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里雖然這么想。
但許閑月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副笑容。
畢竟想法歸想法。
這人究竟怎么樣?
還真的不太好說。
一路上。
許閑月通過與周叔交談也得知了。
許家這只分支的家族現(xiàn)任管事的。
也就是接待自己的人叫許霸天。
一路上許霸天都在不停的想法子與許閑月交流話題。
這讓一旁的袁成真有些尷尬。
畢竟自己是外人,許霸天這相當(dāng)于就是在和自己家里人聊天。
自己一個外人如何摻和?
許閑月也注意到了這點(diǎn)。
于是打斷許霸天的話說道。
“這位是袁師兄,外門宗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
“哦哦,是我疏忽了,差點(diǎn)忘記袁高人?!?p> “袁高人請,徐某也是早命下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宴席。”
“特地來歡迎袁高人與閑月的?!?p> “好?!?p> 聽著這句話。
袁成真也只是應(yīng)付的答道。
若是平時。
袁成真最煩的就是許霸天這種人。
只做表面功夫。
你要真叫他干點(diǎn)什么事情。
他是完全不可能干的。
等幾人坐下來后。
菜還沒有送上來,于是許霸天便趁此聊起天來。
“閑月,不是我說?!?p> “按輩分我也可以算是你的叔叔?!?p> “我也聽說了你在太安宗礦場的那些事情?!?p> “這件事我覺得你做的有些不對?!?p> “有何不對?”
許閑月有些疑惑。
“你想啊,你雖然也算是太安宗的弟子?!?p> “但是人家能為太安宗辦事?!?p> “在宗門里人家可能沒有一些門路嗎?”
“要知道人家可是修仙宗門。”
“只要他們想我們許家輕松就能被滅門?!?p> “你這回可算是給我們攤上大事了?!?p> “要不這樣,咱們把丹藥和所有東西還回去,再和人家道個歉。”
“至于他要叫我們賠什么,我自己出錢便是?!?p> “……”許閑月沒有想到自己這個所謂的叔叔。
對于各大修仙之門還挺有了解。
但是了解的不多。
自己可是親手把他們給關(guān)起來了。
然后把他們親手解綁,說一聲沒事可能嗎?
更何況。
自己為什么要將東西還回去?
而且自己本來就已經(jīng)已經(jīng)叫上了刑罰閣的人。
“叔,你覺得為什么要還回去?”
“為什么!”
許霸天說到這里神情竟然開始激動起來。
“你是不知道,他們與一些江湖上的小門都有所勾結(jié)的?!?p> “咱們?nèi)橇怂麄兙拖喈?dāng)于惹了一堆人啊?!?p> “你還小,什么都不懂,聽叔一句勸?!?p> “……”
一旁。
聽了許久的袁成真終于忍不住了。
“你怕是還不知道?!?p> “許師弟可不是普通的宗門弟子,宗門內(nèi)的各大長老都十分看好他。”
“而且他晉級萬能弟子時,通過的是困難考核?!?p> “掌管那些礦山的,只不過是被一些逐出宗門的廢物?!?p> “對于宗文來講,他們的存在其實(shí)并不重要。”
“如果你要是將東西還回去,就是在打長老的臉,就是在打宗門的臉。”
許霸天徹底震驚了。
他沒想到原本自己只是讓自己的侄子道歉。
卻不曾想。
自己這個侄子。
竟然已經(jīng)是外門弟子了。
不僅如此。
竟然還被外面的諸位長老看中。
對于他這種商人來講。
修仙宗門的每一個人都如同仙人一般。
那成為了外門弟子,就意味著可能成為內(nèi)門弟子。
那是得多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
他曾親眼見過,內(nèi)力高強(qiáng)者一刀碎石。
那豈不是說許閑月只需要一拳就可以打碎石頭。
許霸天在腦海中瘋狂的腦補(bǔ)起來。
就在許霸天震驚之際。
一名男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老爺,不好了,門外來了一群人。”
“自稱是太安宗的。”
“我看他們的面相個個兇神惡煞,而且渾身散發(fā)著殺氣?!?p> “這……”
許霸天剛剛因?yàn)樽约旱闹蹲印?p> 被外門長老看好時。
心中剛?cè)计鸬男坌囊幌伦泳蜎]了。
表情也開始慫了起來。
“還不快點(diǎn)把他們迎進(jìn)來,這群人八成就是來報復(fù)的。”
“來人啊,去準(zhǔn)備些銀子,咱們好打理打理?!?p> “先把人家送走了再說?!?p> “不必了。”
許閑月?lián)u了搖頭。
之前只是覺得許霸天比較膽小。
膽小嗎?很正常的事。
但沒想到許霸天竟然這么慫。
連來人都不知道是誰。
就開始直接準(zhǔn)備錢財了。
他都不知道。
這許家的上一輩是怎么將大任交到他手上的。
莫非實(shí)在無人了不成。
許閑月與袁成真剛剛來到門前。
便看到了門前一匹高大的馬匹。
與他們程行的馬匹不同的是。
這匹馬渾身散發(fā)著滾滾殺意。
而且馬蹄和眼睛處都用面具包了起來。
看上去威風(fēng)凜凜。
冷漠的眼神望想一旁的許霸天直接把剛剛趕來的許霸天下悶了。
一動也不敢動。
而在馬匹上。
男子面無表情地從馬上下來。
“他應(yīng)該就是刑罰閣的弟子,乘坐的馬也是專門的青凌馬?!?p> 許閑月剛剛想要行禮。
對方的手便迎了上來。
可能是不怎么愛笑的緣故。
男子雖然勉強(qiáng)擠出一副笑容,卻比哭還要難看許多。
“師弟無需多禮?!?p> “你我同為太安宗弟子?!?p> “我也有一些事情想同許師弟商量一下?!?p> 男子看都沒看許霸天一眼。
直接妄想了許閑月。
“不知師兄有合適要談?”
許閑月剛開口問。
許霸天就一臉甜口的走了上來。
“原來是有事相議里面請里面請?!?p> “為了歡迎,我已經(jīng)命下人特意準(zhǔn)備了一桌宴席,菜已經(jīng)上桌了,就是為了等待您的到來?!?p> 毫無疑問。
許霸天的這波操作。
讓府里的下人們一時間都開始接連搖頭起來。
在搖頭的同時。
他們也震驚于許閑月目前的變化。
這入宗門兩個星期都不到吧?
但看上去確實(shí)像普通人,在宗門混了幾年。
那匹馬看上去。
就十分有靈性,絕非普通的凡馬。
再加上他們看上袁成真時。
便感受到了一股強(qiáng)大的威壓。
這股威壓并不是袁成真刻意釋放的。
而是他在太安宗呆久后,隨身散發(fā)的氣息。
而讓袁成真都需要行禮的人物,又豈會簡單?
在他們看來。
那絕對是真正的仙人!
等待幾人紛紛坐下之后趕來的弟子,這才開口說道。
“吃飯就免了。”
“不過有些事情其實(shí)是宗門派我前來與你們商量的。”
“首先就是宗門對于這次發(fā)生的事情深表歉意?!?p> “是宗門,對于這些事情管控不過嚴(yán)厲,才造成如此事端?!?p> “另外關(guān)于這件事情的后續(xù),宗門也已經(jīng)替你們處理掉了?!?p> “他們不會再來打擾你們,你們也不必?fù)?dān)心其他人的威脅。”
“為了表達(dá)這次的歉意?!?p> “太安宗想要與許家合作!”
“合作?”
許霸天聽到這句話,一時激動的直接跳了起來。
與太安宗合作。
那可是自己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許閑月聽到后確實(shí)沉默了一會兒。
太安宗愿意與許家合作確實(shí)不是什么壞事。
但許霸天目前的表現(xiàn)實(shí)在太不靠譜了。
把這樁生意交給他,他感覺對方能夠分分鐘告他。
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rèn)。
如果真的想要接下這單生意。
永安城內(nèi)也只有這一個分族。
一時間他也有一些猶豫。
突然。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許閑月笑著說:“能夠與太安宗合作確實(shí)是一件幸事?!?p> “不過……”
酉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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