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上了酒桌都是哥
“額……”孟曉晚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要說不是吧,那天的確有很多人看見了。
但她不知道說是,會不會嚇到這倆老人家。
“你就告訴我們吧!”張玉珠道。“我們很擔(dān)心這孩子,你別看她爹這么嘴硬,但是打仗那天,他是坐立難安,啥也吃不下……”
“行了行了?!崩涔饩w不耐煩地說道?!罢f正事呢,提這些干嘛?”
張玉珠這次沒有直接因?yàn)樗脑挾∽欤炊L長地嘆了口氣:“你啊,我知道你是為孩子好,但這么多年了,如果孩子真的有那種本事,我們也不用為她操心了不是?”
“哼!”冷光緒哼了一聲?!八钡匠黾耷跋Γ歼€什么都不懂,怎么會突然……”
“你不也知道那孩子不一般?”張玉珠提了這么一句,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倆人還互相交換了一個(gè)眼神,后面的話,誰都沒說。
孟曉晚怎么會看不出來這倆人有事情是故意瞞著的,說不定就跟永安王有關(guān)!
但直接問,他們肯定不會說的。
于是孟曉晚一拍大腿:“好,那我就實(shí)話實(shí)說好了,那個(gè)人的確就是媚兒,她得了大造化,有仙人點(diǎn)撥,所以進(jìn)步得神速!”
“現(xiàn)在她也不再是曾經(jīng)那個(gè)柔弱的她了,反正發(fā)生了很多事情?!?p> “對了,我還從云龍閣拿了好酒過來孝敬您,只是一開始怕你們生氣,不敢拿進(jìn)來,我這就出去拿?!?p> 冷光緒眼珠子一轉(zhuǎn),也想知道冷媚兒到底得了什么造化,于是一聲答應(yīng):“行,既然那丫頭現(xiàn)在是跟了你,那和你吃頓酒,也不是不可以!”
“那好,我去弄幾個(gè)小菜來。”張玉珠的應(yīng)變能力也很快。
其實(shí),三人都有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吃頓飯是必不可少!
只是孟曉晚根本就是空著手來的,但要回去拿好酒,也不是不行,畢竟她有修為,出了門就直接御劍飛了回去。
“快看,那不是閣主嗎?”
“好牛批啊,御劍飛行誒。”
“真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行。”
……飛回到山寨,看見了孟曉晚的眾人,都紛紛議論起來。
冷夜自然也看見了,她直接去了廚房那邊。
孟曉晚抱著兩大壇子酒剛出來,冷夜便迎了上來。
“你這是要去哪里喝酒?。俊?p> “嘿嘿,你不要管,總之,山寨這邊就交給你幫我盯著了,好娘子!”孟曉晚笑著回應(yīng)。
冷夜皺緊了眉頭:“該不會是跟你那個(gè)俞大哥吧?我先說好,我可能會不高興?!?p> 孟曉晚噗嗤一下子笑出了聲,就可惜現(xiàn)在沒手捏捏她的臉。
“放心吧,奴家謹(jǐn)記你的話,未曾敢跟任何男女有肢體上的接觸,但這事兒,我必須要去辦,相信我,好嗎?”
她說的很認(rèn)真,冷夜也不是無理取鬧之輩。
便點(diǎn)點(diǎn)頭:“好,那你早些回來,不要把自己喝傷了?!?p> “嗯吶,我去了,寶貝?!闭f著,孟曉晚站上了自己的劍重新飛了回去。
“來了來了!”一進(jìn)門,她就大大咧咧地喊道?!斑@兩個(gè)臭小子,下山來一趟,偷空就給我去瞎逛,給我這一頓好找!”
冷光緒笑著告訴她:“無妨,這不,菜也剛剛上,你回來得正好呢?!?p> 孟曉晚也不客氣,上了桌子就直接給倒上,先敬一個(gè)再說。
甭管有沒有經(jīng)驗(yàn),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電視上看的多了!
兩人各懷鬼胎,相互敬酒,推杯換盞,一直喝到了黃昏,孟曉晚有修為支撐著,尚且還好,那冷光緒卻已經(jīng)醉的不行了。
沒辦法,孟曉晚為了冷夜的事情,可是把自己珍藏的好酒都拿來了,這兩壇,別說他倆,再來兩個(gè)人一起喝,也不敢說喝下去啥事都沒有。
張玉珠來勸過幾次,不過沒用,她也只好先回了房間。
其實(shí),她真是一個(gè)聰明的女人,冷光緒喝之前是一個(gè)人,喝醉了就是另一個(gè)人,酒品是真的不咋地。
“來??!繼續(xù)喝,咱哥倆兒今天必須倒一個(gè)!”
孟曉晚想笑,喝醉了,就成了哥們兒了。
“不是,您這樣叫我,有失體面,論輩分,我是女婿,您是長輩!”
“去他媽的什么輩分!”冷光緒大手一揮?!拔腋阒v,小子!我其實(shí)出生在將軍世家!只不過,從我老爹那一輩,就開始衰落而已?!?p> “從前在家里,上了酒桌,那都是不分……不分彼此的,你……要想做我的女婿,就……就踏馬得適應(yīng)這個(gè)傳統(tǒng)!”
“好!”孟曉晚也不跟他倔,馬上倒上了酒?!案?,那啥也不說了,我再敬您一個(gè)!”
“走著!”冷光緒大喊了一聲,端起來就咕咚咕咚往肚子里灌。
“額~!”孟曉晚自己也喝了不少,打了個(gè)嗝,放下杯子,看情況差不多了,便問:“哥,那媚兒跟我都是一家人了,改天就把正事兒辦了!”
“但我對她的了解還不夠,只是聽她說,在家里不好過。我看您也不像是市井無賴之輩,咋……咋就能因?yàn)榻g(shù)士的話,就相信她是克父母的呢?”
“狗屁不通!”冷光緒說著,拍起了桌子?!袄献拥呐畠海趺茨苁鞘裁刺焐饭滦牵课覀兝浼?,不信這一套!”
“你知不知道,我冷光緒雖然沒出息,但我爹,那是護(hù)國大將軍!聽過沒?天行國的護(hù)國大將軍,冷云山!”
“聽過!”孟曉晚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雖然是沒聽過,氣氛都到這里了,也必須說聽過。“可媚兒說的確在家里受夠了白眼,哥,這……咋……咋回事嘞?”
“草!”冷光緒說著,拿起杯子,狠狠摔在了地上?!八孢@么說的?那……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p> “有……有人來打過招呼,說是兒子,就……認(rèn)!祖!歸!宗!說是女兒……說是女兒,就……就……不能活著,說是會妨害他們家族!”
“我去他大爺?shù)?!要不是老子的生意做得有模有樣,名聲在外,他怎么會找得到我們?所以,為了這娃的安全,我不斷揮霍,散盡家財(cái),就希望過點(diǎn)普通人的生活。”
“那畢竟那人在天邊,只要我冷光緒是個(gè)廢物,他就不可能會注意得到,為此,我們家搬家搬了無數(shù)次,周邊的村子都跑遍了!就為了躲開他?!?p> “那,怎么又回來了呢?”孟曉晚問。
冷光緒搖頭:“因?yàn)樽钗kU(xiǎn)的地方,往往最安全,這棟宅子大是大,但荒廢了好久,我秘密買下這里,回來就是偷偷過日子的?!?p> “老子,就是跟他玩燈下黑!”
“本來想著女娃子長大了,找個(gè)婆家,遠(yuǎn)遠(yuǎn)地嫁出去,就沒事了,誰知道,她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一點(diǎn)不比她娘親年輕的時(shí)候差?!?p> “瞞不住啊,哪怕是躲起來過日子,還是傳出去了,這群閑不住的人,在他們嘴里,什么都傳出來了!”
“我苦啊,愁啊,好不容易,聽說秦家的兒子秦俊,在百里之外的黃昏鎮(zhèn)置辦了產(chǎn)業(yè),他也到了成家的年紀(jì)?!?p> “我明里暗里搞事情,終于讓秦家知道我有這么個(gè)閨女,他也不信那些市井之言,嘿,沒想到,成親當(dāng)天,又被你小子搶了去,還驚動了官府!”
“唉!命啊,這事兒鬧去了官府那里,就可能越鬧越大,最終讓那個(gè)人知道!心里再擔(dān)心,我們老兩口也不敢去跟著報(bào)案胡鬧……”
說到這里,冷光緒一個(gè)大老爺們兒,都紅了眼,他無奈地?fù)u頭:“現(xiàn)在可好,成了壓寨夫人了,我冷家出了個(gè)天煞孤星,好不容易嫁出去,又成了壓寨夫人,這事兒啊,我估摸著是瞞不住了?!?p> “小子,你……你能保護(hù)她嗎?”
“能!”孟曉晚不假思索地回答?!坝形以?,誰敢動她,誰就死!不過,我不明白,哥!”
“叫爹!”冷光緒忽然又大喊道?!澳慵热桓艺f出這話,保護(hù)她,誰動她,誰死!你就是我冷光緒的好女婿!”
“爹!”孟曉晚可不會害羞,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冷光緒滿意地答應(yīng):“唉!好孩子,好孩子!你要問什么?”
“我……聽說了,那人,是永安王吧?”孟曉晚問道?!澳銈兗腋腊餐跏裁搓P(guān)系?還有,這永安王怕不是腦癱,你生兒子,生女兒,關(guān)他屁事?”
“我……”冷光緒說到這里,眼神飄忽,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忽然說了句不勝酒力,就趴在了桌子上。
孟曉晚伸手扒拉了他一下:“爹,你把話說完啊,爹?”
但任由她怎么扒拉,人都不動,還打起了呼嚕。
孟曉晚翻了個(gè)白眼,想罵人,什么鬼啊?說都說了,現(xiàn)在才覺得說多了?
“孩子,別推他了?!睆堄裰楹鋈怀鰜恚f了這么一句?!斑@會兒,他該睡著了吧?!?p> 話音剛落,冷光緒的呼嚕聲更大了。
孟曉晚哭笑不得,這家教,嚴(yán)!
“媽,那您來說?”孟曉晚把目光看向了張玉珠?!拔乙呀?jīng)知道了這么多,您索性全告訴我吧?!?p> “孩子,我問你一句,你打聽這些,所為哪般?”張玉珠開口問。
孟曉晚直接回答:“當(dāng)然是為了媚兒!她是我的女人,有人想害她,我必須要站出來!”
“好?!睆堄裰檎f著,走到近前,拉了一張椅子坐下。“就沖你這句話,我全都告訴你。”
豆丁吃紅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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