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張氏被辱
“小的沒什么本事,這點子小錢請爺喝點小酒,還希望爺別嫌棄!”
“喲呵,上道!”
男人滿意的下了馬,接過錢袋子顛了顛,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他不由分說的拉過車夫,將他身上搜了個一干二凈,見他沒有?;^,臉色這才稍微好看了點。
“還算你小子識相!馬車里有人嗎?”
車夫點頭如搗蒜,急忙回道。
“有有有,是去靈覺寺上香的!”
“哦,上香?”
“女的?”
“那我得看看!”
說著,他一步一步的往馬車走去,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張如琴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她怎么就這么倒霉遇上土匪了,這可怎么辦?他們不會殺了她吧?
男人很快就到了馬車前,他挑開簾子,見著長相妖媚一臉驚慌的張如琴時,雙眼猛的一亮。
“喲呵,這還是個美人呢!”
他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張如琴,眼里劃過一絲興奮的光。
最近行情不好,他都好久沒去翠紅樓了,快把他悶死了。
嘖嘖,這老天爺可憐他,送他個美人兒解解悶,他若是拒絕了,那還是個男人嗎!
他猛的伸手將張如琴拉出了馬車,一把摟在了懷里,還不忘兇神惡煞的朝車夫努努嘴。
“還不快滾!”
“是不是,多謝大爺,多謝大爺!”
車夫慌里慌張的上了馬車,調(diào)轉(zhuǎn)馬頭頭也不回的跑了,仿佛后面有鬼追著似的。
這些殺人不眨眼的賊子,他哪里敢惹,能僥幸撿回一條命已經(jīng)不錯了,至于那個女人,也只能怪她自己時運不濟,倒血霉了!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放開我!”
張如琴拼命的掙扎著,卻怎么也掙脫不開,急得她額頭都滲出了汗珠。
“哈哈,放開你,行那怎么行啊!”
似乎是她的掙扎勾起了男人的興致,男人越發(fā)興奮了。
他伸手摸了一把她的下巴,張如琴抖得更厲害了。
“我是昌平候的親戚,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昌平候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可以給你們錢,給你們很多很多錢,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
“昌平候府?今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老子也不怕!”
他們本就是土匪,怕那些干啥!這些話也就是?;D切├习傩樟T了!
再說了,他就不信這女人還敢把這事拿去到處宣揚不成!
“兄弟們,還等什么?上??!”
刀疤男擠眉弄眼的看著其他人,所有的男人一窩蜂的圍了上去,將人拖入了樹林里。
“不要~”
“你們這些畜牲,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啊……”
張如琴凄厲的尖叫一聲,喉嚨猶如被魚刺卡住了似的再也沒有了聲音。
………
一個時辰后,幾個男人一臉饜足的騎著馬離開了。
遠遠看去,其中一人手里似乎還揮舞著一塊大紅色的布。
張如琴滿臉淚水,她雙目呆滯的披散著頭發(fā),猶如一個支離破碎的布娃娃一般躺在地上,久久沒有動彈。
…………
水云軒里,柳溪月正坐在桌前聚精會神的畫畫,不遠處坐了個相貌英俊眼神陰郁的年輕男人。
不一會兒她揉了揉酸痛不已的手腕,愁眉苦臉道。
“王公子,這里是這樣畫的嗎?”
聽她如此說,男人起身走到了畫前,仔細看了看她指的地方,微微點了點頭。
“對,就是這樣畫的,后面這里要稍微畫輕點。”
“哎呀,我總是畫不好這葉子!”
“你的畫得可真好!”
她嘟了嘟嘴,偏頭看了一眼王梓杰畫上那栩栩如生的松樹,眉頭皺得更深了。
每次她在家作畫姐姐總是笑話她,說讓她別畫了,浪費宣紙筆墨,還不如溜溜魚看看花。
為了不讓她找到機會笑她,所以她特意跑到街上的畫軒來學(xué)。
她還就不信了,她非得畫上一副讓姐姐服氣的畫!
“慢慢來,不急?!?p> 王智杰輕聲細語道,眼里滿是溫柔。
“哦……”
“我肯定不急,楚姐姐說過要一步一步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呢!”
柳溪月擺了擺手,又捏起筆仔細畫了起來。
聞言,男人的眼里閃過一抹深意,轉(zhuǎn)瞬即逝。
是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一步一步來。
蕭逸玄百般無聊的在街上四處閑逛著,這里看看那里摸摸。
“嗨,真沒勁!”
也不知道他哥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經(jīng)常見不著人影,問娘也是一副一問三不知。
四哥也是經(jīng)常不在府里,每次去他府里都跑了空,他都感覺自己快要閑得發(fā)霉了。
“哎喲……”
他正站在小攤前挑選著面具,這時,一個人猛的撞到了他的懷里,他低頭看去,瞬間愣住了。
只見一個嬌小玲瓏長相十分可愛的女孩正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嘴角還有一絲糖漬,手里的冰糖葫蘆蹭了他一身。
柳溪月原本正邊走邊低著頭津津有味的啃糖葫蘆,突然撞到人了嚇了她一跳。
她抬起頭來,見撞到的是蕭逸玄時,臉上閃過一抹緊張,急忙從他身上離開。
“啊抱歉抱歉…”
“八皇子殿下,臣女不是有意的!”
見著他那白色披風上黏乎乎的一片紅時,她一臉心虛的將糖葫蘆扔在了背后,故作鎮(zhèn)定的就要離開。
“喂,別走啊,你認識我?”
蕭逸玄回過神來,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袖。
“八皇子殿下,男女授受不親,臣女已經(jīng)道過歉了,你還拉著臣女做什么?”
柳溪月氣鼓鼓的看著蕭逸玄,不自覺的加大了聲音。
不過就是撞了他一下,沒必要這樣小氣吧!
“你看,我的衣裳都被你弄臟了!”
“這可是我最喜歡的衣裳,你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
蕭逸玄終于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臟東西,緊緊的拉著柳溪月的衣袖不松,仿佛是要為自己的衣裳討個說法。
“喂,你別胡說啊,我手里什么東西都沒有,怎么可能是我弄的!”
“你別以為你是皇子就能隨意誣陷人?。 ?p> “你再拉著我,我就喊人了啊!”
柳溪月睜眼說瞎話,一副不關(guān)我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