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安不禁暗呼,緣分否?是也!
他點頭笑笑,“說來話長??!這玉價值二百萬,因為我的緣故,不小心給人弄丟了,害我賠了錢。后來,我又找到了,所以到了我手上了。”
駱家父女倒也理解。
駱有容還笑道:“難怪你不要錢,也不要天心玉,原來神醫(yī)是真不缺錢嘛!來,還給你啊!”
陳子安收起了玉墜,覺得這個世界很頂級的玉匠,也發(fā)覺不了這玉墜丟失了靈氣。
駱有容道:“這玉墜的料,的確是出自我們家的玉礦,不知道陳醫(yī)生為什么打聽這個?”
“既然如此,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能參觀一下這個玉礦嗎?特別是能出這種玉料的礦脈?!?p> 駱有容一口答應下來:“沒問題啊!我看看自己的時間安排啊……”
駱玉山卻是眉頭一皺,“四兒,有什么安排的?陳神醫(yī)要去參觀,你盡快一點就好。所有的時間,都替陳神醫(yī)讓路!”
“哦……好的爸,明天吧!”駱有容一點頭,也不拖泥帶水,然后對陳子安微笑道:“反正,你說今天晚上為我爸繼續(xù)治病的?!?p> 陳子安聽得又激動起來,暗自興奮而期待,便道:“行,就明天去吧!駱老爺子,來,床上躺好,我為你針灸,治療腫瘤擴散?!?p> 駱玉山自是求之不得,依言走過去。
駱有容還是孝順,伸手想扶著父親,但已經被駱玉山拒絕了。
駱玉山說這漸凍癥已經好了,身上有力氣的,陳神醫(yī)真是神醫(yī)??!
隨即,陳子安便開始了自己的治療。
駱有容也在旁邊坐下來,端莊冰然,默默關注,暗自激動和期待。
在她的眼里,這個陳子安真的太神奇了。
他下針瀟灑,從容不迫,手勢極為好看。
然后捻動銀針,一絲不茍,專注而專業(yè)。
只是漸漸的,他的額頭上都有些汗水滲出,臉色也發(fā)著白,卻還是默默的治療著。
實際上,陳子安下針不假,但拎動銀針時,暗附靈力,滲透入駱玉山的五臟六腑被癌細胞擴散處,以強大的靈力驅除腫瘤,這就是消耗頗大了。
而那時的駱玉山,已經舒適的睡過去了。沒辦法,感覺渾身泡在一股潤潤暖暖的氣息里,太過于舒服了,只能睡著了。
駱有容見狀,便掏出丁香一樣芬芳的紙巾來,輕輕的替陳子安擦著汗。
又輕又柔,撩動人心。
醫(yī)圣仿佛重回前世,治療行針時,每每這種情形,總有小師妹在身邊,替他拂汗來著。
他不自覺放眼柔情的看了駱有容一眼,觸動她的感知覺,她也不禁放眼瞅了他一眼。
四目相對,駱有容腦子里都轟然一聲響,莫名的俏臉通紅,臉上火辣辣的感覺。
她抿唇咬牙,裝著沒看見,替陳子安擦完就撤到一邊,默默的坐著,等著,陪著。
陳子安深吸一口氣,暗自汗顏,羞煞老臉,失態(tài)也!
駱有容心頭覺得,這家伙莫不是對我動心了吧?
他剛才那眼神,跟癡男似的?。?p> 男人,呵~~~~~~
當陳子安靈力幾乎再度耗盡時,他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便收起了銀針。
陳子安輕聲道:“好了,駱老爺子體內的癌細胞為零。接下來,好好修養(yǎng),按時服食湯藥,加強伙食營養(yǎng)吧!”
此時的他,一派正氣從容,但臉色蒼白,身上汗水都濕透了似的。
駱有容看著也不禁心頭觸動,點點頭,“陳子安,實在讓人難以置信,但我相信你,相信我的父親一定康復了。真是辛苦你了啊,看你累的……臉都白如紙了,身上出了這么多汗。要不別回去了,跟我到客房院子去,你洗個澡好好休息,就在那里過夜吧?”
陳子安淡笑道:“治療是消耗很大,所以如此。我還是要回去的,杜斯晴一個人在家,不大安全。此行省城,受其父之托,身為長者,理當顧及方方面面。”
駱有容笑嘆道:“唉,你啊……看起來這么年輕,說你是杜斯晴的哥哥或者男朋友,誰都不會反對。三哥說你39歲了,但這么年輕,是有什么養(yǎng)顏的方法嗎?”
陳子安無法解釋靈修之事,只是道:“心態(tài)吧!良好積極的心態(tài),能讓人的身體得到更好的回饋?!?p> 因為駱有容的特殊性,他真的沒辦法給靈種什么之類的,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說了。
“另外,我們從事古醫(yī)者,有些呼吸的法門,對于身體的調養(yǎng)也是極有好處的。駱四妹,你我有緣不淺,我把這個呼吸法門教給你,就微信里傳,然后就看你的悟性怎么樣了?!?p> “???是嗎?那可太好了?。 ?p> 駱有容有些興奮,也有些羞澀。
唉,男人啊,到底還是男人啊……
陳子安當下便把九轉長生口訣里的呼吸法,轉發(fā)給了駱有容,又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后才準備出門離去。
當然,駱有容開著車,有手下的奧迪A8陪著,送陳子安回杜斯晴別墅。
陳子安坐進車里,直接開啟恢復之法,跟睡著了似的。
駱有容也不多話,等到了別墅門口時,才把陳子安叫醒。
兩人約定了明天上午九點,駱有容過來接陳子安去駱家玉礦。
在駱家玉石產業(yè)里,駱有容是很有發(fā)言權的。況且,因為葉言溪靈魂的緣故,陳子安也有種靈魂上的親近傾向。
不過,陳子安也強調了自己的古醫(yī)術雖然高明,但也有自己的原則“三不救”,希望駱家能恪守,不隨意推介病人。
駱有容沒二話,表示一定尊重他的原則,還笑說天下病人何其多,可不能把陳大神醫(yī)累壞了嘛!
隨后,她便帶著手下返回。
陳子安此依舊還是疲倦非常,掏出鑰匙開別墅大門進去。
這時候夜深了,院子里黑漆漆的,連樓上燈光也沒有。
陳子安關上大門,直覺都告訴他,出事了!
鼻竅已開,靈敏的嗅覺里,有三個陌生男人的氣息。
且不說,院子里本來有自適應照明燈的,但這時已經黑透了。
果然,他還沒來得及走進一樓門廳,里面燈光突然亮了。
刷刷兩聲響!
兩條彪悍的人影閃過,堵到了他的背后。
而門廳里,一個蒙面頭罩的男子走了出來,擋在大門口,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雙眼一片冷漠。
更要命的是,他的手里拿著一把無聲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陳子安,冷哼一聲,道:“識相的,舉起雙手!子彈已上膛,百發(fā)百中!”
陳子安愣了一下,扭頭看時,身后兩人也是一樣的打扮,拿著槍指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