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妍大廈還是和以往一樣,人來人往急匆匆的人群,男人啪啪的皮鞋聲,女人的高跟鞋的噠噠聲。
高跟鞋的高度似乎一直都決定著女人事業(yè)的高度和掌控力。
不過秦曼穿著一身簡便的白襯衣和黑色的寬松長褲出現(xiàn)時便引起一些人的側(cè)目,因為實在和這地方的氣勢不太搭配。
她沒有再踩著高跟鞋,只是穿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就那么顯得青春活力,給這有些許沉暗的上班場所帶來一絲光亮。
因此格外引人注目。
秦曼就那么站在電梯間的門口,靜靜地看著陳朝。
陳朝瞧著那電梯間站著的女子,眼神有些恍惚,過后便恢復(fù)清明。
“秦學姐好啊!今天怎么這么晚才來?!彼俸俚匦α似饋?。
她的臉上并未有什么妝容,完全是以素顏的裝扮就這樣俏生生地站在那,
臉上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樣陳朝,現(xiàn)在我還變了么?你還想找什么理由來搪塞我?”
“沒有沒有,秦學姐你誤會了,希望工作上你能多多指教我的不足,我會積極配合你的差遣?!?p> 陳朝露出理解性的微笑,極其禮貌客套地和秦曼說著。
“走吧,上電梯了,上班工作還要打卡呢,秦副總經(jīng)理應(yīng)該也要吧?”
秦曼不置可否地笑笑,陳朝便伸直手臂,擺出歡迎領(lǐng)導(dǎo)的姿態(tài),“秦師姐先請!”
回想起初見時秦曼的大膽誘惑,直接A上來讓陳朝尷尬的要命。
今天算是吃一塹長一智,讓秦曼先進電梯他便掌握了空間優(yōu)勢,
秦曼便先進了電梯,陳朝尾隨其后(不是變態(tài))。
電梯里人還是很多,周圍的人互相擠來擠去,秦曼也照樣被推得東倒西歪。
畢竟穿成這樣簡單的裝扮又有幾個人會覺得她是一個有高職位的事業(yè)女性?
她皺著眉頭狠狠盯了一眼陳朝的后腦勺,拉了拉他的袖子。
陳朝回頭看見這樣的形式也只能無奈地慢慢后退,給秦曼擠出一個小角落的空間。
秦曼站在那個角落里,陳朝擠在她的面前,有一種熟悉的安全感,她的下巴便干脆磕在他寬而瘦的肩膀上。
后者身子還是微微一震,突然又是僵硬著身子。
陳朝感受到肩膀上的尖尖下巴的依靠感,回頭余光瞄了一眼秦曼,咬咬牙還是不敢動,于是就這樣的姿勢一直到二十五樓,
秦曼走出去又恢復(fù)了副總經(jīng)理的威嚴樣子,徑直走過了打卡機,陳朝歪了歪嘴,“就這么欺騙我陳學弟的善心,太過分了!”
他打完卡便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順便和小唐和廖希打了聲招呼。
“早早!陳朝”小唐熱情地說道。
而廖希便是懶洋洋地嗯了一聲,頭也不回地盯著電腦屏幕,她沒帶眼睛。
“好家伙,大早上就開始摸魚了?!标惓宸@位廖·摸魚之王·希。
他打開自己的電腦,又開始看起廖希昨天下午發(fā)給他的一些內(nèi)衣樣式和模特藝術(shù)照。
多棒的一天開始了,對吧?陳朝美美的想著,臉上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
太陽有點慢慢升上來了,陳朝拉起旁邊窗戶的窗簾,辦公室里的燈也陸陸續(xù)續(xù)打開了,一片忙碌安靜的氛圍,大家都在埋頭“苦”干。
這時陳朝的微信提示音響了起來,他打開一看,一臉的輕松樣就凝固了,
在營銷部的企業(yè)群里,秦副總經(jīng)理直接在一百對號人里艾特陳朝,
【秦曼副總經(jīng)理】:@陳朝來我辦公室,速度,有事物安排。
底下一群人只有還在旅游的文鋒主管發(fā)了幾個省略號,說麻煩秦副總經(jīng)理不要給陳朝太多任務(wù)。
秦曼只說是在鍛煉他的能力,其他員工也不敢怎么吱聲,只知道哎,陳朝這個新員工好像挺被領(lǐng)導(dǎo)重視的。
當陳朝走過幾個辦公桌時,早就認過陳朝臉的員工便是用著虛假熱情地笑容向他點頭,陳朝也只能回著同樣的笑容,企業(yè)員工之間的偽交際在此時提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辦公室里陳朝直接坐到了秦曼邊上的椅子上,“秦師姐找我有什么事務(wù)安排呀?至于在這么多人的群里單獨安排我?”
“給你點存在感嘛,看你那摸魚的小心思我看不出來么,陳師弟?”秦曼微笑著和他說。
“看那些只穿內(nèi)衣的女模特感覺怎么樣?聽別人說你欣賞的挺入迷???”
聽到秦曼這句帶有些調(diào)侃的話語,一旁的助理小蘇一臉鄙夷地看著陳朝,臉上那嫌棄的表情都要溢出屏幕了。
陳朝只能干咳一聲,“秦師姐你應(yīng)該理解我這樣的單身狗最后的那么一點愛好。看美女是天性,欣賞是本能?;驔Q定好了的我可沒辦法?!?p> 秦曼朝小蘇擺了擺手,小蘇會意,后退幾步離開了辦公室關(guān)好門。
“單身狗?你秦師姐也是呢,不如湊一對唄你覺得怎么樣啊陳朝?”她的身子微微前傾,那個威嚴的秦副總經(jīng)理消失了,取之而來的是百變秦曼。
“不好意思秦師姐,我們公司禁止辦公室戀情!單身狗怎么了,啃骨頭還要從別的狗嘴里搶呢?!标惓瘬u搖頭,一本正經(jīng)。
“把你辭退了再談不就好了嗎,秦師姐和秦師姐的產(chǎn)業(yè)以后結(jié)婚了都是你的哦,少奮斗二十年哦。”秦曼聲音突然膩起來了,又夾又柔軟。
陳朝打了個寒顫,正色道,“正和我意啊,”
愛畫餅的貓
每個讀者只能讀到已然存在于他內(nèi)心的東西——《追憶似水年華》普魯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