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村長,張村長,呼叫張村長,你過來,給我24小時不停的呼叫皇帝陛下’
一覺睡到自然醒的張村長,剛把步話機從自己的空間戒指里拿出來打開,就聽到玩家【傲氣九重天】急促的呼叫聲,顯然對面是發(fā)生了什么他們不能處理的事情。
一口喝干剩下的小半碗稀粥,略微猶豫了一下開始給對方回話‘有什么事情這么急著找我?有啥事兒你們自己解決了不就行了嗎?不要什么大事情,小事情的都無緣無故的來煩我’。
‘不好了,出大事情了,明末那邊發(fā)來消息,說什么公主賜婚的事情是個騙局,咱們所有人都被京城里的幾個太監(jiān)合伙給騙了,皇宮里的臥底發(fā)來消息說,根本就沒有把長平公主賜婚給您的事情’。
這個家伙憤怒的聲音繼續(xù)說,‘這個事情完全是幾個太監(jiān)合伙密謀搞出來的,就連過來的錦衣衛(wèi)和宮女兒都不知道這個事情的真相,過來接收軍事物資和糧餉的文官們,也是這次詐騙事情的參與者’。
‘噗,哈哈哈哈哈,老婆早就知道這個事情不靠譜,也就你們那里邊的傻逼玩家,才能相信崇禎那個死硬的家伙,會把他的公主嫁給我,你們就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可疑,并且非常的可笑嗎?’
‘行了,行了,這件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吧,老子我可不瞎摻和,你們愛咋弄就咋弄吧,不管怎么解決這件事情,咱們的硬實力和軟實力都擺在放在這里,基本吃不了什么大虧,我是老的,成了天下第一號的笑柄’。
‘你媽個逼的!竟然騙到老子頭上來了,不給那些混蛋點厲害嘗嘗,他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
‘對了,你給錦衣衛(wèi)和東廠發(fā)個信息,讓他們把這次詐騙咱們的主謀底細摸個清楚,以后拿了天下之后,抓到那些王八蛋之后把他們活著喂狗’。
‘將軍,您說完了嗎?如果您說完了,讓奴婢和陛下說兩句話’,一個嗓音略帶沙啞這個中年口音男人,嬌聲怯怯的說。
‘行,你說,這次讓你先說總行了吧’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白玉京城里的四位娘娘,于前些日子誕下了四位公主,奴婢來之前娘娘們吩咐,讓陛下給四位公主起個名字’,獻媚討好的太監(jiān),喜氣洋洋的說。
‘啪啦’一聲脆響,擁有常人30倍身體強度的張村長手一抖,手中精致的青花瓷碗連帶著里面的半碗粥,直接落到了地面上摔了個粉碎,張村長就那樣左手心朝天,右手拿著一雙筷子,傻愣愣的在原地發(fā)著呆。
我操,那個會算命的老家伙真有幾分本事,竟然算出來自己家這次四個孩子全都是丫頭,也不知道他說自己子嗣艱難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默默的把掉在地面上摔碎的瓷碗片撿了起來看到面前的實木矮桌上,略微沉吟了一下說‘現(xiàn)在家里的妮子叫張平,那就按平安喜樂的順序來吧,美滿安靜排在后面就行了’。
‘對了,你回去到周進忠讓他替我擬個旨,然后去總理那里用印之后,再昭告天下’。
‘你記住,封鄭淑嫻為德妃,范星星為慧妃,秦京茹為淑妃,韓翠花為賢妃,于莉為莊妃,嫂嫂為敬妃,對了,我還不知道嫂嫂叫什么名字呢?你先去問過名字,再把她的名字寫上’。
吧嗒吧嗒的嘴兒,喝了一口實木矮桌上的三元純牛奶,略微沉吟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你去西安城的秦王府里面一趟,看看我上次帶回去的那五個女子過的生活怎么樣?我記得上次說給她們嬪級的待遇,也不知道她們這些日子過得怎么樣?’
張村長的話音剛落,對面的太監(jiān)笑呵呵的回話說?!净胤A陛下,老奴來之前特意去秦王府里面過問了一下,那五位新娘娘每日都是唱歌跳舞,在王府里面自娛自樂的,除了每日和小宮女們學習官話,根本就沒有出過府一次’。
張村長聽著老太監(jiān)詳細的介紹那面的情況,無意間猛然看到自己兩個漂亮的師姐,瞪著兩雙嬌俏的白眼兒看著自己,嘴角的諷刺意味不言而喻。
‘行了行了,我這里還有些事情,下面的事情等下次有機會你再和我說吧,那什么,這次你回去之后賞你一籃子瓜果,最高不能超過30斤的分量,至于種類,你自己隨便挑’
說完這句話之后,直接把步話機關(guān)掉扔到了自己的個人空間儲物戒指里,伸出雙臂摟住自己,一左一右的兩個100多歲的漂亮小姐姐說。
‘兩位美人兒,再這樣用不敬的眼神看著朕,我不怕朕用家法懲罰你們兩個嗎?’
‘說一說吧,我們的皇帝陛下,你家里到底有多少妻子了?我們師姐妹兩個不會已經(jīng)排到100多位了,用不用我們兩個給她們敬茶行禮呀?’師姐李青蘿用調(diào)侃的語氣說,看樣子根本沒有把張村長家里的女人當做一回事兒,更沒有把她們當做自己的競爭對手。
左面的衛(wèi)青鸞用小手在自己的左腿上輕輕擰了一下,張村長立刻齜牙咧嘴的假裝很痛說‘疼疼你輕點兒,你要是把我的腿擰瘸了的話,你就要嫁給一個瘸相公了’。
‘呸,你誰要嫁給你了?說出這種話也不知道害羞,好像除了你,天下沒有男人了是的’
就在張村長調(diào)戲兩個道侶的時候,張村長的另外一個女人玫瑰已經(jīng)端著一個銅盆走了過來,把銅盆放到地上笑嘻嘻的說,‘請陛下和兩位娘娘凈面’。
說完這句話,小臉兒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右手捂著小嘴兒用一種特殊的目光在張村長臉上看了一會兒,然后又調(diào)笑著看向自己曾經(jīng)的師叔們。
啪的一下,一個啃食干凈的棗核直接砸到這丫頭的光滑飽滿的額頭上,只見曾經(jīng)的師叔李青蘿語氣輕松的調(diào)侃說‘你這丫頭,現(xiàn)在竟然連師叔兩個字都叫不出口了嗎?我記得昨天晚上有一個人曾經(jīng)大聲呼喊師叔救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人老眼花耳聾聽錯了’。
‘哎呀,師叔欺負人’,說完這句話之后,梁玫瑰立刻小步快跑離開了這里,只留下張村長嘎嘎的壞笑聲。
吃完飯之后,張村長躺在一個竹子編織的躺椅上,搖搖晃晃的享受著悠閑的時光,同時嘴里不時的背誦著是道侶李青蘿交給自己的一篇口訣,遇到不解的地方,不時的問上幾句。
此時不停把草莓往自己粉嫩小嘴里放的衛(wèi)青鸞納悶的問,‘師姐,你怎么會這篇皇帝內(nèi)庭經(jīng)的,師傅坐化前不是說這個雙修功法,只交給了大師姐一個人嗎?當時我想學,不知道什么原因,師傅不肯教我’。
在打坐休息的李青蘿睜開眼睛白了她一眼,嘴里則是笑嘻嘻的說‘你忘了自己在27歲那年,去西面大山里采藥的時候,被一個斑斕猛虎甩了一尾巴在自己的腹部,當時下體流血不止,身體調(diào)了養(yǎng)了一年多才恢復過來’。
看到師妹憤憤的看想自己,李青蘿根本沒有理會她那故作憤怒的表情,依舊笑嘻嘻的說,‘行了,你別生氣了,待會兒我把女子行功的口訣告訴你,今天晚上就讓你和小男人試一試雙休功法,不過我事先提醒你一句,你因為被猛虎擊傷壞了處子之身,習練這套功法之時可能事倍功半’。
衛(wèi)青鸞聽完自己師姐背誦的口訣,看到張村長一臉喜色的樣子,直接憤怒的拍了張村長的后背一巴掌,嘴里嬌嗔著說‘看把你美的,女人的第一次就那么重要嗎?’
張村長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同時對身邊的兩個道侶份外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