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有意思”臨近大半夜,雨意緬還在翻找著這個帖子,幾乎一串的理論,只不過下面的評論區(qū)可是炸了鍋。
思蠶抬起朦朧的睡眼,窗戶外面還是漆黑一片,思蠶立馬吐絲讓雨意緬安分守己。
雨意緬查看著時間,得知這么晚,立馬睡覺,早晨第一束陽光還照在雨意緬屁股上,雨意緬吊著眼皮,出了門。
水象街處,廚子早已換了一身長條短袖等著雨意緬,“這小子不是說好這個點”烈火熊吃著一根冰棍,兩人將近一個小時才看到遠處的雨意緬。
雨意緬翩翩來遲,烈火熊上來就給倆人添了一把火,雨意緬撲滅自己身上的火苗。
“我們這時去哪?”雨意緬好不容易幸免于難,看著廚子的一身打扮。
廚子淡然回道,“去廖星街理發(fā)”雨意緬跟思蠶跟上廚子的腳步,沒過多久就來到離水象街不遠處的街道。
廖星街是蒼藍市的主干道,交通極為發(fā)達,特設御獸通道方便人們出行。
一路上雨意緬多次打開圖鑒“漯河馬,天馬,幽火馬”雨意緬看著體型龐大,漯河馬憨厚的背上一個房艙內(nèi),滑落出電子軌道人們帶著小型御獸上下出行。
雨意緬問過廚子,這是蒼藍市御獸特乘公交,不少御獸都被刷掉不用,唯獨漯河馬老實穩(wěn)重中的性格讓大家都選他做航班長。
漯河馬看向雨意緬,淺顯點頭奔去下一站,雨意緬跟思蠶震驚無比。
“我們到了”雨意緬撞到柱子上停下,揉著腦袋,看著御獸軌道旁的一家店鋪。
雨意緬看著好久不維修的牌匾斜掛著,螺絲孔甚至發(fā)出咯吱的聲響,牌匾上歪扭的字體“性感發(fā)廊”,雨意緬跟思蠶打死都不想進去。
廚子讓小六把倆人抓來,雨意緬進店發(fā)現(xiàn)一人臉上蓋著報紙,兩腳斜靠在凳椅上,呼呼大睡。
雨意緬把思蠶按住,示意逃跑,報紙下的人開口“做啥發(fā)型,御獸一塊不?”
“別睡了,給你送兩位客人來了”雨意緬一聽廚子悄悄往后移步,思蠶幫著雨意緬放哨。
“是你呀,王大?!笔焖娜税褕蠹垙哪樕夏瞄_,一副落渣胡子,粗糙的外表,很難想象他是一名專業(yè)理發(fā)師。
廚子熱情擁抱,兩人暢談許久,商量起御獸選美大賽的事情。
“這倆還算得上是快好料子”雨意緬和思蠶得意洋洋,廚子在一旁附議“就是倆吃貨怪”。
理發(fā)店門口突然出現(xiàn)一道身形,“喲,刺屯你回來了”雨意緬朝著門口看去一只尖刺綁著蝴蝶結(jié)的刺猬抱著買好的面包進來。
刺屯鼻梁高起,來到雨意緬身旁盯著肩膀上的思蠶,用手比劃著。
理發(fā)師觀察著雨意緬,對著廚子半休憋出一句“隊長死后,我們好像很少聯(lián)系”。
廚子眼睛彌漫起水霧,抬頭欲開口,到嘴邊又沉默下去,“那次獸潮來襲,不是你的錯”,理發(fā)師吃著面包,含糊不清安慰廚子。
“你來我這為的是參加比賽,隊長那事不怪你,我也有責任”理發(fā)師吃完面包,讓雨意緬坐在椅子上。
雨意緬聽不清他們到底在說什么,理發(fā)師打攪他的思路“接下來,時間有點長”,雨意緬調(diào)整坐姿,理發(fā)師忙乎起來。
思蠶則是被刺屯看管得動一下都不容許,雨意緬第一款造型帶有劉海,刺屯根據(jù)雨意緬造型處理思蠶帶的假發(fā)。
雨意緬感覺理發(fā)師剪發(fā)時換了人似的,梳子在他的手中,雨意緬身感沐浴春風,雨意緬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一旁思蠶極其厭煩,刺屯只要思蠶不配合,他就扎一下思蠶,假發(fā)都快剃完了,他還換了一頂,重新完成自己的杰作。
雨意緬完成之后,春風拂面,雨意緬不舍站起身來,雨意緬照著鏡子,如今現(xiàn)在自己算是放在人群里也能排得上名號。
雨意緬左右照著自己的新頭型,與平時并無差異,但總體卻讓雨英氣逼人,雨意緬扭頭看向身側(cè)的思蠶。
思蠶挺著腰板,眼神向雨意緬求助,站在身后的刺屯不太滿意,又換了一頂假發(fā)戴在思蠶頭上。
思蠶魂魄早已不在,麻木的看著刺屯,刺屯現(xiàn)在一向他看過來,思蠶都感覺自己渾身不自在。
雨意緬看著劉海思蠶,感覺十分帥氣,思蠶不敢弄亂,誰知道那個吹毛求疵的刺猬怎樣對待他。
“這樣拿下預選應該沒問題”理發(fā)師喝著下午茶,看著自己理過的發(fā)型滿意道,刺屯看得思蠶十分滿意。
“這次不禁要通過預選賽,還要拿第一”廚子跟烈火熊眼神期待這兩人。
“那你還得給這倆去御獸商場打扮一番,話說你不參加”理發(fā)師撇著嘴問道。
“年齡限制,不然我自己也挺想?yún)⑴c進來”廚子回道。
倆人跟雨意緬又聊了許久,理發(fā)師放下茶杯,送到門口。
“以后常來,王大海”理發(fā)師在廚子身邊小聲嘀咕。
“別叫我真名,狗蛋”廚子讓烈火熊燒了一把,雨意緬和他一起去到店里。
店里思蠶早已放棄假發(fā),讓雨意緬收回御獸手環(huán)中后,大吃大喝,想到刺屯時還是一陣后怕,隨即又開始吃起來。
雨意緬品嘗著廚子做的美味,贊不絕口,“對了,廚子你剛剛聊了點什么”。
“沒事,一點家常,我跟李狗蛋的小事”雨意緬見廚子糊弄,沒再深究,邀請廚子吃起來,“我做東,你隨便”。
廚子看著這倆厚臉皮的家伙,拿起自己烤的肉嘗起來,心中夸耀著自己。
蒼海御獸學院內(nèi),枯瘦老者看著黃昏,品味著剩下的溫暖,對著掛著錦旗的墻壁,滿目滄桑。
“學生沈越守護城池抵抗獸潮身死”一面墻壁上大多都是這樣的旌旗,記載著大大小小的犧牲。
老者觀看著沈越的旗幟,望著天邊的紅霞,點了一只香煙,蒼藍市御獸學院內(nèi)各位學生都在執(zhí)行委托,為了入系考核加分項拼命著。
雨意緬帶著思蠶聯(lián)習著,努力準備參加御獸選美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