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平靜的湖面蕩起漣漪,小魚歡快的跳出水面。
不巧的是,天上的捕食者看準(zhǔn)了時機,一個簡單的飛撲,便把那“失足”的小魚叼走。
“嘩~”
湖底突然飛起兩個大泡泡,隨后相繼爆開。
出現(xiàn)的亦然君無言和真君,只見他倆穩(wěn)穩(wěn)地站在湖面上。
“舒服啊!”
真君伸了個大懶腰,他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
昨晚,君無言恢復(fù)自己的查克拉后,又馬不停腳的幫真君恢復(fù)失去的查克拉。
“記得找副面具戴上,別暴露了身份。”君無言再次叮囑道。
真君一臉不耐煩地?fù)]著手,念道:
“知道了,你怎么跟個老媽子似的,那么......”
唰!
君無言趁其不備,一個瞬步來到真君的側(cè)腰,二話不說一拳轟過去。
真君腰子遭受重?fù)簦查g倒飛出去,最后懸掛在樹上。
君無言當(dāng)即開啟風(fēng)之翼,朝著鳥之國的首都城飛去。
此時此刻……
真君捂著腰子,怒吼道:“叼毛!偷襲!無恥!”
還沒等他從樹上下來,一道穿透力十足的聲音便從天上傳來,并徘徊在他的耳旁。
“叫我靚仔!”
......
不久后,君無言到達目的地,他剛要上前敲門時,門卻突然打開了。
“咦,你怎么回來了?這還不到兩天呢?!毕娜招且姷骄裏o言后又驚又喜。
君無言平靜道:
“辦完事情自然就回來了,夏日姐,你打算什么時候出發(fā)?”
夏日星反問道:“你沒事吧?”
她總感覺君無言似乎發(fā)生了什么變化,變的有點不一樣了,好像沒有了往日的那種開朗。
聞言,君無言搖頭笑道:“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p> 雖然經(jīng)歷了離別之痛,但他不會一直消沉下去……
“既然如此,那我們準(zhǔn)備一些干糧就出發(fā)吧?!币妼Ψ讲辉敢庹f,夏日星也不好再追問。
......
木葉村。
天氣陰暗,烏云籠罩,大雨滂沱。
慰靈碑前站著一排排人影,他們身穿黑色服裝,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斥著悲傷。
所有人都冒著大雨逐個上前獻花……
所有人的淚水與雨水交融,滴落到大地上,滋潤著新一代的花花草草。
然而就在這個重要時刻里,人群中卻少了兩個至關(guān)重要的人。
一人是自來也,另一人是猿飛阿斯瑪。
前者在木葉的一處訓(xùn)練場里,他用手撫摸著木樁的上端,腦海不斷回憶起與三代的時光、教誨……
后者則在三代的戰(zhàn)死之地里,他背靠殘樹,嘴里還叼著一根已經(jīng)熄滅的煙。
他就這樣呆呆的望著那失去陽光的天空。
......
不知過了多久,天空終于迎來放晴,陽光揮灑在大地上,橫掃一切負(fù)面“能量”。
“鳴人、佐助、小櫻,你們先回去,我這邊有點事需要去處理一下?!?p> 不等鳴人三人回應(yīng),卡卡西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
其他老師亦是如此,留下了一臉茫然的學(xué)生。
……
消失的這批忍者不是去戰(zhàn)斗了,也不是去談戀愛了。
而是陸陸續(xù)續(xù)的走進火影大樓。
時間一點點過去,會議室里基本坐滿了人。
而有資格坐在這里的人,不是擁有上忍級別的實力,就是各家族的族長。
“嘩~”
會議室大門突然被打開,走進來的是自來也和阿斯瑪。
“抱歉,我們來晚了。”
自來也摸了摸后腦勺,他還是和從前一樣大大咧咧,并未見半分頹廢,阿斯瑪亦是如此。
但是,真實感受也許只有他倆自己才知道......
兩人入座后,就只剩下主位置沒有人坐了。
這個位置只有火影才有資格坐上去,可如今木葉已經(jīng)失去三代目火影。
因此這個位置自然而然就空出來了。
這時候,轉(zhuǎn)寢小春看了大家一眼,鄭重道: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討論第五代目火影該由誰來繼承吧?!?p> 話音剛落,水戶門炎立即開口道:“我推薦由自來......”
“慢著。”
自來也忽然出聲制止了水戶門炎的發(fā)言,沉聲道:
“在此之前,我想先弄清楚一件事,麻煩兩位顧問能如實回答。”
聞言,兩大顧問面色不悅。
但水戶門炎還是問道:“你想弄清楚什么事?”
“很簡單。”自來也頓了頓,說道:
“你們和團藏為什么要針對君無言?”
一個敏感的名字,引起了眾人的情緒和注視。
而在座之人,有的人不知所以,有的人一知半解。
兩大顧問此時心中一咯噔,水戶門炎立馬問道:“自來也,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自來也一邊敲著桌子,一邊說道:
“環(huán)臺一郎想必大家都不陌生,他正是君無言的老師,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昨晚親自去了他家一趟。”
“在交談的過程中,我了解到了,君無言成功掩護隊友撤離回歸后,團藏為什么要編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污蔑君無言,而你們又為什么要一唱一和?”
說著,自來也看向某個方向,問道:
“卡卡西,那天你也在現(xiàn)場,我問你,這一切是否屬實?”
“確有此事?!?p> 卡卡西想都不想便脫口而出,可以看出,他對這件事也很不滿。
聽到這,其他人紛紛開始交頭接耳,都在議論君無言的叛變,是否存在人為干預(yù)。
整個會議室唯有兩大顧問一臉難看,正當(dāng)他們要開口反駁之時,自來也繼續(xù)道:
“還有一事,也是最不合理的一個地方,那便是中忍考試。”
中忍考試?
不少人面面相覷,怎么又扯到中忍考試了?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中忍考試第三場淘汰賽,都是以單挑方式進行,唯有君無言這一屆采用了擂臺賽?!?p> “而且擂臺賽還是在開賽前,你們高層單獨召見君無言后,才臨時做的決定?!?p> “別急著否認(rèn)。”
自來也直接打斷蠢蠢欲動的水戶門炎。
“這是我跟鳴人聊天時無意間得知的事,為此我還專門去了暗部一趟,而那名傳訊君無言的暗部也證明了此事?!?p> 說著,自來也拿出一打資料。
只見他大手一揮,一排排資料呈現(xiàn)在桌子上。
“這是君無言的個人資料,試問一個如此懶......咳咳,如此低調(diào)的人,怎么可能會在擂臺賽上做出如此高調(diào),且沒有意義的事?”
“所以,你們到底對君無言說了什么,又或者,你們對他做了什么?”
這時,那些粗略看完資料的人,都向兩大顧問投去異樣的目光。
“一派胡言?!彼畱糸T炎激動地站起來,怒道:
“自來也,你身為三代目親傳弟子,竟想幫叛忍君無言掩飾罪行,你意欲何為?”
聞言,自來也眉頭一皺。
眼看事態(tài)失控,轉(zhuǎn)寢小春不再沉默:
“自來也,你是打定主意包庇叛忍君無言嗎?你可別忘了,他殺了日斬、團藏還有十名暗部,這是不爭的事實?!?p> 她緊逼道:
“我倒想要問問你自來也,你明明在村子里,還跟那妖狐廝混在一起,為何在日斬需要你的時候,你卻不出現(xiàn)?”
這次大家把目光投向了自來也。
但是,他們并不是懷疑自來也,而是在等待對方的解釋。
對于這件事,自來也也不含糊,徐徐道:
“我當(dāng)時在追一個疑似襲擊木葉的人,但我沒抓到他,被他逃走了。”
“疑似襲擊木葉的人?你怕不是在為自己編造理由吧?!鞭D(zhuǎn)寢小春不屑道。
這話頓時引起自來也的不悅,說道: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自然會證明我說的話?!?p> 他轉(zhuǎn)頭看向眾人。
“想必大家還不知道,就在昨天,醫(yī)院發(fā)生了一件命案,而且發(fā)生的時間比猿飛老師遇害的時間還要早?!?p> 說著,自來也拿出兩張照片舉起來。
“死者是一對兄妹,他們看似跟猿飛老師遇害沒有關(guān)聯(lián),實則他們的死起到了決定性推進作用,因為他們有一個敏感的身份......”
敏感的身份?
聽到這話,大部分人的第一反應(yīng)都基本相同,這又是哪個家族的孩子?
自來也嚴(yán)肅的說道:
“這兩位死者正是君無言的隊友?!?p> 嘩!
會議室瞬間響起一陣陣驚訝之聲。
秋道丁座附耳問道:
“鹿久,你那么淡定,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奈良鹿久并未出聲,只是簡單地點了點頭。
他能不知道嗎,這件事還是經(jīng)過他的手,轉(zhuǎn)交給三代目火影大人的。
“大家先安靜一下?!?p> 自來也一出聲,場面頓時安靜下來。
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里,自來也復(fù)述了一遍他跟環(huán)臺一郎的交談過程。
最后自來也著重的說了一遍,從他發(fā)現(xiàn)火災(zāi),到遇刺,再到追逐真君的全過程。
等大家消化完這些消息后……
自來放出了最后一個重磅消息,當(dāng)他說出失火的住戶是何人時,更是令人大跌眼鏡。
聽完這一切后……
大家都清晰的感受到了這件事的復(fù)雜性。
此時,明人的眼里都看得出來,君無言的叛變肯定存在人為干預(yù)。
......
就這樣,一場長達幾個小時的會議最終不歡而散。
原本是討論第五代目火影該由誰來繼承的會議。
最終卻演變成一場推敲君無言為何要背叛木葉的會議。
然而,大家推敲出來的各種可能性,都被兩位顧問一一否決。
當(dāng)有人再次問起,兩位顧問為什么要和團藏針對君無言時,他們卻堅決否認(rèn)這一回事。
一場毫無結(jié)論的會議就此結(jié)束。
……
大家離開會議室后,阿斯瑪獨自一人行走在大街上。
他原本已經(jīng)做好了復(fù)仇準(zhǔn)備,奈何君無言的事情出現(xiàn)了轉(zhuǎn)變。
如果自來也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君無言的背叛很可能是人為所致。
但又正如轉(zhuǎn)寢小春說的那樣,君無言殺了他父親,這是鐵證如山的事實。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阿斯瑪?shù)纳碛爸饾u消失在大街上。
下一秒……
自來也從角落里緩緩走出來,他望著阿斯瑪消失的方向,不禁眉頭緊皺。
他不希望對方踏上復(fù)仇之路,畢竟叛忍君無言的實力非同小可。
以阿斯瑪?shù)牧α俊?p> 無疑于蚍蜉撼樹,自尋死路。
想必村子里,沒有一個人是叛忍君無言的對手,包括他自己也不敢說能贏得了對方。
所以……
“千萬別做傻事啊?!?p> 自來也轉(zhuǎn)身離開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