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如今本王大張旗鼓的回來,他就算再忌憚本王,至少也得在天下人的面前,裝裝樣子…民心所歸,他不可能不懂這個道理…”夜傾墨臉色十分陰沉,他昨天夜里蘇醒之時,便記起了所有的事情。
唯獨忘記了,這五年自己是怎么過來的,不過失去這五年的記憶并不可怕,他定會親自找回來。
目前,他既然回來了,那之前的債便一并討回。
“王爺說得對?!笔绦l(wèi)心情愉悅,果然,王爺回來,就是不一樣。
他們背脊都能挺直了。
只是,他應不應當告訴王爺,關于那女子與小孩的事呢?
算了,如今王爺剛剛回來,還不知道那狗皇帝怎么折騰呢?
還是少一事不如多一事。
攝政王的攆車,直接進入皇宮大院,沒有一人敢阻攔。
皇宮大院不允許坐攆車,是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
可這些規(guī)定對于夜傾墨來說,視若無睹。
別人不敢,不見得他不敢。
攆車直接在皇上的御書房停了下來,看得伺候皇上的太監(jiān)公公目瞪口呆。
可這攝政王手握重權,連皇上都要敬讓三分,他一個小小的太監(jiān)總管,自然不敢多言。
攝政王慢悠悠的從攆車下來,儀態(tài)端莊,身材英挺,混天然的王者氣勢,更比那御書房中的皇帝更像皇帝。
旁人瞧見,紛紛下跪參拜,“參見攝政王,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夜傾墨微微頷首,“嗯!都起來吧!”
太監(jiān)公公趕緊站起來,上前引見,“攝政王,請隨奴家來,皇上已經恭候多時?!?p> 這天底下,也唯有這位攝政王,能夠讓皇上如此忌憚了。
夜傾墨輕輕嗯了一聲,渾身是冷煞之氣,太監(jiān)公公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攝政王太可怕了,單純這氣勢,就能嚇死個人。
御書房中的皇上,聽到外面的聲音,臉色有些不自然,全程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太監(jiān)公公直接將夜傾墨帶進了御書房來。
夜傾墨對著皇上,也只是微微頷首,“臣參見皇上?!?p> 皇上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皇弟,五年未見,你這可是跟皇兄生疏了呢?”
夜傾墨一板一眼道:“皇兄,臣自然不敢。”
皇上臉上帶著欣慰,“皇弟??!朕等了這么多年,終于可把你給等回來了,朕可想死你了?!?p> 夜傾墨心里明白,這狗皇兄是真的想他死呢!
要不然,五年前,他怎么會在回京的路上被人埋伏偷襲,差點斃命。
幸虧,他命不該絕,撿回了一條命。
見夜傾墨沉著一張臉,不說話。
皇上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忌憚,也不敢生他的氣,“阿墨,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可讓朕好找??!”
這些年他去了哪里,還不是拜這狗皇帝所賜。
惺惺作態(tài)。
“皇兄,這是什么話,臣一直都在邊境,守護百姓,皇兄可是忘了?”夜傾墨看著皇上的眼神,深邃陰沉。
皇上愣了一下,旋即回過神來,“對對對……你看看,朕這腦子都糊涂了,阿墨可是在邊境守護著百姓呢!”
夜寒把這些年,這狗皇帝所做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在他失蹤這些年,夠皇帝一直想打壓他的勢力,甚至想要將他的兵權全部收回。
只可惜了,他胃口雖大,但他手中的兵權,只聽令于他的魔羽令。
他當初出事,怕這魔羽令被狗皇帝的人得到,便藏了起來。
只是,他的記憶有缺陷,倒是把魔羽令收藏的位置忘記了。
但不著急,只要這魔羽令不在狗皇帝的手中,他也奈何不了自己。
狗皇帝這一口一個阿墨,可是把他給惡心到了。
年少之時,狗皇帝就一直蒙騙他為大元朝做事,為他做事,以他的名義鏟除異己。
如果不是五年前,他還看不清這位皇兄真實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