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離婚
這時候劉秘書進來,瞥了一眼顧千傾,“郁總,夢然和孩子出事了。”
郁寒年眼神射過去,嚴厲逼人,“怎么回事?”
劉秘書吞吞吐吐,“聽說進醫(yī)院之前,千傾小姐和夢然見過面……”
面對郁寒年懷疑的目光,若是以前,顧千傾還會解釋幾句,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會相信她的人,不用她說。
迎上,“簽字吧,我一會還約了人。”
郁寒年沒再理她,拿上衣服準備走,經(jīng)過顧千傾身邊的時候,她突然出手,一下子用特殊技巧制住郁寒年,將手交到他的手里,沒理會郁寒年震驚的表情,淡然說,“簽字,不然這個姿勢持續(xù)時間長了,你的手會出問題的。”
劉秘書反應(yīng)過來,大吼,“顧千傾你瘋了!”郁總對上十個保鏢都不會落下風(fēng),怎么會那么容易的就被顧千傾制服!
“滾開!”顧千傾一記眼神望過去。
不知道為什么,劉秘書明顯的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人和以前的顧千傾有差別。
郁寒年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你真不簽嗎?”顧千傾不免有些諷刺,“都到這個份上了,還不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對我情根深種呢?”
“顧千傾,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嗎?”郁寒年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他沒有想到顧千傾竟然不是開玩笑,過去三年從來沒有提過的話題,她怎么會突然說出來?
劉秘書都快急死了,離婚哎,那賤女人終于有自知之明了,郁總還在猶豫什么,“郁總,夢然和孩子現(xiàn)在都在醫(yī)院,你再不過去就來不及了?!?p> 顧千傾不耐煩催促,“快點!”
“郁總?!眲⒚貢薏坏锰嫠灹耍皦羧获R上就要做手術(shù)了,老夫人生前最疼她了,一定不想她此刻一個人進手術(shù)室啊?!?p> 郁寒年怒吼,“滾出去!”
就秘書肩膀一抖,不甘心的出去。
顧千傾把筆給他,“簽吧?!?p> “你不松手我怎么簽?!?p> “顧千傾,和我玩心眼,你還嫩了點?!?p> 顧千傾松開手的那一刻,郁寒年便想占據(jù)主動權(quán),卻未料到,顧千傾也同樣留了一手,兩個人在總裁辦公室里大打出手,。
桌子,椅子,沙發(fā),全部遭殃,當(dāng)郁寒年再次被反折時,他的臉徹底黑了下來,第一次在女人手里敗下陣來,還他媽是他自己的女人!
顧千傾不禁眉飛色舞,語氣愉悅,“郁寒年,是你還嫩了點,快點簽!點頭了又做不到就是狗!”
簽完,郁寒年看著顧千傾拿到離婚協(xié)議時的那股高興勁,戾色退了一些,忽然覺得,騙騙她好像也不錯,他不去辦證也沒用,“身手不錯,什么時候?qū)W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東西多了去了?!鳖櫱A說,“郁寒年,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心有所屬,我還你自由,你也別為難我,這樣對你我都好?!?p> .
楊梅高興的抱著顧千傾,那架勢,比她自己完成一個大項目還開心,顧千傾笑著,順從的被她抱著,“有那么開心嗎?”
“當(dāng)然了?!睏蠲贩磸?fù)看著離婚協(xié)議,儼然已經(jīng)把它當(dāng)作一個寶貝一樣,恨不得燒高香慶祝,“都說遇到了愛情就變成了一個大傻子,你和郁寒年在一起的這三年,智商簡直直線下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外殼還留著,里面的芯換了呢?!?p> 顧千傾輕咳了一聲,吐露實情,“應(yīng)該和你說的差不多。”
楊梅一點就通,“怎么回事?”
“我失憶了三年。”
“……”
楊梅恍然大悟,像是終于解開了謎團,接受了小師妹降智那么久的原因不是一心撲在愛情上面了,拍拍她的肩膀,“大老板知道我過來找你,給你報了個研討會?!?p> “……”顧千傾想起那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不禁心一暖,“既然要重新開始,去看看也好?”
“看什么!”楊梅說,“你上去報?!?p> “師姐……”
“是你擱置下的,本來就研究出來東西了,你那時候說走就走了,如今回來了不得要個投門磚?”
看不得顧千傾一臉感激涕零的表情,楊梅終于忍不住說,“誰讓你研究的那么冷門,大老板找不到接替你的人,連收拾爛攤子都沒人?!?p> 顧千傾說,“別人結(jié)不了題,大老板還結(jié)不了?”
“臭丫頭!”
“好了好了,我錯了。”顧千傾說,“對不起,師姐?!?p> 楊梅冷哼一聲。
“我這兩天就回去向你們負荊請罪。”顧千傾好笑道。
“這還差不多。”
吃飯的時候,看到還在持續(xù)滾動的緋聞,楊梅看著一臉事不關(guān)己的顧千傾,這丫頭,就算是心里有事也不會往外說。
俗話說,忘掉一個事最好的辦法就是有另外一件事。
“傾傾,正好大老板后天回來,我沒時間,你去機場接一下唄?!?p> 顧千傾奇怪道,“他不是有司機?”
“司機哪有自己人貼心,而且,你們也需要好好聊一聊,就這么定了?!睏蠲纷鍪吕讌栵L(fēng)行,“吃飯?!?p> .
醫(yī)院。
徐夢然病體孱弱的坐在病床上,一臉的憔悴,“郁哥哥,我住院的事情和千傾無關(guān),是我不想要這個孩子了,我媽住院需要花錢,我沒有辦法再養(yǎng)一個孩子。”
她先解釋清楚,把錯誤往自己的身上攔,自己這么委屈求全,就不信郁寒年不心疼。
“你去見她做什么?”
郁寒年冷淡的看著徐夢然,質(zhì)問道。
徐夢然怔然,郁寒年不是應(yīng)該問顧千傾對她做了什么嗎,“郁哥哥,你這么說就冤枉我了,我去找她只是為了解釋昨天的事情,沒想到她的情緒突然變得很激動,郁哥哥,任誰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也不可能全然冷靜下來,我動胎氣和她沒有關(guān)系,是我自己的身體不爭氣。”
劉秘書和徐夢然對視了一眼,連忙說,“夢然,孩子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郁總肯定會問的,你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才是?!?p> 徐夢然為難道,“可是我媽的病……”
郁寒年打斷她,“后天有一個主攻靶向藥的教授來南城,他的研究方向?qū)δ隳赣H的病癥,所以不用擔(dān)心?!?p> 徐夢然激動的淚花閃現(xiàn),“真的嗎?”
劉秘書寬慰她,“這還能是假的?郁總不會在這件事上面騙你的?!?p> 郁寒年說還有工作要處理,提前離開了。
劉秘書關(guān)上房門,忍著巨大的開心,“夢然,這次我可是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