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好,我叫,白玥誠。”明珩本來不想這么快介紹自己的名字,奈何習慣用語已經(jīng)配上了自我介紹的說詞。
只好隨口扯了個順耳的名字,把腦海中搶先蹦出的幾個漢字組合在一起。
誰?為什么他會在我房間里?難道昨晚是他救了我?
對于陌生男人的突然出現(xiàn),我有些驚愕,怎么會對此毫無察覺?
但很快我就給出了自己一個準確的答案,昨晚我頭痛得厲害,后面意識也不清醒。
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就是這位白玥誠先生救了我。
好在我的頭這時候已經(jīng)不痛了,于是我立馬微微鞠躬行禮道謝
“謝謝你昨夜救了我,我是溫婳?!闭Z氣和緩,卻也沒有過分客套親近。
立刻答謝,不單單只是想表達謝意,還是想簡單劃分一下界限。
雖然這人模樣挺端正,穿的衣服也不像天君那樣打滿補丁,衣衫整齊沒有什么顯眼的污跡褶皺,但屬實是沒有必要。
“不好意思,我也是這里的住客,昨晚你暈倒在地,我將你攙扶過來后,本打算離開。
但你的額頭有些發(fā)燙,我擔心你出什么問題,畢竟我是一個醫(yī)師,我……”
明珩對于師父的自我介紹,輕輕回了個嗯,便開始闡述起昨晚的事來,擔心若是不把事情解釋清楚,怕是自己會被師父趕走。
不過又不想那么快告訴師父自己就是蕭明珩,倘若聽到的答案是不愿意聽到的,那還可以無所顧忌地離開。
至于自己的醫(yī)師身份,明珩在修養(yǎng)的時刻,吸收了不少天地靈氣,
而且修煉時不時會有傷口在身上,自己就學著挑選了什么附近的草藥草果,一些外敷一些內(nèi)調(diào),對于這方面的知識也有一定了解。
更何況,又沒有什么通用的醫(yī)師證明,似乎好像略懂一些就可以稱呼自己為醫(yī)師了。
我出事打斷了面前人的解釋,已經(jīng)證實的猜想,就沒有再浪費時間聽下去的必要了。
在聽他解釋的時候,我悄悄探了他的仙根,這般篤定他不是一個普通的凡人,無非是我覺得昨夜的舉措實在是一個常人可以快速完成的。
果不其然,他應(yīng)該是一個小散仙,仙根比較細小,仙澤度倒是很好很亮堂,要是能好好修煉,也是個好苗子,不過目前,實力自然是遠遠在我之下,不必擔心會有威脅。
蕭明珩看著師父突然低頭一言不發(fā),本來以為她又哪里犯了痛,后來忽然想到曾經(jīng)師父跟自己分享過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
不要打無準備的仗,一定要先探探對方的虛實,對他的實力有一個大致的了解,才方便叫招拆招,用適合的術(shù)法去攻擊對方的痛點。
所以,師父現(xiàn)在肯定是在探明他的仙根吧,還好早有預(yù)料。
提前把原本的仙根包裹起來,再修行途中取了個植物假根,放在體內(nèi),除非人死根被移出了體外,否則是絕對探查不出這兩根的區(qū)別。
只是這植物假根極難尋到,基本上無人找尋,所以大家也就默認探尋到的仙根就是此仙的本體。
而蕭明珩得天獨厚,復(fù)生在一天杰地靈之位,也幸虧他曾苦讀萬卷竹簡見多識廣,認出這植物假根,為保萬一便將它服下立于體內(nèi)。
如今看來,這萬一保得確實值得。
明珩裝作不知道師父在作何等舉動,揉揉肩膀伸伸腿以緩解身體的部分酥麻。
畢竟在床腳那么個小地方窩了將近一個晚上,又擔心翻身會有什么響動擾醒師父,他就半夢半醒地昏昏沉沉,硬是保持著那個最初的姿勢,淺淺睡在旁邊,悉心呵護著師父的一舉一動。
完成了探查,我微微抬頭,仔細打量起對面這人的臉龐和身形,想看看他和蕭明珩有什么關(guān)系,
畢竟那股熟悉的香味一直縈繞在我腦畔,我不相信那是我自身的幻想,因為它是那么真實,那么生動。
對面的人笑得很大方,也毫不顧及地打量著我。
我倆時不時會有眼神的交匯,說實話,雖然我經(jīng)常會跟別人有各種各樣的或?qū)擂位蚱娈惖膶σ暎?p> 但我從來不會覺得特殊,也不會首先主動地移開銳利的目光,都是等到別人害怕地移開他們怯怯的視線。
可是,和他對視時,我會心悸心顫,我好像失去了控制自己視線目光的能力,
反而會在觸碰到的那一瞬間快速移開,移向?qū)?cè)或后側(cè),總之會盡可能避免與他任何的對視,
這真的很不像我,不像我。
虞如風風
還沒有寫完哦這一章,估計可能明天會更完的。謝謝寶子們的推薦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