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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毅從外面推門進來,身上還穿著訓(xùn)練服。
“姐姐,新婚快樂!”
姜之意驚訝他的出現(xiàn),他這個時候應(yīng)該在都城訓(xùn)練,“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我請假了?!?p> 后來姜之意才知道,姜毅剛下課就去趕車,害怕錯過了那趟車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匆匆忙忙就跑出學(xué)校,連換洗衣服都沒帶回來。
姜之意還在梳妝打扮,“去外面等我吧,叫你姐姐進來?!?p> 姜之意凌晨睡的,也是凌晨起的。
她只能化妝一邊打瞌睡,一邊做妝造。
姜沅:“姐,你喝不喝姜茶,我去給你倒一杯。”
“喝。”
許延琛從門外走進來,輕輕帶上門。
化妝師剛要出聲,許延琛搖搖頭,坐到旁邊的位置上。
“姐……姐夫?!?p> 姜之意睜眼,從鏡子里看到穿西裝的男人,“你怎么在這?”
姜之意總感覺嗓子有些疼,“你怎么這么快弄就好了。”
“嗓子疼?”
姜之意沒答,閉目養(yǎng)神,她已經(jīng)沒有昨晚睡不著的那個勁了,現(xiàn)在整個人都難受,頭昏腦脹的。
“姐?!?p> 姜之意抿了一口就放下了,因為酒店這姜茶實在不好喝,沒有黃文泱煮的那個味。
許延琛和她十指相扣,拇指撫著她手背,讓她安心。
“可以了,新娘休息一會吧?!?p> 房間里是有攝影師的,姜之意不習(xí)慣,讓他們拍一會兒就出去了。
“睡一會兒?!痹S延琛讓她靠在懷里,姜之意為了不讓發(fā)型亂掉,只是隨意找個合適的姿勢睡。
“辛苦寶寶了?!?p> 他現(xiàn)在除了會說好話還能干什么,她不想發(fā)脾氣,“你再說話就出去。”
姜之意在陌生環(huán)境里沒有安全感,許延琛身子與她的碰在一起,讓她放松警惕。
姜之意是真的挺煩這種繁瑣的規(guī)矩的,即便是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婚禮當天有多忙,有多麻煩。但真正到了這一天,還是很難應(yīng)對。
“琛哥,新婚快樂!”
“新婚快樂啊!”
“嫂子好,新婚快樂!”
“……”
姜之意一一回應(yīng)著,喝了一杯又一杯,許延琛本是不讓她喝的,但是攔不住。
“老婆,不能喝了,再喝等會就要醉了?!?p> 姜蕾雅:“知意,別喝了,下午你還要送客?!?p> “知道了?!?p> 新郎新娘身后跟著兩個伴娘,一個是姜蕾雅,另一個是江媛。
江媛:“我給你喝?!?p> 姜之意敬酒后又上樓去換了一套衣服,“穿好了沒?”
黃文泱又在樓下催她了,樓下已經(jīng)開始送客了,有的客人家遠,有的則是要工作。
晚上九點一刻,伴娘伴郎開始起哄鬧洞房,姜之意在房間里迷迷糊糊,禮服都沒換就躺下了。
“許延琛,你出去和他們喝酒行嗎?我不想出去了。”
許延琛給她揉腿,“嗯?!?p> “算了,你先出去吧,別喝酒了?!?p> 姜之意一個人在房間里躺了許久,起身,“我靠……”
大腿酸酸漲漲的,小腿都在顫抖,媽的,這跟跑八百米有什么區(qū)別,今天真的是站太久了,還一直穿著高跟鞋。
“嫂子來了?!?p> “嫂子好!”
“嫂子,敬你一杯!”
姜之意接過他們倒的酒,連著喝了好幾杯。
許延琛伸手擋住,“別喝了,一會兒胃又該難受了?!?p> 姜之意挑眉,“那你喝。”
燈光下,女人張揚明媚,紅唇勾著,想是在挑釁他,她就那么落落大方站在他面前,甚至酒杯舉到他唇邊。
許延琛也笑了,一只手握著她舉杯的手,緩緩傾倒,一杯酒下肚。
客廳里站滿了人,大人小孩都有,都在起哄著。
“大家留下來一起玩吧,我媳婦今天累了,你們多多體諒。”
倒也沒有為難姜之意,大家沒有鬧著要他倆演示什么,就一起聊天喝酒。
有幾個喝大了的伴郎被攙扶進下了樓,陳厘厘坐在姜之意旁邊也一直打哈欠,“你和黎言下樓去睡吧?!?p> “沒事,再陪你一會兒?!标惱謇蹇吭谒缟?。
凌晨,還有幾個伴郎在拼酒量,“回房間?”
“好?!苯馐峙试谒直凵?,雖是嘴上應(yīng)了,但是整個人不想動。
許延琛抱她回房,她早已經(jīng)在路上睡著了。
“嘖。”
看她這樣子,許延琛也就不打算下去了,把她搖醒抱去浴室里。
“干什么?”
“給你洗澡?!?p> 她今天要是就這么睡著了我,明早醒來就要發(fā)脾氣了,又要怪許延琛為什么不叫醒她。
姜之意出一趟門回來要是想在床上躺著,必定是要洗澡,不洗她睡不著。
姜之意突然驚醒,“冷……”
許延琛把她放浴缸里,因為他提前換了一次性泡澡袋,碰到了聲音很刺耳。
姜之意扯過粉色大浴巾,“你出去?!?p> 許延琛:“就帶了一條浴巾。”
這下好了,被她沾濕了。
“……”
雖然浴缸是挺大的,但是她不想,“你別啊,我不想丟人……”
姜之意顧不得那么多了,連忙站起來往外跨。
“啊……”
“你要謀殺??!”
“想在這還是在床上?”
怎么會有人問出這種話?
姜之意臉紅的沒應(yīng)他,死死裹著自己,“都不想,你出去?!?p> 她想起初夜那晚,在他身下疼的哭出聲的場景。
那天晚上她是在安城住的,剛領(lǐng)完證她就回南平,留他一個人在安城,他生氣了好幾天。
因為那會兒領(lǐng)證了,名正言順的,肯定也就沒有再分開睡了。
不過,實在太多零碎的東西,她懶得搬,那晚就在原來的房間睡了,許延琛偏要和她一起。
“你別動......”
姜之意緊攥著他上衣,“許延琛……”
“我在。”說著,許延琛三兩下把她扒光了。
她手附在自己上身,臉蛋暈紅,頭也因羞恥而轉(zhuǎn)向另一邊。
許延琛把身上的t恤由下而上脫掉,光著膀子。
姜之意不敢看他,只能余光見個影,肩寬腰窄的男人真的要命。
他很有耐心,前/戲做的很足,所以進去那一刻并不會覺得太痛。
“寶寶,放松點?!彼O聛戆矒崴?,唇落在她脖頸處,一連串濕熱的吻,讓她難受又沉迷。
許延琛的吻壓下來,把她的聲音收住,用氣息似的音量在她耳邊與她廝磨。
“寶寶,好敏感......”
姜知意想伸手捂住他嘴,卻反被他拉過來搭在他肩上。
“許延琛......”
姜知意忍著困意往床頭躲,一邊躲一邊求饒,“我想睡覺......”
“你出去......”
今晚比起初夜那晚更是如此。
他眼神里浸滿了欲望,像是野獸獵殺時刻的模樣。
姜知意喊天天不靈,喊地地不應(yīng)。
一次次愉悅的快感撲面而來,整個人都是顫抖著的,房間里充滿了性愛的氣息,男人性感的粗喘聲,女人止不住的嬌吟,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次日一早,姜知意因睡的不安穩(wěn)早早醒來,許延琛光著膀子在她身旁,她被攬腰摟著。
整個人像是被人用麻袋套起來打過似的,雙腿酸痛,小腹也微微脹痛。
她想翻身,身旁的人出聲,“醒這么早?”
姜知意還困著,只是身體難受得她睡不著。
“走開......”姜知意聲音都是沙啞的,真的太難受了。
許延琛坐起來給她遞了一杯水,她微微睜眼,看著他。
直到看見她蹙眉,他才反應(yīng)過來,扶著她,讓她人靠在懷里。
他是有起床氣的,此刻正閉著眼靠在床背上。
“再睡會兒?!?p> 姜知意不想說話,躺下后被他安撫了許久才睡著。
許延琛在婚禮前就把學(xué)校里的事處理完了,今年也回會安城來。
林秋焉:“你之前就應(yīng)該回來實習(xí),惹得意意傷心?!?p> “意意一個人在安城,你放心得下她嘛。你那會兒叫我去看意意,她一個人再出租屋里都沒怎么好好吃飯,都把我妞妞餓瘦了?!?p> 姜知意也不愿意他因為她的看法二回來安城,姜知意想著實在不行那就分居。
說不定,分居更有利于感情的相處。
但是,許延琛不愿意了,他說,婚后必須一起住。
因為婚房還在裝修,所以現(xiàn)在直接一起住在出租屋里,偶爾回家住一晚。
姜知意很滿足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不過,許延琛最近在戒煙,因為高三那會抽得太厲害了,畢業(yè)后更是沒人管,他更加放肆,也就導(dǎo)致了現(xiàn)在這種局面。
“老婆?!?p> 姜知意在處理工作上的文件,“怎么了?”
許延琛靠過來,伸手捧著她的臉蛋,捏了捏,然后吻就落了下來。
“想抽煙了?”
許延琛哼了聲,親得更兇。
“不準咬我!”
他頂開她咬緊的牙關(guān),舌尖探進去,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