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矜的口中的“她”,除了盛家當家主母溫竹,秦老頭不作他想。
他知道林朝矜和她的關(guān)系。
也知道她們的關(guān)系有多惡劣。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他該做的也已經(jīng)做了。
只輕嘆了一聲,他緩緩地點了點頭,“反正你小心點,他們家可能又有什么想法了?!?p> 秦老頭最后再提醒一句便帶著秦師母走了,離開前用眼神示意陸持好好照顧她。
陸持回以點頭,但他沒想到在他們離開后的十分鐘里,林朝矜一直沒有說話。
她的身上散發(fā)著一種孤寂,焦慮和憂傷,盡管臉被陰影擋著了,看不清表情,但陸持就是感受到了。
林朝矜,在害怕和抵觸與剛剛她口中中的那個人見面。
他沒猜錯的話,林朝矜說的那個“她”應該是她的生母才對。
為什么,她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黑眸微閃,他正要開口之際,耳邊卻傳來一聲敲門聲。
“兩位,晚宴要開始了,請入場吧!”是來提醒休息室客人赴宴的服務員。
“走嗎?”陸持低聲詢問她的意思。
他愿意再給她一些時間。
林朝矜終于回過神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有多久,不好意思地對陸持笑了笑,“剛剛我走神了……走吧!”
“好的,我們現(xiàn)在過去?!标懗只氐?,推著林朝矜往會場走去。
以林朝矜和秦老師的關(guān)系,她的位置離主桌很近,但考慮到她受傷,秦老師特意又給調(diào)到比較方便輪椅出入的位置。
而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主桌上的人——
現(xiàn)在還是空的,但遲點就不一定了。
趁人還沒來,林朝矜便想換掉位置,腦子一轉(zhuǎn),扭頭就問陸持,“我們換個位置吧!”
這不是在詢問,而是直接通知。
陸持越發(fā)能感覺到林朝矜對那人的抵抗,體貼地點了點頭,正要起身之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兩人身后。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么身殘志堅??!”
說話者的聲音嬌嬌滴滴的,但那里頭的惡意滿得快要溢出來了。
林朝矜不用轉(zhuǎn)身都知道說話的人是誰。
“盛驕,虧你還有臉出現(xiàn)在我面前?!绷殖鎸κⅡ溈刹粫蜌狻?p> 追溯兩人最近的糾紛還是盛驕把自己鎖在了洗手間里頭。
要不是她一直在養(yǎng)傷,她早就找到盛驕頭上去了。
“這句話應該我來說才對!”盛驕咬牙切齒道,狠狠地轉(zhuǎn)過林朝矜的輪椅,逼她與自己四目相對。
也正因如此,林朝矜才看清盛驕如今的模樣——
那張嬌縱的臉上多了一道紅痕,自眼角劃到耳邊,再側(cè)一點點便會傷到她的眼睛了。
更別提那只強轉(zhuǎn)她輪椅的手,上面也和自己的手一樣全是傷痕。
這是……?
林朝矜微瞪雙瞳,而后想起那收到的冰球,以及冰球里的禮物,忽然明了是誰下的手。
真的是那個變態(tài)跟蹤狂。
他是為了自己才報復盛驕的。
盡管那人是出于好意,但林朝矜卻更覺得可怕——
那樣的人,毫無道德可言!
她不明白那個人為什么會這么執(zhí)著于自己,但她知道一旦她不再符合那人的心意,他的屠刀便會對著自己!
一種窒息感漸漸從內(nèi)心深處涌出,她感覺自己都要呼吸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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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夢者
國慶節(jié)快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