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夏朝:滅夏計劃
——書接上回——
許沫沫無奈的失去了一次刺殺夏桀的條件,誰讓自己腳‘骨折’了,就這樣的養(yǎng)著傷,看著大隊人馬離開。
“臣,禁衛(wèi)軍總管孫蹦蹦,覲見元妃娘娘,元妃娘娘萬安!”孫蹦蹦單膝跪地,整個人都呈現規(guī)矩知禮的狀態(tài)。
許沫沫奇怪的看著孫蹦蹦,問道:“你升官了?怎么在我這?”
“升官?”孫蹦蹦歪著頭,片刻以后說道:“尊上,讓臣下保護元妃娘娘一同前往”
“什么?他同意了?”
“尊上同意了?”
許沫沫對眼前不卑不亢的孫蹦蹦很有好感,孫蹦蹦遞上來一個石折子,里面清清楚楚的記載著關于此次西巡元妃儀仗的所有事項和保衛(wèi)工作;許沫沫翻看著手里的折子里面的甲骨文一陣頭疼,看不明白怎么辦?在線等,十分急!
腳踝的傷勢差不多不出五到九天就能落地,西巡路途雖然遙遠,但好在都有車架(奴隸人力)。
許沫沫身著曳地水袖百獸鳳尾裙,烏黑的發(fā)髻上佩戴著一只鳳凰展翅六面鑲玉嵌七寶明金步搖,由碧水扶著,兩隊宮女開道直直走出夜宮。
外頭的宮道上,儀仗隊早已等候在側;許沫沫由人扶著踩在一個年輕小丫頭的脊背上踏上馬車。
“尊上,您怎么帶上潛兒了?”許沫沫盡量語氣和善的說道。
履癸(夏桀)面無表情,看著許沫沫(妹喜)。
許沫沫:“尊上,潛兒還小,還是留在宮里照顧吧!”
履癸(夏桀):“妹喜汝真是越來越有意思,讓朕著實驚艷好奇?!?p> 許沫沫:“西巡路途遙遠,帶一個小孩兒恐怕不妥!”
履癸(夏桀):“元妃!”
好吧!老-娘-閉嘴!許沫沫只感覺腳底一滑朝著身前的門板磕過去,一股鉆心的疼痛,頓時捂住嘴巴。
履癸(夏桀)看著趴在車轅上裝死的女人,有點微怒,說道:“還不進來?”
許沫沫一上馬車就找了個角落縮著,待許沫沫坐好,儀仗隊終于有了動靜,慢慢的朝著前方緩緩而去;一群朝臣跪在地上恭送人皇元妃。
許沫沫陪著履癸(夏桀)在出了皇城的第二天,就跟偷偷跟來的夏煜覺聯系上了。
許沫沫和夏煜覺商量好之后,就回到臨時搭建的帳篷里;看孫蹦蹦手中攤了個地圖正在跟履癸(夏桀)說什么,但見許沫沫一進來,孫蹦蹦就收起羊皮地圖,朝著自己行了個禮就目不斜視的走出帳篷。
西巡隊伍趁著休整了一會兒后,到了下午又開始上路了。
許沫沫依然跟履癸(夏桀)坐同一輛馬車,到了第二天傍晚,西巡隊伍終于到了尤其氏部落城外。
履癸(夏桀)為了不過多打擾當地百姓,就讓隊伍就地扎營,很快孫蹦蹦就帶著他士兵撐起了一個個的小帳篷。
營外,篝火燃燃,營內,許沫沫雙腿酸脹麻木,可許沫沫都已經這樣了,碧水還不肯放過他。
就看小丫頭翻箱倒柜,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拿出一件水紅色的紅狐紗裙鋪在已經張羅好的雙人床上。
“元妃娘娘,快些!尊上快回來了!”碧水說著,就上來扯許沫沫身上的衣衫。
許沫沫眼看就要被這丫拉出去賣了身,能不緊張嗎?
“元妃娘娘,怎么又耍孩子脾氣了?”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許沫沫的語言模式已經被碧水摸的差不多;聽他這么說,旁邊伺候
最后,不管許沫沫想不想還是被碧水按在浴桶里洗了香噴噴的澡;碧水一臉興奮的說道:“元妃娘娘,嚼一嚼,權當漱口了!”
你確定這是漱口而不是在毒殺?
等一身紅狐紗裙穿上身,妹喜婀娜的身材在昏黃的燈火下也原形畢露;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許沫沫幾乎淚流滿面,帳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履癸(夏桀)就一身銀白戰(zhàn)甲出現在大帳里。
伺候在側的宮婢依次退下;許沫沫依然巋身不動,履癸(夏桀)徑直走進來,笑道:“元妃這身紅狐紗裙還挺好看。”
一直以來,許沫沫都知道自己是在與虎共舞,而且還要陪虎酣睡!
既然知道今晚躲不過去了,許沫沫也不打算做出烈女三貞九烈,許沫沫垂眸帶笑,因為妹喜的五官長得極為精致,在這個缺少營養(yǎng)的時代,妹喜是個男人都能放倒!
果然,履癸(夏桀)在看見這股笑容后,眼珠子此刻已經燃起了熊熊烈火,自然不會辜負這良辰美景;昏暗的帳營中,爆發(fā)了男女的鶴鳴之聲。
第二天,西巡隊伍中,幾乎沒人不知道昨天晚上尊上和元妃的驚天動地的戰(zhàn)爭。
誰說帝后感情不和的?昨天晚上帳營里的動靜鬧騰的有多大嗎?
接下來的幾天,西巡隊伍依然朝著目的地挺進;已經淪為暖-床-工具-的許沫沫依然懷揣希望,天天盼著夏煜覺的消息。
夜,許沫沫躺在履癸(夏桀)的懷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翌日!
許沫沫找個時間就去找殷湯,許沫沫必須要把剛知道的消息告訴殷湯;履癸(夏桀)沒他們想象中的那般簡單,貿然出手只會功敗垂成。
因為西巡隊伍停滯,所以殷湯回商部落的腳程也耽擱下來;許沫沫找到殷湯的時候,那家伙正喝著槳搖著扇子,一副悠哉樂哉的逼=樣;不愧是跟夏煜覺一樣的臭味相投。
履癸可以坐上人皇之位;是有有一定手段和忍耐,而許沫沫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營帳里的,只是在看見一臉著急迎上來的碧水。
“元妃娘娘,尊上剛才還找您呢。”
“尊上來找吾做什么?”
“尊上說,咱們可能要在涂山部落停留幾天,元妃娘娘,您看尊上多疼您?!?p> 接下來的幾天,履癸(夏桀)徹底消失在許沫沫眼前,接著軍營突然出現了巨大的混亂,接著當天夜里夏煜覺突然出現將許沫沫接走之后,被夏煜覺安排住在涂山郊外的一處農家小院里,在聽見匯報后許沫沫整個人都像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氣一般,履癸不是說做掉就能隨便做掉的。
夏煜覺覺得此刻懷中的女人有些不對勁,臉頰發(fā)紅,雙眼渙散,額頭很燙!
巫醫(yī)來的很快,因為許沫沫的身份必須對外保密,這個小老頭在一搭上老子的脈搏后就歡天喜地的就朝著夏煜覺結結實實的磕了個頭,說道:“恭喜夏伯,賀喜夏伯(王爺的意思)!這是有喜了呀!”
許沫沫也被‘有喜了’這三個字驚得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自己又懷了履癸(夏桀)的崽子吶!
夏煜覺從頭到尾都看著這個不靠譜的女人(許沫沫)傷心的稀里嘩啦,瞅著那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淚水,夏煜覺真心想要捂住她的嘴不要再聽她嚎了。
…………
許沫沫這一覺睡的很輕,就算是現在有了身子,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就醒了。
夏煜覺看許沫沫不理自己,就大致猜出孕婦變化莫測的內心,夏煜覺還是很有耐心的,搬了一個大石頭伸出手扶著許沫沫坐下,道:“能坐著你就別站著,小心肚子里的孩子?!?p> 日影轉動,轉眼間就到了夜間。
許沫沫好不容易睡醒之后,就見段蛻(小短腿)小心翼翼的端了一碗湯汁進來,好在休息了整整一天,許沫沫就又慢騰騰的站起來,走出了房間。
突然聽到……
“如今,履癸下落不明,這段時間我們派兵團團圍住涂山,勢必讓履癸大軍心有忌憚,不敢出頭;然后,穩(wěn)住西北,拖住京城,等待妹喜生產!”
殷湯說道:“汝想利用妹喜此刻腹中的孩兒?”
………………
許沫沫在外面聽的火氣直冒,想到自己現在成了算計的籌碼,許沫沫氣的渾身發(fā)抖,雙眼冒青光;就待許沫沫準備一個轉身離開的時候,旁邊屋子的房門突然打開,就看段蛻手中端著一盤秋熟的木棗,直愣愣的出現在許沫沫面前。
許沫沫一看段蛻出現,就知道要壞事!
千鈞一發(fā)之際,許沫沫一把抱住肚子,哎呦一聲蹲在地上呼痛起來,許沫沫這一嗓子驚了三個男人!
房間里的殷湯和夏煜覺急急忙忙的跑出來,段蛻更是一把扔掉手里的盤子,快步湊上前。
夏煜覺看見許沫沫蒼白著一張臉蹲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模樣,上前在抱起許沫沫。
殷湯眼神只是怪異的在許沫沫臉上一掃,剛剛要說些什么的時候!
“哎呦!哎呦!煜覺,——奴家疼——!”許沫沫突然拔高聲音,抱著夏煜覺鬼哭狼嚎。
夏煜覺立刻將許沫沫抱回房里,緊跟著巫醫(yī)又被叫來了,許沫沫靠在夏煜覺的懷里任由巫醫(yī)把脈跳大神。
經過許沫沫這一鬧騰,一幫人忙活下來也快到后半夜了;拿出銀針又在許沫沫的身上扎了幾下后有跳大神一會,見許沫沫沒有事情以后就下去休息了。
段蛻知道自己闖了禍,一句話不說的小心在旁邊伺候著,
許沫沫不用想也知道等將來殷湯和夏煜覺真成了大事,許沫沫自己未必會有好果子吃;許沫沫越想越心寒,越想越透徹;許沫沫從小就有一種本能,便是趨利避害!
既然知道這邊已非良人,殷湯和夏煜覺知道利用她肚子里的孩子,難道她就不知道利用嗎?
履癸(夏桀)是個昏-君-不假,可他再混-蛋,也不會不認自己的親生孩子吧;許沫沫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打算,咬了咬牙推開房門。
半夜夜奔,許沫沫只覺得前途渺茫,護著小腹,在無人郊外氣喘吁吁地小跑著,就在雙腿發(fā)軟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夏煜覺怎么就追上來了?
此刻,許沫沫真心想死??;咋就蠢到了這種地步忘了偷一匹馬呢?
“汝確定要走?”
“………”
“準備去找誰?吾兄嗎?他不知何地,找他談何容易?”
被夏煜覺這么一說,許沫沫的肩膀也跟著垮了。
是啊,華-夏這么大,卻沒她許沫沫安生立命之地!
不過夏煜覺還是在許沫沫的要求之下,同意放許沫沫自己離開,只是,許沫沫在馬背上騎了一段路程之后,目光呆滯的望著遠方抱著頭痛哭!
一陣陣疾風電掣的馬蹄聲,許沫沫的臉都青了!
“啊——”
一聲尖銳的喊叫聲不爭氣的從許沫沫嘴里喊出來!
“元妃娘娘莫怕!”
許沫沫回頭一看,跟狼嚎似的哭道:“孫蹦蹦!嗚嗚嗚嗚嗚……”
孫蹦蹦一把將許沫沫護在身后;手中的長劍早已出鞘,怒道:“大夏元妃在此,爾等受何人指使,膽敢以下犯上?!”
許沫沫躲在孫蹦蹦背后,悄悄地露出自己小腦袋,壓低聲音說道:“本宮差點死在他們手里!替本宮問候他們祖宗!”
孫蹦蹦額角的青筋蹦了蹦,無奈說道:“元妃娘娘,屬下會看著辦的!”
許沫沫本來已經止住的淚水突然又有種嘩啦啦流出,擤了擤鼻涕,問道:“尊上,他人呢?”
“尊上正在等著元妃娘娘回去!”
“嗯,本宮不急!”
本以為夏煜覺會是那個贏家,所以許沫沫腦子發(fā)熱,卻不料,履癸(夏桀)挖好了坑等他們進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