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這個人很講道理的(求追讀、求收藏、求投資)
“如此…甚好?!?p> 聽到李文東這話,許寧也知道他是在示好,因此沒有拒絕,點頭便答應了。
目前,他手上還有四張多余的委任狀,急需找人賣掉,李家,是目前最好的選擇,與其交涉,不是什么壞事。
“行,那我就不打擾了?!?p> “明天下午在李府,恭迎縣長大駕!”
……
解決完李長貴的事情后,天色已經很晚了。
許寧把錢付給老鴇,讓人帶去洗了個澡,隨后便被送到了一個紅彤彤的房間中。
這里掛滿了燈籠和紅綢,房門處,還貼著一個囍字,像是小夫妻的新婚現(xiàn)場。
“縣長大人,你先稍等一會兒,如湘小姐馬上就來!”
知道許寧的身份后,老鴇對他的態(tài)度是越發(fā)尊敬,絲毫不敢怠慢,諂媚地笑著說。
許寧拿起桌上一顆葡萄放進嘴里,沒有說話,只是示意老鴇先退下。
對此,老鴇自然是沒什么意見的,笑瞇瞇的就離開了房間。
只留許寧一人坐在床邊,枯燥的等待著…
嘎吱~
沒過多久,木質的房門被緩緩推開,發(fā)出刺耳的響聲。
許寧微微抬眼,應聲望去,只見柳如湘穿著一身大紅嫁衣,怯生生的站在門前。
一雙水靈靈的杏眼惹人憐愛,白皙細膩的臉蛋上有些羞紅,如蓮藕般精致的玉足上,還系著一條紅繩,上面拴著兩個金色的小鈴鐺。
“相公…”
她羞澀的看著許寧,張開誘人的櫻桃小嘴,吳儂軟語,聞之欲醉。
少女邁著輕柔的步伐走進來,腳上的鈴鐺不時相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她來到床前,順勢倒在許寧懷里,前凸后翹的窈窕身姿,如同溫香軟玉,令人愛不釋手。
柳如湘羞澀的湊到許寧耳邊,嗓音溫柔,氣若幽蘭,身上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花香:“相公,該入洞房了…”
此時,許寧已經有些看呆了。
任由柳如湘輕柔的為他解開扣子,脫去外衫,拉上床簾,共赴巫山,一番云雨。
……
次日,當許寧再次醒來時,已是正午。
他緩緩起身,伸了個懶腰,拉開窗簾,屋外那刺眼的陽光頓時照射進來,讓許寧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忍不住瞇了瞇眼。
這時,他才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穿的,已經不是昨天那身軍裝了。
從上到下,都換了一套嶄新的黑色中山裝,襯的他身材挺拔,英氣十足,不由令人眼前一亮。
柳如湘推開門走進來,見許寧醒了,慢步上前,用手里的帕子輕柔的為他擦了擦臉。
“你那身軍裝已經有些臟了,我就自作主張,拿去洗了?!?p> “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樣的衣服,我就隨便買了套中山裝回來,你看看合不合身?”
像極了新婚燕爾的妻子,溫柔小意。
這時候,哪兒還管得了什么合不合身?
許寧握住柳如湘為自己擦臉的手,轉過身,認真的看著她:“你愿意跟我走嗎?”
柳如湘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您是說,要為我贖身?”
她臉色喜悅,看上去很開心,卻又想到一些事情,忍不住落下淚來,溫潤的杏眼微微泛紅,不由令人心生憐愛。
“周媽媽是不會放我走的,今天過后,她應該就要讓我出去接客了…”
許寧挑了挑眉,摟住柳如湘的腰,把她抱在懷里。
“我問的是,你愿意跟我走嗎?”
感受到許寧那厚實的胸膛,柳如湘不禁臉色微紅,心中滿滿的安全感,貪戀的縮在他懷里,弱弱點了點頭。
“我愿意!”
……
“什么,您想為如湘贖身?”
聽到許寧的來意,老鴇的臉色有些為難。
今晚的表演后,柳如湘已經在這個小鎮(zhèn)打響了名氣。
雖然不是初夜,但就算一晚要好幾塊大洋,憑她的姿色,也是能吸引到不少人的。
在老鴇眼里,如今的柳如湘,就是一棵活生生的搖錢樹,怎么可能讓人贖走?
但與此同時,許寧的身份,又讓她有所忌憚。
自己要是不同意,這位縣長大人發(fā)火了,該如何是好?
許寧看出了老鴇心中的猶豫,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若無其事的拔出腰間手槍,放在桌子上,和善道。
“怎么,老鴇,你有什么為難的嗎?”
“有事情不要憋著,說出來咱們一起解決,別怕,我這個人很講道理的!”
他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但對于老鴇來說,卻比什么都有用。
賺再多錢,那也得有命花呀!
若是得罪了這位縣長大人,等他上任后,隨便找個把自己抓進大牢,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沒有,沒什么為難的?!?p> 老鴇臉色發(fā)白,滿頭大汗,賠笑道。
“那就好。”
許寧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望向身后的柳如湘,語氣溫柔:“如湘,去拿紙筆,還有一盒印泥過來。”
柳如湘溫順的點了點頭,乖巧的離開了房間。
“賣身契在哪兒?”
許寧端起桌上的清茶微酌一口,又轉頭望向老鴇。
“您看!”
老鴇手忙腳亂的從衣兜里取出一張宣紙,小心翼翼的遞給許寧。
【柳青城因有一女,名若湘,年方十七,請中說合,情愿將若湘賣與周玉珍名下為妓。
三面言明:牙價洋坎十八塊大洋,同中筆下交清。
若后生端,有中人以面承管,不與買主相干。
恐后無憑,永無返回,立賣字存照?!?p> 她竟然是被自己的父親給賣了?
看到這里,許寧有些驚訝,心中莫名對這個柳青城生起幾分厭惡。
既然養(yǎng)不起,那當初就不要生,把自己親生的女兒賣去做妓,還算是個男人嗎?
“縣長大人?!?p> 這時,柳如湘已經取來了紙筆和印泥,放在許寧面前,恭敬道。
許寧沒有急著動用紙筆,而是伸手把柳如湘拉進懷里,在她耳邊輕輕吹氣:“昨天晚上怎么叫的?怎么下了床就不認人了?”
柳如湘臉色一片羞紅,被老鴇這樣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用溫柔的聲音道:“相…相公!”
這樣,許寧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讓柳如湘從懷里下來,怯生生的站到身后。
“我這次上任康城,路途遙遠,身上帶的錢,也都花的差不多了…”
“不過,等我上任縣長后,經濟方面的問題,應該能得到緩解?!?p> 他提起毛筆,往墨水里沾了沾,在面前桌上擺著的宣紙上寫了幾行字,大體意思,類似于欠條。
“過些日子,你拿著這張欠條去康城找我,我給你一百塊大洋,夠嗎?”
說完,將大拇指弄上印泥,在宣紙上按了個手印,遞給老鴇。
老鴇的表情,明顯能看得出來,很不情愿。
但都到這種時候了,她也不敢再有什么意見,只能苦著臉接過欠條,將其疊好,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