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3章 死亡游戲(求推薦票求收藏)
荒廢的醫(yī)院算不上很大,從僅有的幾棟建筑來看,已經(jīng)有些年代了。
兩名牛高馬大的黑衣男子攙扶著老大爺走過前院,徑直走向醫(yī)院樓里。
濃重刺鼻的酒精味,讓老大爺接連咳嗽了好幾次,臉色很是難看,感到很是不舒服。
但是為了見到兒子,他還是選擇忍受了。
其實在這兩人找老人,聲稱自己是老人兒子朋友的時候,老人就已經(jīng)打電話給自己兒子確認過了,得到肯定答復(fù)后,這才敢答應(yīng)他們過來。
只是來到這里后,老大爺感到有點不對勁,環(huán)境陰惻惻的,不僅有濃重的酒精味,還很寒冷,十分壓抑,壓的人有些喘不過氣。
不過最終,老大爺選擇相信兒子,為了看到兒子,還是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跟著這兩人進入了醫(yī)院內(nèi)。
在醫(yī)院一樓的取藥處,一名中年男子嘴里叼著根煙,目光審視著來人。
看到是兩名黑衣男子帶回來了一名老頭,中年男子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欣喜的笑容。
“進去吧,老大等著你們呢。”
“這就過去?!?p> 黑衣男子笑著點了點頭,帶著老大爺順著樓梯往頂樓走去。
臨別前,老大爺瞄了眼那名中年男子,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竊喜和貪婪,就好像是野獸盯上了自己的獵物。
在進了醫(yī)院后,老大爺忽然感覺身旁這兩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變差了,原先還是悉心攙扶著,小心翼翼,生怕他磕著碰著了。
可現(xiàn)在,兩人都是用力架著老大爺往前趕,速度快上不少外,還把老大爺抓疼了。
即便老大爺走累了,氣喘吁吁的想要休息,兩人都置若罔聞,漠然置之,根本不予理會,繼續(xù)大步朝前走。
“放,放我下來,你們這是要干什么?你們不是小天的朋友嗎?”
老大爺掙扎著想要停下來休息,然而迎接他的卻是一個巴掌。
“啪!”
那名黑衣男子毫不留情的甩了老大爺一巴掌,目光淡漠的直視著他。
“呵呵,被自己兒子賣了還不知道,真當(dāng)自己是大爺了?”
“你不會真以為你那廢物兒子,真能發(fā)大財,買別墅,接你過來享福的吧?”
“你,你們這是幾個意思?”
被一巴掌打懵逼的老大爺原本還想憤怒的質(zhì)問回去,可聽到黑衣男子后面說的話,卻是徹底愣住了。
疑惑之中夾雜著不敢相信。
“幾個意思?待會你自己去問問你那廢物兒子就清楚了?!?p> 黑衣男子冷笑了一聲,架起老大爺就是繼續(xù)往樓上走去。
“我不許你說我兒子是廢物,他只有我能罵,其他人都不可以!”
老大爺憤怒的伸手想要反抗,可雙臂都被兩人架了起來,加上如今年紀都已經(jīng)七十多歲了,骨骼脆弱不堪,光是這么被抓著,都有疼,更別說反擊了。
拼盡全力的掙扎,對兩人來說,就好像是小孩子過家家,鬧著玩一樣。
可這大幅度的激烈動作,對老爺子的身體來說,無異于是不小的打擊,原本就脆弱的身軀,雪上加霜。
氣急攻心之下,一口老血猛的噴出來,這可把兩人給嚇了一跳。
不過很快,這兩人臉上的驚嚇漸漸變成了狂喜和滿臉奸笑。
尤其是看到老爺子臉色慘白一片,渾身無力,微微顫抖的模樣,就好像是大海上的一葉孤舟,搖搖欲墜,隨時都會被大浪拍碎。
見此,兩人臉上的笑容更加瘋狂病態(tài),就好像是看到了寶貝一樣。
“哈哈哈哈哈,原本還想著這好端端的人怎么會引起其他人賭注呢,沒想到現(xiàn)在還吐血了,吐血了好啊,這一副快死了的樣子才好啊!”
那名黑衣男子有些癲狂的大笑了起來,笑聲格外刺耳。
另一人眼中也是閃爍著赤裸裸的貪婪之意:“我賭他最多還能活一個月?!?p> “你賭有個屁用啊,你有錢嗎?之前輸個精光還好意思賭?!?p> 那黑衣男子譏諷的冷笑了一聲,狠狠地嘲諷道。
“你,哼,你也好不到哪里去?!?p> 另一人氣憤的冷哼了一聲。
兩人也沒敢繼續(xù)閑聊逗留,眼下還有要事要辦,若是因此耽誤了把老爺子帶過去,那么接下來他們將要受到非人般的懲罰。
醫(yī)院頂樓,在最里邊的一間辦公室里,一名大腹便便,戴著黑色帽子的胖子,正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一根雪茄,坐在辦公桌后的真皮轉(zhuǎn)椅上。
在他旁邊,站著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高瘦男子。
對面,一名年輕男子渾身狼狽的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連頭都不敢抬起。
“老板,目前201和404病房的賭局是最大最長一場,201那個老人,癌癥晚期,原本預(yù)期只能存活一周,是個短期賭局,但這老人硬生生抗壓,扛過了兩個月,超出所有人意料,如今已經(jīng)快要到三個月了?!?p> “404病房,那老婦女是乳腺癌晚期,當(dāng)初得知我們場所后,主動加入的,最初也是個短期賭局,預(yù)計一個月!”
“可后面她兒子,每天都過來給她打氣,鼓勵她,硬生生拼出了個奇跡,老婦女單憑毅力,堅持了半年,這也讓她兒子賺了足足二十萬。”
“當(dāng)然,單靠201病房他們的賭注,目前我們就賺了350萬,404病房也有300萬。”
“201沒有后代,404那個老婦女的兒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賺了二十來萬。”
身穿白衣大褂的醫(yī)生看著手上的詳情報告,如實匯報道。
坐在真皮座椅上的胖子,顏天雄狠狠抽了口雪茄,吐出一團煙霧,淡然道:“201病房的,你盯緊點,如果他快要扛不住了,打點腎上腺素,能讓他多活一天是一天?!?p> “404病房的就沒必要了,今晚就往她點滴里放藥進去,我不希望她能看見明天的太陽。”
“是!”
醫(yī)生點頭允諾了一聲便離開了。
偌大的辦公室內(nèi),此刻,就只剩下了坐在座椅上的胖子顏天雄,和跪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年輕男子,也就是老爺子的兒子,李天了。
“小伙子,我可聽說,你欠了我們足足三十幾萬啊,想好怎么還了嗎?還是說,抵命?”
顏天雄抽了口雪茄,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的李天,開口詢問道。
“顏,顏老板!我錯了,欠您的錢我一定還,我已經(jīng)跟管事的說了,我把我爸帶過來,我拿他做賭注!”
“您放心,我清楚賭局的規(guī)則,我爸有病,他有腦血栓,而且他歲數(shù)已經(jīng)快八十歲了,絕對活不過半年的!絕對能給您帶來巨大賭注的!”
李天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的說著毫無良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