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走到王野面前,抱拳道:“在下房遺直,早就聽聞王公子大名,今日得此一見真是三生有幸啊!”
看著王野,房遺直以禮相待,他可是聽他父親說了,雖然王野無官無爵,但是他和他這酒樓,那可是皇帝親口說要保的。
有消息的誰敢撒野?
王野聞言心中一驚
房遺直,房玄齡的兒子!
以后的梁國公!
“房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不知這幾位是……”
王野看著他身后幾人,怕也是那幾位名將之后。
房遺直微微一笑,指向他左側的人說道:“這位是,杜構!”
那人當即抱拳說道:“在下杜構!見過王公子!”
蔡國公杜如梅的兒子,杜構!
“杜公子!”
王野同樣抱拳。
房遺直繼續(xù)指向旁邊之人道:“這位是!秦懷道!”
左武衛(wèi)大將軍秦瓊,秦叔叔的兒子,秦懷道!
門神的兒子原來長這樣!
那人同樣抱拳說道:“見過王公子!”
王野微微一笑。
“秦公子!”
“還有這位!是李德謇!”
王野聞言眼前一亮。
誰?
難道這位就是托塔李……衛(wèi)國公李靖的兒子!
“李公子!久仰大名!”
王野笑道。
李德謇抱手回道:“王公子!久仰久仰!”
“不知幾位前來……”
頓了頓,王野詢問道。
“喝酒!我聽人說王公子這酒樓的酒異常好喝,今天和兄弟幾個特此前來品嘗。”
“好!歡迎歡迎!里面請!”
王野微微一笑,讓人把他們帶到了二樓特意給他們留的座位。
“好!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上酒!”
王野對著周圍喝酒的人抱歉道。
所有人都沒有吭聲,他們可是知道剛剛這幾位是什么人物。
誰敢對他們不滿?
只是眼前這位其貌不揚的王野竟然認識這幾位人物。
不簡單??!
見幾人上樓,王野就沒再停留,而是選擇了回家。
這長安城的富二代,得罪誰都不好,畢竟他現(xiàn)在還是平頭老百姓一枚。
此時二樓大廳空空曠曠,滿二樓就只有一張桌子。
程處墨和尉遲寶琳二人,相對而坐,面前的桌子上擺了整整十壇茅臺酒。
“你說待會那幾個犢子來了得怎么戲耍他們?!?p> 尉遲寶琳摩挲著下巴。
程處墨聞言放下酒碗,嘿嘿一笑。
隨后趴在尉遲寶琳的耳邊小聲道:“他們不是不信嗎!待會咱們就先……”
“哈哈!好!就這么辦!”
尉遲寶琳聽完連連叫好。
二人說話間,房遺直四人已是邁步上來二樓。
四人定睛一看,瞬間瞪大了眼睛。
“程處墨!”
“尉遲寶琳!”
眾人驚呼。
二人聞聲看來,嘴角上揚。
“喲!這不是房大公子,杜大公子?!?p> “還有秦大公子,李大公子嘛!”
“什么風把你們吹來了?”
四人微微皺眉。
“你們?yōu)槭裁丛谶@里?”
“這二樓怎么就這一張桌子?”
程處墨哈哈一笑。
“這酒樓有我們家一份,我們想什么時候來,你管得著嗎?”
四人瞳孔一縮。
之前他們也聽這二人說過此話,當時他們是不信的。
但是現(xiàn)在看來事情怕是沒那么簡單啊。
“行了!你們別傻站著了,小爺我今天高興,勉強同意你們四個跟我們一桌。”
程處墨沖著幾人擺了擺手。
“切!”
“要不是這二樓就這一張桌子,一樓又都坐滿了,我們才不稀罕和你倆一桌。”
杜構撇了撇嘴道。
隨后幾人就相繼走了過來。
“這么高能舒服嗎?”
“就是這能有盤腿舒服?”
杜構和房遺直看著凳子桌子微微皺眉。
而這時走在前面的李德謇已是一屁股坐了下來。
“哦……舒服!”
然后一臉享受地坐在那伸了伸腿。
后面的三人見狀一臉驚疑之色地緩緩而坐。
“嗯……舒服!”
“舒……也就那樣!”
房遺直嘴硬道。
程處墨二人看著四人滑稽的樣子一臉憋笑。
“哎!樓下都是一碗一碗賣的,你怎么有這么多壇酒?”
落座的幾人終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
“那你說的,自家的酒不想喝多少喝多少?!?p> 尉遲寶琳嗤笑一聲。
“切!說得跟真的一樣!”
杜構撇了撇嘴。
“這酒怎么喝?”
這時程處墨聞言嘴角微翹。
“怎么喝?這酒是我的,你們想喝自己下去買?!?p> “不過,我可以先讓你們嘗嘗。”
一邊說著,程處墨給四人一人擺了一個酒碗,倒上了一杯。
“喲!有勞程兄倒酒了!這事兒鬧得?!?p> 杜構假裝一笑。
程處墨暗自鄙夷。
剛剛倒酒的時候沒見你客氣。
等著吧,看我待會怎么拿捏你們。
“來吧!別客氣了,喝吧!”
尉遲寶琳端起酒碗朗聲道。
“來!喝!”
幾人聞言,也是端起了酒碗。
“早就聽說這酒好,到底哪里好,且容我一嘗。”
秦懷道一仰脖直接一碗酒就喝了進去。
其余三人也是同樣的動作。
程處墨和尉遲寶琳見狀,直呼好家伙!
你們是真的勇!
酒液入口。
幾人瞬間愣在了原地。
噗!!
杜構臉色通紅,直接一口噴出,舌頭伸得老長。
“好烈!這酒好烈!水水水!”
他噴了。
房遺直和李德謇臉色同樣通紅,但是他們硬是把酒憋到了肚子里。
隨后便是從上到下一陣火熱,不停地喘著粗氣。
最輕松的就屬秦懷道了,此時他雖然臉色微紅,嘴里不停地傳出嘶嘶聲。
但是酒卻是被一滴不剩地喝進了肚子。
火辣過后便是享受!
“好酒!再來一碗!”
秦懷道的酒碗摔在桌子上,啪的一聲響。
“我也要!”
“我……”
其余三見狀也是開口道。
“啥?你還要?沒了!”
“都說了要喝自己買!”
程處墨故意道。
“哼!自己買就自己買!你從小到大都小氣!”
杜構冷哼一聲轉身往樓下走去。
二樓并沒有跑堂伙計,在這喊樓主這么嘈雜,伙計肯定也聽不見,只能自己下去買了。
不一會兒。
杜構回來了,可他卻一臉的沮喪。
“怎么了?”
房遺直見狀詢問道。
“酒沒了!全部賣光了?!”
杜構緩緩抬起頭來說道。
“啥!這么快?”
其余三人直接瞪大了雙眼。
只有程處墨二人露出了不可察覺的微笑。
“來!程兄!喝!”
就在這時,尉遲寶琳舉起酒碗與程處墨碰碗。
四人緩緩轉過頭來。
看著二人喝得正歡,不禁咽了咽口水。
片刻后。
房遺直看著二人試探道:“程兄!尉遲兄!”
“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