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男生女相,男人好看也有罪
這其實就是一種很常見的營銷手段,聽起來價格昂貴足足一百金魂幣一個錦囊,十個加起來成本都不足一壇酒,林清玄送起來不大方才怪。
可在外人眼中,他手這么輕輕一揮,嘴巴這么一張一合之間,忘憂小店千枚金魂幣,就如此輕飄飄的灑了出去。
說白了,就是一種另類的博眼球手段,引起人們茶余話題,技倆一點都不高明,可是卻十分實用有效。
所謂的有緣人,得了禮品自然是喜氣洋洋,旁人自然會羨慕,那種羨慕的眼光自然又會給他們一種虛無的滿足感。
有的人抱著回了家,可也有的人大手一揮顯得很是毫爽,中午好好聚聚,就喝這壇現(xiàn)成的忘憂酒。
馬上有人起哄:“為什么這酒叫忘憂酒???”
“那還用說,忘憂小店的酒,當然就是忘憂酒啦?!?p> 自此以后,忘憂小店占地很小,可名氣很大。
不知什么時候起,天斗城誰能喝上一壇免費的忘憂酒,那就是好運的象征。
忘憂小店的錦囊成了緊俏之貨,每天都有人排隊前來購買,這時候替人排隊成了家常事。
林清玄這種模式的成功自然會有人眼紅,好幾個店鋪開始冒名頂替,想要復制這種成功。
老掌柜很是著急,嚷嚷著要去討個說法,卻被林清閑制止。
“東家,這種事兒你也能忍?他們賣的不是咱們的錦囊,而是咱們的信譽啊,一幫無二的錦囊咱們賣100金魂幣,可別人只需要幾十枚,最可便宜的一家只要十枚金魂幣,而且還不限量售賣,要多少有多少?!?p> 老掌柜著急還可以理解,可每一日醉洶洶的大漢既然也跟著著急,林清玄還搞不明白這又是鬧哪一出。
“東家,俗話說,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他們這一樣售賣分明就是擋咱們財路,用不了兩天天斗城每人一個,我們這還賣個屁呀,趁早關門大吉得了?!?p> 兩人說的都很有道理,可林清玄依然不為所動,反而問他們。
“就算每天十個錦囊售出去,落在我們手里的才幾個屌錢,有人比我們急?!?p> 看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林清玄就干脆把話挑明。
“我們所得八成都上交了武魂殿,換句話說,我們是在給武魂殿打工。那些人擋的不是我們的財路,而是武魂殿的財路,所以著急的應該是武魂殿才對。”
“再說,我們的大頭是錦囊里的那張紙條,而不是一百金魂幣,手巧之人自己就能做出一模一樣的錦囊來,何須問他們買?”
說到這里,回頭反問老掌柜一句:“我們店里的所有錦囊沒有偷工減料吧,一定要按照我的要求把好質量關,每一個里面都有防偽標志,到時候當眾拆開,自然會給購買我們家錦囊之人漲一波臉。”
這時候,老掌柜提出了不同看法。
“東家。你說的好像貌似很有道理,可老奴卻不認同,給他們漲一波臉有什么用?哪有真金白銀來的實在。”
看到另外兩人同時的點頭附和老掌柜的意見。林清玄拍拍自己的腦門長嘆一聲:“膚淺,膚淺之極?!?p> “天下的錢是賺不完的,能賺多少都有定數(shù),此事就這么定了,莫來煩我?!?p> 三人同時把手一攤,相互看上一眼搖著頭異口同聲說道:“你是東家,你說了算,你都不急,我們才不著急?!?p> 老掌柜又趴在了他那固定的位置上,瞇起了眼開始打盹兒。
年輕的伙計,拿起一塊抹布,開始擦拭著店里的每一寸地方。
醉漢醉眼蒙蒙,仰頭打一個哈欠,一轉身回到了樹蔭下,搖椅上,一搖一搖開始享受余生。
只有林清玄一個人站在那里,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發(fā)覺自己有些多余。
鬧了半天,小丑竟然是自己,剛剛還有些乾坤在握的他,突然有些不淡定起來。
果然,老板和員工是不能打成一片的,自己在這里這明顯是成了多余。
走出店外,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突然對自己說道:“看來自己還是出去找份事做才行?!?p> 如此想法剛剛升級,就被他深深的掐滅:“我要是走了,這裝大神的事誰來做?哎,后繼無人啊。”
看來自己注定是要在這一畝三分地守著,哪也去不了。
注視著對面的月軒,富家子弟進進出出,突然又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雖然他對那套所謂的貴族禮儀,嗤之以鼻,一點都不感冒,可也不得不佩服其獨特的,斂財思維。
雙方都是走上長層人群的斂財路線,林清玄雙方之間還是有必要好好談一談。
回到小院,換上一套昂貴的服裝,原本的俊俏小伙機,頓時變成一個絕佳美公子。
整個人給人一種翩翩君子的氣息,看上一眼溫潤如玉,看上兩眼只覺得豐神俊朗,如果看上第三眼你就會知道,一個女人是很難抵擋他那微微一笑。
醉漢將朦朦朧朧的醉眼睜開,呆呆的看了他很久很久,二話不說,直接拿起一壇酒,咕咚咕咚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
醉漢醉了,這次他是真醉了,在倒下之前沖著。清玄說了一句。
“如果我不將自己灌醉,我怕會對你起什么歪心思,你這樣的人活著就有罪,而且是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世上無論那一個男人都會如此想法,你這樣出去一日不死,別人一日心頭難安?!?p> 林清玄知曉自己長得還行,今生這副皮囊做個小白臉是妥妥的,確實是有吃軟飯的資本。
可萬萬沒有想到,會讓醉漢說出如此話來,不由得摸摸鼻子,然后拍拍自己的臉頰:“難道男人長得好看也是罪?”
他的話剛剛落下,房頂上就有一人回答:“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一個男人長得好看并不是罪,不過要是猶如你這一般男生女相,卻就是大罪,而且罪不可赦是死不足惜。”
房頂上之人,林清玄并不認識,他也不曉得此人何時站在那里。
無論是這個世界的人,還是在前世記憶中,那些所謂的高人都有一個特殊的愛好。
不是翻墻頭,就是藏屋頂,這也就成了他們這些喜歡高來高去之人的家常便飯。
那人就站在那里,衣著樸素,整個人猶如一柄劍一般凌厲。
林清玄把手一抱:“未請教閣下中姓大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