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本侯才沒有特殊癖好
軒轅鏡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暗道:
“這要不是能聽到你的心聲,本侯爺還不知到你心里每天是怎么罵我的呢。
表里不一的女人!
而且這話里話外怎么聽著都不像是好話呢,
總是覺得剛才又被罵了一頓。”
不過看在蘇暖暖確實是為自己擋災(zāi)的份上,
軒轅鏡也沒有再繼續(xù)追究什么。
“轉(zhuǎn)過身趴好。”
“嗯?不要了吧?!?p> 蘇暖暖本能的抗拒,但看見軒轅鏡已經(jīng)將袖子翻了起來。
似乎還是想對自己,繼續(xù)剛才沒做完的事。
“啊呀,侯爺。這種小事彩月就可以幫妾身做的,
怎么能勞煩你的大駕呢?”
但是她話剛說完,原本杵在一邊默不作聲的彩月。
一個轉(zhuǎn)身拿起地上的銅盆,邁開大步就走出去了。
“奴婢這就去為小姐準備熱水。”
蘇暖暖:“......”
不是吧,遛得這么快!
虧我之前還說出了侯府,就給她尋個會疼人的如意郎君。
這個沒骨氣的丫頭,立場一點都不堅定!
這時軒轅鏡已經(jīng)將藥膏涂抹到了手指上,
另一只手伸向蘇暖暖被窩。
蘇暖暖趕忙用手將被子按?。?p> “誒呀呀,侯爺~這種小事我自己也可以來的。”
軒轅鏡抬眼皮掃了蘇暖暖一下,說道:
“松開。”
蘇暖暖下定決心今天打死不能松手,
這么私密的地方怎么可以讓這個狗男人觸碰。
“現(xiàn)在毒素已經(jīng)有所緩解了,再涂些創(chuàng)傷藥過個幾天就能好。
這種事情,真的沒必要讓侯爺您親自來?!?p> 【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又不是自愿被嫁到侯府給你當夫人。
見到我受傷就像趁虛而入是吧,你怕不是在想屁吃!】
軒轅鏡:“......”
手中力道又加了幾分:
“松手!”
聽著蘇暖暖的心聲,侯爺現(xiàn)在有些咬牙切齒。
“不可以!”
【大變態(tài)!果然是有什么特殊愛好吧!
以前對我不是地方就是喊打喊殺的,怎么現(xiàn)在這么殷勤。
一定是看到我的屁股起了歪心思了,你就是想摸我屁股!】
“本侯才沒有狗屁的特殊癖好!”
軒轅鏡實在是忍不了了,
一把將被子掀開,吼出這一句后整個人都氣喘吁吁的。
一時間,空氣變得十分安靜。
【他剛才在說什么?他怎么發(fā)現(xiàn)我知道了這個秘密?
不對啊,自己從來開就沒提過。
是軒轅旺財自己說的,他心通???
好啊,之前那么罵你都沒反應(yīng)果然是被我說中了!】
軒轅鏡:“.......”
軒轅鏡此時的頭又開始疼了,感覺每次跟這家伙待在一起就頭疼。
腦袋上的青筋直往外蹦,感覺自己要不是年輕都能被氣的腦出血。
“這女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自己長成什么樣自己不知道嗎?
現(xiàn)在朝堂之上都傳開了,鎮(zhèn)北侯爺愛戴子民舍身飼鬼。
你在市井傳說里都跟妖魔歸到一類去了,我能對你有個屁心思!”
他低頭望去,就看到蘇暖暖臀部圓潤肌膚雪白。
雙腿修長筆直,一看就覺得很有誘惑力。
剎那間,軒轅鏡只感覺身體一僵。
呼吸急促,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怎么搞的!”
軒轅鏡暗叫不妙,沒想到自身竟然真的起了反應(yīng)。
趕忙將手中藥膏拋向蘇暖暖,獨自推著輪椅出了房間。
一直不停,很快便返回了錦瀾閣。
軒轅鏡關(guān)上房門推著輪椅來到桌邊,
拿起桌上的茶壺一連喝了好幾大口。
身處房間安靜典雅的環(huán)境之中,
軒轅鏡緩了好久才覺得身上的異樣退去。
只感覺口干舌燥氣息紊亂,
腦海里總是不禁回想起之前蘇暖暖的一幕。
“真是奇怪,為何從來坐懷不亂的我今日卻會這般不堪?!?p> 軒轅鏡暗道不妙,
體內(nèi)的氣息紊亂難以調(diào)節(jié)。
想要運功強行壓制,可卻適得其反。
體內(nèi)功力徹底爆發(fā)開來,搞得一塌糊涂。
這是軒轅鏡這么大以來第一次失控。
功力不受控制的爆發(fā),房中事物盡數(shù)被內(nèi)力掃得粉碎。
此時的軒轅鏡披頭散發(fā),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若不是尚存理智,恐怕就連座下的輪椅也要散架。
后院之中。
彩月端著銅盆回來,卻已經(jīng)不見侯爺?shù)纳碛啊?p> 剛想著侯爺怎么這么快就離開了,
就看到蘇暖暖那幽怨的眼神。
彩月連忙放下銅盆,有些手足無措:
“小姐...我......”
開玩笑,小姐和侯爺夫妻之間的事,
自己一個婢女在一邊跟著摻和什么呀。
蘇暖暖深深望了彩月一眼,
語氣略帶沉重的說道:
“你說實話,彩月你是不是喜歡侯爺?”
彩月:“!??”
彩月聽到這話都蒙了,哪跟哪啊這是?
不過讓她更沒想到的是,蘇暖暖接下來繼續(xù)說:
“你要是真喜歡侯爺,我就讓給你好了。”
彩月這下覺得自家小姐,這是開始找由頭懲戒自己了。
嚇得連忙跪伏與地,磕頭認錯:
“小姐,奴婢知錯了。
方才不該將小姐一個人留在房間里的,
沒得到命令自己不該擅自做主。
奴婢萬萬不敢對侯爺有什么非分之想??!
彩月這一輩子只想跟著小姐.......”
彩月心里現(xiàn)在是慌得很,本來剛才見后也親自來了內(nèi)心還很歡喜。
原本以為侯爺終于開竅,打算正視自己這個夫人了。
所以這才一直沒出聲。
但是見侯爺遲遲沒有與自家小姐發(fā)生什么,
再加上自家小姐還一直說著侯爺?shù)膲脑挕?p> 彩月在蘇暖暖發(fā)現(xiàn)后也來了的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
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有外人怎么好放得開呢?
況且侯爺還身有殘疾更是忌諱,
所以才趕緊找個借口先出去。
本想著侯爺要是今晚在這里住下,
那自家小姐在侯府的身份地位也算是做實了。
誰承想就自己打盆水的功夫侯爺就走了呀,
這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不知道,也不敢問。
估計自家小姐不是生氣侯爺沒留下來,
就是生氣侯爺來的時候自己表現(xiàn)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