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彩頭是梁涼的一個小心腹,不然買武器什么的,也不能讓他去辦,雖然說上一次辦砸了,但是念在多年的苦勞,梁涼也就給他機(jī)會了,只是心里已經(jīng)有了隔閡。
正十一時,二人來到醫(yī)院后方!
郭戰(zhàn):“就這了?!?p> 天依突然出現(xiàn),郭、田二人一驚,田瑩:“你咋來了,天依?”
天依:“別管了?!闭f完便迫不及待要潛入,田瑩一把拉住。
田瑩:天依姐,別貿(mào)然行動,咱得先知道那人渣在哪間病房。
天依:“難道要一間一間找嗎?”語氣有些煩躁。
郭戰(zhàn):“有個辦法,不過咱得要分頭行動?!?p> 天依:“你說!”
郭戰(zhàn):“天依,負(fù)責(zé)潛入找到資料室,我嘗試一間一間的尋找,瑩瑩你就負(fù)責(zé)流產(chǎn)吧?!?p> 田瑩立刻給了郭戰(zhàn)腦殼一栗拳:“你才流產(chǎn),說得什么虎狼之詞,我看是不是太久沒修理你啦!”
郭戰(zhàn)繼續(xù)解釋道:“你聽我解釋寶貝,這樣可以混入病人里,也能打探五彩頭在哪間病房。”
田瑩:“誰是你寶貝!”
郭戰(zhàn):“,哎瑩瑩,聽我說,就五彩頭那自宮情況,傷況肯定很重,咱也得要很嚴(yán)重的病情才能進(jìn)重癥科!”
田瑩聽完抬腳就踢:“為啥不是你去流產(chǎn),為啥不是你去混入呀?”
說完狠狠的K了郭戰(zhàn)一頓。
就在倆人鬧起來,天依已經(jīng)潛入醫(yī)院,看了看醫(yī)院分布圖,接著朝資料室走去。
郭戰(zhàn)還在被田瑩不依不饒的死纏爛打,忽然看天依已經(jīng)不在了:“瑩瑩,別鬧了,天依不見了?!?p> 田瑩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還有天依呢,頓時一慌:“啥時候不見的?”
郭戰(zhàn):“哎呀都怪你,快走?!?p> 兩人潛入到醫(yī)院,找了個地方打暈兩個人,把衣服套在身上,戴好口罩,就去挨個排查了,周圍人也沒有注意二人,所以很是輕松。
與此同時天依正看著記錄,發(fā)現(xiàn)了五彩頭的信息。
五彩頭此時正在病床上和人抱怨:“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弄那事兒,那矮子真他娘的坑?!?p> 旁邊黃毛道:“你們就是人少了,要是多點人,你也不能這樣?!?p> 五彩頭:“嗐,別提了,那個人也不知道是誰,帶個鐵面具,聲音冰冷。那感覺讓人不寒而栗?!蔽宀暑^現(xiàn)在都后怕,那陰影著實太大了。
黃毛道:“真有那么厲害?”
五彩頭:“你看我騙你干嘛,但凡是個普通人,我也不至于這樣?!?p> 黃毛:“那有機(jī)會要是碰見,我看看他有什么本事?!?p> 五彩頭:“你遇見就知道,有多可怕了?!?p> 黃毛:“哈哈,我去給你買點水果?!?p> 五彩頭:“謝謝啊,等你。”
郭戰(zhàn)、田瑩此時已經(jīng)在三樓搜索,與黃毛擦肩而過。
天依此時也在三樓另一側(cè)趕來。
那黃毛走到拐角處,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二人站在門口不知在說什么。
郭戰(zhàn)看了一眼號碼:“這房間號,挺好啊?!?p> 田瑩:“14,要死,看看是不是五彩頭?!闭f著透過玻璃看過去:“郭郭,真是他,走?!?p> 郭戰(zhàn)笑了笑:“你在門口,我去?!闭f著進(jìn)了屋。
那五彩頭見郭戰(zhàn)進(jìn)來了,便瞇著眼睛:“來換藥嗎?”
郭戰(zhàn)沒說話,走到面前,拽起五彩頭,一拳打在后腦,那五彩頭便昏了過去,郭戰(zhàn)一把扛起來就走。
此時天依已經(jīng)和田瑩會和。
黃毛眼見不太對勁,又見郭戰(zhàn)扛出來五彩頭,急忙跑回來,喊道:“干嘛呢!”
三人一見這情況:“你們走?!闭f著迎著黃毛跑去。
那黃毛抬手一槍:“休想走!”
郭戰(zhàn)也不耽誤,朝朝另一側(cè)跑去,田瑩朝黃毛扔出一顆手雷:“拜拜?!?p> 黃毛躲開手雷的范圍,一把刀帶著黑紫色的氣息襲來,黃毛急躲閃,拉開距離,也扔出一顆手雷,天依眼見,一刀打過去,改變了方向,撞在墻上爆炸。然后便尋路撤離。
醫(yī)院門口,五彩頭被郭戰(zhàn)塞進(jìn)車?yán)?,之后便駛離這里,一路上很平靜。到了一處偏僻地點,換了一輛車?yán)^續(xù)前行。
直到到了一旅館,田瑩在前面走著,五彩頭沒有知覺的被點點和郭戰(zhàn)從旅館旁邊的小巷帶到一處地下室,地下室儼然是一個空曠的房間,周圍擺著不少武器,那五彩頭被放到椅子上綁起來,一包冰袋放在兩腿之間,也是幫他緩解一下,之后郭戰(zhàn)和田瑩便出去了。
點點在左側(cè)吃著東西,蔣逍和石魂在右側(cè),一個坐著,一個看著武器。這些都是生銹的,沒有什么價值,也不知存放了多久,艾新在五彩頭對面坐著,桌子上放著一個本子,一只筆。
艾新看了看三人,三人也回應(yīng)微笑,石魂走到五彩頭身后,一巴掌拍過去:“小子,醒醒。”
那五彩頭被嚇了一跳,一個激靈,睜眼看向四周,心想這次肯定栽了,顫抖著說:“你~你們是誰,你們…你們要干什么?”
艾新拿起筆,慢悠悠的說:“我只問你幾個問題,你回答好了,我就放了你?!?p> 五彩頭低頭想了想:“你…你問吧,我…我什么都說。”
艾新:“說~梁涼這段時間做過什么事兒。”
五彩頭:“這…這段時間,他都是…都是,天天泡在…在丹佛斯會所,你們應(yīng)該知道那個地方?!?p> 艾新:“我是說有沒有什么特別的事兒?!?p> 五彩頭:“沒有…沒有,真的沒有。”
蔣逍走到五彩頭身邊:“我看這塊冰袋你好像不需要啊?!闭f著把那塊冰袋拿起來放到水里,
五彩頭起初沒有什么感覺,但是過了一會兒,就忍不住了:“快~快給我?!泵嫔纯?。
艾新假意問道:“你要什么?”
五彩頭滿臉汗珠:“冰袋,求求你給我。”
點點吃著瓜子:“給他吧,一會他再堅持不住,昏過去可不行?!?p> 石魂白了一眼,也不管他:“擦,讓他體驗一下,再說了,你給我點,就你自己在那吃?!闭f著走到點點身旁伸手。
五彩頭自顧忍耐,不斷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