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衡陽大比前一天夜里,在言紋和白格葉柳,鶴瑾他們還在相互熟悉彼此的時候,云遷悄然離開了。
他是去哪了呢?
云遷就這么朝著山腳的方向走去,云遷今晚要和鶴宏研究研究之前半山鎮(zhèn)黑衣人的事。
只見云遷正要雙腳發(fā)力運起輕功準(zhǔn)備去尋找鶴宏,就在這時鶴宏卻悄無聲息飛到云遷身后將云遷按回來。
“不必尋我了,走吧咱們就看看這衡陽到底是想耍什么花樣!”鶴宏就這么領(lǐng)著云遷去往衡陽劍閣的大殿。
衡陽大殿里,衡陽掌門張澤正坐在首座位置上,下方正站著一位風(fēng)流倜儻的男子,正是那衡陽門大弟子玉珩。
兩人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對方,氣氛陰冷的可怕,而坐在首座位置上的張澤眼神陰郁,緩緩低下頭不知在思索什么。
隨后張澤嘴里喃喃自語:“不對勁,太不對勁了,怎么會這樣?”
張澤猛地抬起頭盯著玉珩:“我的好徒弟,對這件事,你的想法是什么?”
玉珩微微一笑,張澤說的這件事就是這次的衡陽大比來的勢力,太多了,太不正常了,每屆的江湖大比都是有奪魁獎,這次的大比,衡陽很有誠意,拿出來可以進衡陽古地修煉的資格以及配合古地修煉的功法。但,這對于想來參加大比的參賽人來說確實很不錯,可對于那些老家伙就沒什么太大的幫助了?。《@次的大比,那些從來都不怎么參與江湖世事的勢力這次卻是齊齊出動,踴躍報名,像什么長歌島,霜雪山,玄門!這些勢力不是向來都不怎么參加這種武林大會嗎,這個玄門也就算了,玄門是上一次就開始參加的還可以解釋,可這霜雪山和長歌島又是為何呢?
想到這里張澤就頭疼不已,這時玉珩回答道:“師傅,弟子認為是江湖傳言的所謂‘鑰匙’這一說,說這鑰匙就在我們衡陽山中,弟子在江湖上四處打聽后并未查出有關(guān)‘鑰匙’的具體消息,您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鑰匙’就是我們此次衡陽大比的魁獎呢?”
這江湖上傳的神乎其神的鑰匙,說什么能將人的真氣增強一倍,筋脈可以強化。還就在我們衡陽山里,這搞的張澤還有一眾衡陽山弟子們很是無語,要有這種好東西的話我們自己怎么不知道?
張澤摸了摸上巴的胡子,低下頭細細思索,隨后緩緩說道:“不,不對。”
“怎得了師傅,徒兒難道想的不對嗎?”玉珩眉頭一皺,疑惑不解。
張澤回道:“珩兒,你想沒想過這江湖上每個門派都會有那么幾個不能泄露給其他人的功法,這是我們武林中人很正常的一件事,而我們此次大比的魁獎只是一部我們中較為上乘的功法秘籍,這自然也是別的門派不知道的功法,但那些功力深厚的老家伙也想要的話,就不可能是這區(qū)區(qū)給剛修武的小家伙們準(zhǔn)備的功法了。”
此刻的張澤和玉珩正探討著,鶴宏帶著云遷找上來了。
“哎呀!老張啊,好久不見。”
張澤冷冷的看向他,沒好氣道:“你來做什么?又來要酒喝?滾滾滾,今日沒空管你?!?p> 說罷張澤便擺手示意鶴宏走開,但鶴宏是臉皮那么薄的人嗎?一聽這話鶴宏挑眉話鋒一轉(zhuǎn)嚴肅了起來:“聽說了嗎?就在你山腳下的鎮(zhèn)子上......怎么回事?”
聞言張澤也沒了剛剛對鶴宏不耐煩的樣子,招手叫鶴宏移步偏殿,玉珩云遷被攔在外面。
“怎么說?”張澤率先開口問道。
“很復(fù)雜......你應(yīng)該知道哪個牛鼻子老道的預(yù)言不會出錯?!?p> 鶴宏說的便是塵海給出的衡陽山鑰匙預(yù)言。
張澤回想到之前鶴宏跟他說的關(guān)于衡陽山的事眉頭緊皺。
嘖!很難受張澤完全不能想到衡陽山到底有什么是可以用作鑰匙的東西。
張澤不解問到:“先把我山腳下的事放一邊,這次,這次的衡陽山比試,來的勢力有點太多了,一般來說以往江湖比試散人將近五成,剩下的才是各大勢力,散人因為修行資源缺乏故都想通過這樣去接觸官府獲得資源和背景??蛇@近兩次的江湖比試都變得奇怪了起來,就比如上一次,散人參加的人數(shù)有四成,還算是可以接受,但這一次,散人的參賽人數(shù)不足三成......”
短暫的沉默后張澤再次開口:“不是大勢力來的人多了,而是散人參賽人數(shù)大大減少了,這是最奇怪的點!再一個,難道我衡陽山有什么寶貝不成?這些勢力的人爭著來搶?那以往為什么不來?偏偏是這一次的衡陽比試才來?塵海那個死牛鼻子就不肯再透露一點消息嗎?”說到這張澤越說越激動,猛地一拍桌子現(xiàn)在想想那個雙鬢飄白的道士就氣。
拋出一連串的問題,鶴宏都嚇了下,確實,一系列不尋常的事情發(fā)生在了一個門派上,張澤這個做掌門的確實心煩。
鶴宏不知道從哪掏了個酒壺出來自顧自倒了兩杯酒給張澤一杯,自己慢慢喝起來。可這時張澤根本沒心思喝,一口悶下問鶴宏:“你到是休閑哈!還不給我想想法子?或者叫那個道士來再算兩卦?我可不管他什么天命不可窺的什么東西?!?p> “哎喲,你先別急,要不把客端叫來?我們?nèi)齻€先查一下這個半山鎮(zhèn)的馬匪是從何而來?”
張澤斜瞥一眼鶴宏:“呵,叫他?我看你一個就覺著煩了還叫他?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