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頭好痛’,被尿憋醒了張村長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我是誰?這是哪兒?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記得昨晚睡覺時被幾個家伙偷襲,然后老范地主帶著長工和同村漢子主動過來幫忙。
之后自己和老地主在篝火旁勾心斗角的聊了起來,自己拿出了十幾個罐頭分給那些幫忙的長工和村民,好像是還拿出一瓶【生化危機】世界里玩家上交到系統(tǒng)商店里的世界名酒,好像叫做什么康帝來著,之后的事情記不清了
做起來摸黑剛穿好自己的保暖內(nèi)衣,突然發(fā)現(xiàn)身下躺著的是自己常用的那個席夢思雙人床墊,不見禁咧咧嘴,自己昨晚喝的酒之后就斷片兒了,根本不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
摸黑穿好內(nèi)衣內(nèi)褲之后,掀開臥房的簾子走了出去,發(fā)現(xiàn)總共有幾十號男女老少坐在不遠處看著自己的窩棚,好像在等著什么?
‘出來了,出來了,快點兒去,別忘了說啥?’瞎鹿的老娘對著自己的孫子和孫女說。
‘恭喜姑爺和星星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瞎鹿家的兒子和女兒跑過來說起了好話。
就在張村長站在窩棚外愣著發(fā)呆的時候,組有20多個大大小小的孩子圍上來說起了恭喜的話。
張村長的腿被一個大約五歲的小丫頭抱住了,只見這臟兮兮的小丫頭穿著黑色的棉襖,扎著一個沖天小辮奶生奶氣的說‘姐夫,今天還有喜糖吃嗎?昨天晚上的水果糖好甜呀!’
張村長鉆進窩棚里五秒鐘之后爬出來,把手中的一袋大白兔奶糖抓起來一把一把的扔到空中,等這群孩子在地上嗷嗷亂搶的時候,急忙小跑道不遠的被人處放水。
一股黃色的液體澆到土坡上,渾身舒爽張村長,一邊系著牛仔褲的腰帶,一邊心里琢磨回去怎么處理突發(fā)這事情。
走到自己睡了一夜的窩棚附近,地主老范叫住了張村長,‘我說,姑爺,過來喝杯茶,早晨一杯熱乎乎的茉莉花茶下肚,比喝兩碗粥還舒服’。
聽到老范管自己叫姑爺,張村長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原來自己被窩里那個女人是老范家的星星,那個17歲的美少女。
在老范的婆姨和兒媳注目下,張村長坐到了昨晚喝酒的篝火旁,一言不發(fā)的瞅著火堆上吊著的嶄新鋁制水壺,這玩意兒一看就明顯知道不是這個世界應該出現(xiàn)的玩意。
雙手接過老飯遞過來的吃飯大碗,喝了一口溫度適中的茉莉花茶,剛把茶碗放到旁邊的小木桌上,就聽老范對自己說‘姑爺,你昨晚說的陜西不能去,讓全村人回頭原路返回這事兒行不通,你給再多的糧食也不行,回村里之后估計還會被搶,逃荒的難民太多了防不住啊’。
正在張村長組織語言準備回答老范問話的時候,就看見地主婆拿出一罐奶粉,打開蓋子之后用小勺往一個吃飯的大碗里舀了五勺奶粉,提起篝火上的鋁制水壺沏開了奶粉,用筷子和開之后端到兒媳面前。
‘快點兒喝了,你現(xiàn)在是雙子身的,你不愛喝這味兒,我孫子愛喝’,端起碗的大肚子兒媳婦看到張村長掃過去的眼神,臉色羞的很紅。
看到張村長認真的看著自己家的兒媳,老范咳嗽了一聲吸引張村長的注意力。
‘我說姑爺呀,你昨晚說給1000袋大米和10頭豬的聘禮,啥時候能弄到???’
張村長撓了撓頭用疑惑的聲音問‘我昨晚說過嗎?實在記不清了’
這句話說出來之后,老范的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咱說話可不能不做數(shù)的呀,你昨晚和我女兒拜堂之前當著所有相親的面兒說的,大家伙可以給我作證嘞?!?p> 張村長用不確定的聲音問‘我昨晚和你女兒拜堂啦,我咋一點兒印像都沒有’
這話一說出來之后,坐在兒媳身邊聽著話音的地主婆立刻不干了,站起來橫眉立眼的說‘昨晚你喝多之后,拿著槍頂俺老頭子的腦袋,非要娶俺家星星當老婆,俺家不把女兒嫁給你,你就把俺家老頭子腦袋打成爛西瓜,這話你不會忘了吧?’
這話聽的張村長臉都黑了,看來昨天喝斷片之后,發(fā)生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看來以后自己只能滴酒不沾了,以免引出不必要的麻煩。
看著這一家三口盯著自己的眼神急忙點頭‘行,行行,不就10頭豬和1000袋大米,我現(xiàn)在給你們放哪兒???’
這一家三口互相對視了幾眼,又看看不遠處那些村民,老范只的嘆了一口氣說到‘先存你那里吧,這事兒以后再說,待會兒你先弄兩袋糧食,給老韓家送過去,他們家昨天晚上就斷頓了’,說著話吧嗒吧嗒的抽起了老煙袋。
看來這個老飯心眼兒還不錯,知道同村的鄰居沒有糧食吃了,還讓自己這個冤大頭給他們送兩張過去。
張村長鉆進自己臥鋪里之后,就著縫隙透進來的陽光突然發(fā)現(xiàn),窩棚里有兩個年輕的女孩看著自己,其中一個穿的干凈棉襖的是老范家的星星,另外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女孩根本沒有見過。
‘你回來啦,要不要再睡會兒?反正逃荒路上啥活兒也沒有’,正在穿花棉襖的星星,看到張村長開口說。
另外一個女孩看到張村長的臉之后,立刻鉆到被窩里不敢露頭,星星伸手照她的背上拍了兩下大聲說‘你快點兒起來!給老爺打點兒水熱水洗臉,你還想睡懶覺咋的?’
到被窩里那個女孩兒坐起來之后,張村長仔細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是一個濃眉大眼的漂亮姑娘,可惜就是臉上的皮膚有些粗糙,頭發(fā)有些發(fā)黃分叉,一看就是經(jīng)常在家里干農(nóng)活的莊稼女孩。
張村長看著兩個女孩兒手腳麻利的穿好衣服,那個不認識的漂亮女孩,把席夢思床墊上的被褥疊好碼放整齊之后,輕手慢腳的走到老范家篝火那里,用一個木盆接了些溫水端到窩棚外,然后小聲對張村長說。
‘老爺,熱水打來了,您先洗手洗臉吧’,
張村長看著女孩羞紅的臉輕聲的問‘你叫啥?今年多大了?家里有幾口人?’
只見這個女孩兒彎著腰輕聲對張村長說‘俺叫韓翠花,今年17了,家里有父母和三個妹妹,一個弟弟,就在那邊兒’,說著用手指了一下大約百米外的一個窩棚。
正在兩人說話的功夫,老范家的女兒星星。棚里紅著臉從自己老媽那兒回到了張村長坐著的窩棚里。
只見星星從自己睡覺的枕頭下,拿出一塊一尺見方有少許褐色的白布,當著張村長的面,慢慢騰騰的折疊起來,然后從窩棚角落里拿出一個土布小包袱,放進去收了起來。
張村長坐在窩棚口,雙腳脫掉鞋之后放到陽光下曬了起來,看著雙腳襪子上渺渺升起的熱氣,心里在暗暗后悔。
就在張村長和星星有一搭沒一搭閑聊的時候,韓翠花從遠處自家窩放處,挎著一個藍布小包袱走了過來,身后跟著三個妹妹和一個弟弟。
看到這種情況張村長直滋牙,一下多了兩家累贅,糧食和錢啥的自己到根本不在乎,主要是自己不跟在他們身邊,估計這兩家人有再多的錢糧也保不住。
喝酒誤事啊,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