的住處時,秦軟站在原地,徹底呆?。骸瓣懞喲?,你住在這里?三層樓,你一個人???”
“嗯,有什么問題嗎?”
“就是感覺……挺好?!鼻剀洓]有說出來她心中的想法,這實在是太土豪了。
跟她一百平的房子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在寸土寸金的海城,擁有這么大的住宅,那得花多少錢。
他這個教授比她賺的錢都多?
陸簡言微微挑眉,他略微有些吃驚,看來軟軟很羨慕他現(xiàn)在所居住的地方。
如果她知道他還有比此處更大的莊園,那她豈不是要邁不動腿了?
陸簡言淡然道:“我們先去書房。”
電腦開機很快,不過幾秒的時間就打開了,陸簡言插上U盤,監(jiān)控以5倍的速度的播放著。
秦軟和陸簡言雙眸一動不動的盯著屏幕看,生怕速度太快,錯過了什么線索。
突然間,陸簡言暫停了播放。
他把時速調慢,把一臺電腦的監(jiān)控往后倒了一小段。
陸簡言向她確認道:“秦軟,這是傅塵煜?”
秦軟點點頭,她腦海中好像構思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是他,他跟喬詩意站在一起說話。”
監(jiān)控的畫面很清晰,可說話的聲音聽不太清楚。
秦軟看見傅塵煜被喬詩意手中的手機吸引住,他一直盯著喬詩意的手機看。
秦軟凝眉,她說話很篤定:“陸簡言,是傅塵煜,肯定是他干的,要不然在短片最后怎么會出現(xiàn)溫若瑤的名字?”
陸簡言雙手交叉背在腦后,姿態(tài)輕松:“這也說明不了什么,監(jiān)控并沒有拍到手機上的畫面?!?p> 陸簡言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俊美的臉龐閃過一抹笑意,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的思路:“秦軟,我有辦法了?!?p> “什么辦法?”
秦軟急切的想要知道,除了監(jiān)控外,到底還有什么辦法能夠證明傅塵煜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陸簡言薄唇輕輕勾起,他不敢妄自保證自己的這個想法是否有效:“先不告訴你?!?p> “快點說,別賣關子了?!?p> 陸簡言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設想告訴秦軟:“我猜那幅設計圖是傅塵煜憑借自己的記憶臨摹的,然后把草圖發(fā)給溫若瑤進行再次加工?!?p> 秦軟抓了抓頭發(fā),臉色微變:“你說的有幾分道理,我發(fā)現(xiàn)江氏集團發(fā)布的新品并沒有顧氏集團設計的精美,即使能夠抓住眾人的眼球,可兩幅圖稿擺在一起,很明顯能看出來哪幅更好?!?p> 陸簡言完全同意秦軟的話,他們現(xiàn)在的思路很清晰。
陸簡言摸了摸下巴,思考道:“你說的對,可顧西城如果過幾天發(fā)出你改的宣傳片,他們的設計圖稿相似度很高,會被別人說成抄襲?!?p> “既然是這樣的話,事情應該是我們推測的這樣,我先問煌天集團總部要一下傅塵煜辦公室的監(jiān)控?!?p> “???”秦軟吃驚的看了陸簡言一眼,要傅塵煜辦公室里的監(jiān)控?
他一個分公司總經理的職位,他辦公室的監(jiān)控那得是多大的權力才能調的出來。
秦軟今天真的有被震驚到,她做了一個猜想:“陸簡言,你不會認識煌天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吧,要不然調監(jiān)控這種事情可以隨隨便便能調的出來?”
陸簡言:“……”
說話快得差點要露餡,還好他沒多說。
“監(jiān)控確實能調的出來,”陸簡言稍微停頓了一下,他腦子轉得很快:“上次我跟你說我一學生家長是煌天集團總部的高層,對吧?!?p> “昂?!鼻剀淈c著頭,她想知道后續(xù)如何。
陸簡言繼續(xù)說:“那個高層是專門管監(jiān)控的,是監(jiān)控部的部長,所以我跟他說明一下原因,看在我悉心教導他兒子的份上,他肯定會幫我忙的?!?p> 秦軟:“……”
他真的悉心給那個學生講過知識嗎?秦軟表示很懷疑。
“那太好了?!鼻剀浲嶂^看著陸簡言,不知怎么的,她發(fā)現(xiàn)陸簡言越來越帥氣了,身姿頎長,溫潤儒雅,猶如星光般閃爍。
他只是坐在那里,很隨意的倚靠在椅子上,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就令人賞心悅目。
陸簡言看見秦軟在發(fā)呆,他戳了戳秦軟的手背:“在想什么?”
秦軟脫口而出:“在想你……在想你幫了我這么個大忙,我必須要請你吃一次飯呀?!?p> 陸簡言淺淺一笑,揚起好看的薄唇:“就一次?”
秦軟瞪了他一眼:“你想幾次?”
“至少……”陸簡言頓了一下,他摸著下巴認真的心思著:“至少要請一個周。”
秦軟實在忍受不了了,一天如果一次,一個周七天,也就是七次,請陸簡言吃七次飯,那她腰包里的錢還能剩下多少?
秦軟癟著嘴,訴說自己的委屈:“陸簡言,我現(xiàn)在都失業(yè)了,你是不是想榨干我的錢?”
陸簡言有點想看秦軟發(fā)怒的樣子,他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可以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