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笑出屎來,人間自有厄運來
林清玄抬頭看去,只見畫面是一個男人,衣著華麗,面容五官栩栩有生。
只看上一眼,林清玄便知曉,這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這是一個現(xiàn)實生活中存在的人,而且身居高位權(quán)力不小。
畫工精細(xì),無可挑剔,整個人物仿佛活過來一般,由于時間太短,不能盡情描繪。
林清玄相信,只要再給他們足夠的時間,這幅畫還能更美,更生動,更逼真。
單單只論畫技而言,不得不承認(rèn)確實有兩把刷子,假以時日必成一代大家。
上面提的字也很不錯,兩相相應(yīng),確實是難得的佳品。
驚嘆,贊美!
在場之人驚嘆之聲絡(luò)絡(luò)不絕,贊美之聲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大喜過望,認(rèn)為勝負(fù)已定。
“佳作,真乃佳作呀?!?p> “今日,實在不虛此行,看到那畫像的眼睛,就讓人感到親切?!?p> “喂,那所謂的林公子,先學(xué)幾聲狗叫讓大伙瞧瞧,若是不會,要不要牽一只狗來現(xiàn)場學(xué)呀?”
唐月華很是滿意,十分的滿意。
站起身來,對兩人低語夸獎一番,兩人也神情激動,得意洋洋,勝券在握,一時之間,風(fēng)光無限。
唐月華再次對著這幅畫像感嘆幾聲,然后一轉(zhuǎn)頭朝著林清玄說道:“林公子,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馬上有人跟著起哄:“就是啊,林公子,剛剛說的話不會忘了吧?!?p> “林公子說什么來著,大伙兒一起給回想一下,給他提個醒?!?p> 林清祥也上前幾步,朝著兩人的畫像驚嘆不已,要用手摸一摸宣紙,卻被兩個侍女將畫及時拉開。
“你想干嘛?這畫是你能摸的嗎?讓你看一眼就不錯了,還想摸,想什么呢?”
聽到有人如此斥責(zé),林清玄內(nèi)心也很是不好受,不過并沒有當(dāng)場發(fā)飆而是笑嘻嘻的問道:“這幅畫賣嗎?我出一枚金魂幣,不能再多了,再多怕污了我的眼睛?!?p> 他這話一出口,馬上有人恥笑:“你懂畫嗎?不懂別在這里亂說一氣?!?p> “趴下學(xué)狗叫,趴下學(xué)狗叫,趴下學(xué)狗叫?!?p> 也不知是誰開頭喊了這么一句,緊跟著所有人齊呼呼的吶喊。
剛剛那對作畫的小情侶,高舉著雙手往下一壓,呼叫聲戛然而止。
上前幾步,朝著林清玄笑問:“大家對林公子的期盼很高啊,什么時候兌現(xiàn)諾言?不會要等到百年之后吧?!?p> 他這話一說出口,頓時引來一陣轟笑。
很是無辜的摸摸鼻子,略顯心虛的推托和辯解:“這個,那個,大家好像還沒看我的作品吧,是不是先看一看呢?”
“哈哈哈哈,有如此大作在前,還看什么看?”
“就是就是??茨愕墓懋嫹麊??”
那對情侶冷笑一聲,很是不屑的警告。
“勸你還是別自討沒趣,想要拖延時間卻是借口不算行?!?p> 有人在一旁高調(diào)附和:“還看什么看?趕緊趴下學(xué)狗叫,慢慢爬出去?!?p> 林清玄長長的嘆口氣,盡顯無奈。
“唐大家,唐姐姐。”
“現(xiàn)在知道叫姐姐,晚了,沒用,該爬爬,該叫叫,沒本事就別夸??凇!?p> 面對唐月華的蓋棺定論,林清玄表示自己很不服氣,很是倔強(qiáng)的說道:“大家還都沒有看我的作品,就判定我輸了,我不服。”
唐月華看他如此堅持,如此倔強(qiáng),如此不死心,就點點頭:“好吧,為了讓你心服口服,就拿起你的話來讓大家看一,一同欣賞,一同品鑒?!?p> 裝模作樣的長長舒上一口氣,表現(xiàn)出終于可以蒙混過關(guān)的假象。
然后屁顛屁顛,很是歡喜的拿起自己桌上的白紙,并沒有侍女前來給他裝裱和幫忙拿起來向大家展示。
林清玄自己拿起畫來,朝著眾人走去。
馬上有人哈哈大笑,嘲弄他。
“哈哈,這也叫畫?我家看門的老大爺都比這強(qiáng)?!?p> “就是就是就這還好意思,讓大家觀看?!?p> 面對別人的嘲笑,林清玄并不在意,因為他相信這里有識貨之人。
拿著畫像,朝著圍觀之人慢慢走上一圈,這才開口說道:“各位,有什么話直說。”
馬上有人開口:“這也叫畫?這還讓我們開口評價,評價個屁,我都害怕污了我的眼睛?!?p> “就是就是,三歲小孩,胡亂涂鴉,都比這強(qiáng)?!?p> 就在所有,一面倒的輿論之時,突然響起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
“爹爹!”
尋的聲音,眾人望去,發(fā)生之人就是哪位出題的紫衣女子。
有人很是不屑的怒罵一句:“你還呀呀學(xué)語的時候,你爹就死了,你連他樣子都不知曉?連他畫像都沒有,你憑什么說這是你爹?”
紫衣少女,淚眼蒙蒙,用袖子擦拭擦拭眼角,很是倔強(qiáng)的堅持。
“不錯,我是沒有我爹爹的畫像,我也不知曉我爹爹具體長什么樣,可是我相信這張畫像就是我爹爹,拿給我年娘親看,她也會認(rèn)為這是我爹爹。”
“狡辯,先是借琴,現(xiàn)在又說這種無稽之語,你是不是看中了這個小白臉?”
面對那人的惡語相象,紫衣女子氣的說不出話來,嘴里結(jié)結(jié)巴巴。
“你,你,你怎么能如此講話?”
林清玄用扇子輕輕拍打她的肩膀,然后用眼睛看著剛剛惡語之人。
“你,就是你,對對對對就是你,剛剛說話的就是你,你站出來?!?p> “哎呀,我就站在這里,你們能怎么著,哎呀,我就不出去,你又能把我怎么著?”
“上天是公平的,我也確實不能把你怎么著,可是我心里卻問候了你祖宗十八阿迪,如果不出意外,厄運將會纏上你身?!?p> 說到這里,便不再理會于他,轉(zhuǎn)過身來想再說些其它。
卻不想那人不依不饒,沖著林清玄高聲叫嚷:“哎喲!我好怕怕,喲哎!我厄運纏身?!?p> 這話說完,又非??鋸埖奶蠋滋缓蠊笮茁?。
“我好怕怕喲?!?p> 身邊也有他相好之人,同樣起哄,這邊學(xué)著林清玄語氣開口。
“上天是公平的,你將會厄運纏身?!?p> 那邊馬上就有人附和:“我好怕怕喲,我好怕怕喲。”
緊接著就是哄然大笑,其中剛剛惡語相象之人,跳的最歡,也笑的最夸張。
突然間,他笑的很是難看,也不在歡脫的跳動。
整個大廳彌漫出一種奇怪的惡臭,動時,安靜異常,落針可聞。
有人用力的聞一聞,尋找著惡臭的來源。
也不知是誰叫了一聲:“哎呀,你個挨千刀的,既然拉稀?!?p> 只見地上,一大攤黃白之物,從剛剛鱷惡語之人褲腿流出。
剛剛和他十分要好之人,猛然和他拉開距離。
只見他臉上全是尷尬的笑容,這種笑容比哭還難受。
林清玄的聲音很不合時宜:“這位仁兄果然厲害,就連笑都能笑出屎來,失敬失敬,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