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寒告訴你,我在這里的?”
今天夜寒代替他去給賀齊蘭祝賀,她住在賀齊蘭府邸,定是遇見了夜寒,才知道自己在此。
花凝霜點了點頭,“是我逼夜寒說的,他本不打算告訴我的,但我告訴他,你一個人在這里他太危險了,必須得有人守著才行。”
夜傾墨卻不以為意,“不需要,以往都是這么過來的,也不曾出現(xiàn)過任何的問題,你回去吧!”
夜傾墨并沒有接受花凝霜的好意。
他知道,自己寒毒發(fā)作的時候,是有多么的危險。
他連自己的意識都控住不住,更別提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當(dāng)初在軍營,他可是濫殺了不少的親兵。
對于這件事情,他一直都在耿耿于懷。
不想再牽連無辜的人。
花凝霜忍住自己的脾氣,“你確定你自己一個人能熬得過去,如果有什么毒蛇兇獸出現(xiàn),你覺得你有能耐活下來?”
夜傾墨沉默了半響,才開口,“這與你無關(guān)?!?p> 他并不希望花凝霜牽扯到他的事情上來。
“你真混蛋……”
花凝霜直接破開大罵。
夜傾墨:“……”
花凝霜深呼吸了一口氣,“如果不是看在夜寒這么忠心耿耿的份上,我才懶得理會你的死活呢!”
她本來是想說,要不是看在墨寶不能沒有爹的份上,她才懶得管他的死活呢!
這人的脾氣犟得跟牛一樣,怎么都拉不回來。
花凝霜是徹底對他無語了。
夜傾墨想說什么,但體內(nèi)的寒毒開始發(fā)作了。
這寒毒一旦發(fā)作,來勢洶洶。
夜傾墨的臉色頓時變了。
花凝霜也覺察到了夜傾墨的異常,知道夜傾墨身體的寒毒開始發(fā)作了。
花凝霜拿著藥直接飛身到了夜傾墨的面前,捏住他的嘴巴,將藥丸強行的喂進(jìn)了他的嘴里。
夜傾墨眼神猩紅的看著花凝霜,“你快走,寒毒要發(fā)作了。”
而花凝霜卻并沒有走,而是用銀針封住了夜傾墨的幾道穴位。
這是替夜傾墨護(hù)住經(jīng)脈。
夜傾墨寒毒發(fā)作的時候,身體也無法控制,所以,封住他的幾道穴位,護(hù)住他的心脈,防止他自殘。
花凝霜做完這一切,才退到了旁邊來。
她的功力,根本無法抵擋住夜傾墨的攻擊。
夜傾墨一旦發(fā)狂,她必定也會受傷。
她是來保護(hù)夜傾墨的,可不是給夜傾墨陪葬的。
夜傾墨感覺身體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一股寒意從腳底開始往頭頂上升。
所有的理智,一點一點的被摧毀掉。
夜傾墨徹底發(fā)狂,眼睛通紅,如同怪物一般。
花凝霜之前還生夜傾墨的氣,可看到夜傾墨這樣,她又有些心疼了。
這些年來,夜傾墨的寒毒一點點的好了,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的爆發(fā)比之前都要可怕。
這五年來,每次夜傾墨寒毒爆發(fā),她都在旁邊陪著夜傾墨,觀察著他的變化。
明明已經(jīng)比前幾年好了許多,可為什么又變得這么可怕了呢?
花凝霜沒有辦法靠近,只能在旁邊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夜傾墨來說是煎熬。
可對于花凝霜來說,又何嘗不是煎熬呢?
……
王府。
黑衣人手中拿著武器,朝著大堂而入,賓客紛紛后退。
有些下人上前去抵擋,卻死于那些人的劍下。
那些人像極了無情的殺手,直接屠殺,絲毫不帶手下留情的。
黑衣人在人群之中尋找了一番,并未找到賀齊蘭。
其他人已經(jīng)全部被控制,花丞相沒有喝酒,也沒有中毒,他也被人給控制住了。
那些人,最后來到了花丞相的面前。
花丞相臉色冷漠,質(zhì)問對方,“你們是什么人,究竟是想做什么?這可是京城……”
“啪……”
黑衣人狠狠一巴掌拍在了花丞相的臉上,把花丞相打得吐出了血來。
花丞相摔在地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那黑衣人再次將花丞相給提了起來,“在我的面前,就算天王老子來了,又能耐得了我何?識相的話,乖乖將你女兒交出來,要不然……”
黑衣人將旁邊的人,一分為二,直接砍成了兩半。
鮮血噴射而出,全部都噴射到了花丞相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