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有胡子,談戀愛沒多久的一個周末刮掉了,我周一看到他的時候嚇了一跳。
教室門口的小陽臺。
“胡子怎么刮掉啦?”我歪著頭問他。
說真的刮了胡子帥了不止一個度,以前像個太君。
不過太君眼睛比他大就是了。
“我爸媽說太撈(low)了,我也覺得,然后就刮了。”他說得很輕松。
“哦...”我若有所思,“可以摸一摸嗎?”
實(shí)在很想知道沒了胡子的人中什么手感。
他把臉湊了過來。
軟軟的,不扎手,好喜歡。
后來他就一直沒有留過胡子,一直到現(xiàn)在。
同桌的時候他說想把胡子留起來,然后變成小羅伯特唐尼(打個比方)那樣的型男,那時候他看來很...像小男孩發(fā)現(xiàn)了四葉草田。
我很喜歡小男孩和四葉草田的比喻。
天真,爛漫,也浪漫。
不過好像跟大部分時候的他沒啥關(guān)系。
咚啟
報完到了,明天正式上課,今天見到他了,很久沒見,沒什么波瀾。 好想上學(xué),好想要新的東西塞滿腦子。 大概是懶蟲小羊本學(xué)期的最后一更啦,開學(xué)了課業(yè)很重,狗屁史地生。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