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呂生再臨華爾街的黑手黨總部,找到克里斯托弗。
救怒娜隊友必須要通過克里斯托弗,單憑呂生沒卵用,綁上整個呂氏也差不多。
呂生也不可能為了收服怒娜,把整個呂氏拉出去和人火拼,對方在垃圾不入流,也是有兩把槍的男人。
這事還是要花點錢找克里斯托弗,對方不是要一萬美刀一條命么,呂生就把這錢給克里斯托弗。
至于他要怎么做,是直接逼著對方放人,還是拿這筆錢去把人給贖回來,呂生都不在乎。
只要是錢能解決的事情,現(xiàn)在還一窮二白的呂生覺得都不是問題。
克里斯托弗同意了,不過并沒有親自出馬,這種貨色還輪不到讓他親自出馬,只是派出手下的頭號馬仔。
呂生無所謂克里斯托弗派誰去,只要能把問題解決,把怒娜的隊友找回來就行。
三輛林肯接連使出黑手黨總部,呂生和呂輕狂坐在頭車上,心緒起伏。
這年頭的林肯的稀有程度和后世的炸街神車法拉利,蘭博基尼有的一拼,地位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些絕對錢權(quán)和身份的象征,克里斯托弗也看穿了呂生的心思,于是毫不猶豫的把總部的三輛林肯一股腦的派給了呂生。
坐在林肯內(nèi),飽受小摩托摧殘的呂生發(fā)誓,等特么的有錢了,一定要買兩輛。
開一輛拖一輛,不為別的,就為緬懷那逝去的風吹雨打。
車輛穿過華爾街,繞了一圈先來到了呂氏老宅,兩個西裝革履的黑衣大漢在呂輕狂的帶領(lǐng)下走進了呂氏老宅。
不一會,三人再次走出,多了一個被抬出來的怒娜,后者一臉茫然,不會因為是呂輕狂帶人過來的,所以她并為抵抗。
當她被塞進林肯車輛后排的時候,看見正閉目養(yǎng)神,氣定神閑,一副高人模樣的呂生時。
怒娜內(nèi)心已經(jīng)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有個一個大概的猜測,又害怕自己猜錯空歡喜一場,她強忍著內(nèi)心的忐忑,開口試探道。
“我們?nèi)ジ陕铮俊?p> 呂生睜開眼睛,看著怒娜,語氣淡然道。
“救人?!?p> “這需要我去么?”
怒娜指了指自己受傷的大腿,這救人帶著個病號去嘛?不是多了一個累贅么?
呂生:“......。”
這磕讓你鬧的,你要是不去,我這折騰一大圈,搭進去無數(shù)人情,搞了一個大比,你要是不去,我這比裝給誰看?
“當然,你要是不去,我救錯人誰買單?”
怒娜:“.....?!?p> 林肯車隊再次出發(fā),行駛了十幾公里后,停在一棟老式住宅樓前。
三輛林肯車門齊齊打開,一個個身材魁梧,腰部隆起的壯漢下車,接著才是呂生慢慢悠悠的下車。
緊隨其后的是被呂輕狂老鷹抓小雞一樣,從車輛后排提下的怒娜。
后者敢怒不敢言,最后是滿滿的無奈,這些人都是他的救兵。
放眼望去十幾個統(tǒng)一服裝帶著黑色墨鏡的大漢,氣勢還是挺充足的。
這讓原本就對呂生身份充滿好奇的怒娜,不由有加深了幾分猜測。
一直掙扎在溫飽線上的怒娜,對車輛這種奢侈品沒有具體的認知。
軍用車她倒是知道,但那是以運輸和作戰(zhàn)為主要用途的,沒有絲毫舒適型可言。
和這種極度追求內(nèi)置奢華的豪車也沒有什么可比性,她只知道這玩意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這個看上去氣度不凡的男人,背景一定很深厚吧。
不深厚不可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打聽到他隊友的消息。
不深厚不可能有這么豪華的車隊和保鏢團隊。
不深厚更不可能大白天的帶著家伙,就這么直挺挺的打上門救人,這何止是囂張跋扈啊,簡直是橫行無忌。
呂生用修長的手指,從嘴上夾下呂輕狂給他點起的香煙,緩緩?fù)鲁鰺熿F。
用著夾著香煙的手,對身后的黑手黨保鏢們揮揮手,一群黑衣大漢立馬對著老舊住宅里面沖去。
不要問黑手黨這幫二五仔們?yōu)槭裁催@么配合,那是呂生在路途中,下了血本,一人給配了一條萬寶路。
也不要問為什么呂輕狂知道下車第一時間給大佬點煙,那是在家彩排無數(shù)次,才擁有的效果。
然而這一切努力,只為了讓他在怒娜眼中變成神秘的西方大佬。
恩威并施才是王道。
不能單單對怒娜抱有善意,這一個搞不好就會造成人善被馬騎的場面。
他還要讓怒娜知道,他是一個她惹不起的人,能幫她也能輕易毀滅她。
蘿卜加大棒,這套棍法呂生耍的爐火純青。
而且從怒娜現(xiàn)在的眼神中,呂生感覺還不錯,自己想要的效果應(yīng)該是有了。
在呂生揮手間,十幾個大漢往老式住在里面沖去,本就搖搖欲墜的木門,連一腳都沒抗住,就轟然倒下。
十幾個人魚貫而進,不一會打砸聲和慘叫聲從里面?zhèn)鞒?,不絕于耳。
十分鐘沒到,十幾個大漢安然無恙的從里面走出,還攙扶著三個鼻青臉腫的看不出原來長相的老毛子。
怒娜看見他們的一瞬間,臉上的表情不受控制的激動了起來,不過行動還算克制,沒有沖過去。
大漢們把人扶到呂生面前,都不用開口詢問怒娜,從那張激動的臉上他就知道,是這三個人無疑了。
于是果斷揮手示意,大漢們把人塞進車里,全程一言未發(fā),這個比算是讓他裝圓滿了。
等所有人上車,呂生也準備坐回車里,這時候怒娜開口。
“等下,不是四個人的么?為什么只有三個?”
“哦,那個人那天晚上槍戰(zhàn)的時候就死了。”
呂生語氣淡然,仿佛一條人的命和雞的命,在他眼中沒有任何區(qū)別一樣。
怒娜聞言,先是一愣,隨后緊咬牙關(guān)。
“我可以和隊友坐一輛車么?”
“隨意。”
呂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然后直接坐回車里。
怒娜在呂輕狂的注視下,一瘸一拐往最后一輛車走去,步路蹣跚,卻又倔犟的不開口讓呂輕狂幫忙。
呂輕狂更沒有主動上前幫忙的覺悟,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在他看來叫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