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0我當(dāng)!場!就把這個曬蠱吃了
“來不來啊...”
“都等了這么久了..”
“人家妹子那邊都坐在酒吧里玩了一老會了,都打電話催了兩次了..”
校門口的人群躁動著,眾人的耐心隨等待一點一點的消失殆盡。
“快了快了,再等個五分鐘....”
羅浩志想要安撫眾人的情緒,不過看樣子并沒有收到什么效果。
“我再給他打個電話吧...”
羅浩志煩悶道,說實話他也沒什么耐心了。
但當(dāng)他剛剛掏出手機準(zhǔn)備打電話的時候,王燦突然指著花壇那邊叫了起來:
“來了來了,不用打了不用打了...”
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影正屁顛屁顛地朝這邊跑來,那除了陳子文還能有誰。
“嘿...”
羅浩志放下手機,快步向陳子文走去。
“你小子挺行啊,都跟你講了今七點來七點來你今天硬是睡到七點才醒來....”
他捏住陳子文的臉,給他來了一頓文明禮貌的問候,不過,有意思的是,平日里說話含媽量極高的羅浩志今天硬是一個媽字都沒有,倒是讓陳子文大開眼界了。
其他人也對這他來了一頓口誅筆伐,陳子文連連賠笑,再加上轉(zhuǎn)移話題,可算是把眾人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接下來要去的酒吧上了。
不過在出門的時候,那保安跟抽了風(fēng)一樣,硬要看浩志的假條,眼神中還滿是狐疑與不信任,但好在浩志的假假條質(zhì)量過硬,成功蒙混過關(guān),雖然浩志和王燦他們顯得有些緊張,但保安還是放他們過去了。
“這保安有病吧,跟看犯人一樣看著我們?!?p> 陳子文瞟了那保安一眼,眼神中滿是不爽,要是是在鬼滅的那一邊,有人敢這么看著自己自己一定要吃了他。
在那保安的邊上,擺著一塊警示牌,上面的字樣有些扎眼。
“害,特殊時期嘛,能出來就不錯了?!?p> 羅浩志不以為意地道,其他人差不多也都是這個意思。
“特殊時期?”
陳子文嘴巴一抿,什么特殊時期?什么叫能出來就不錯了,以前不是隨便進出的嗎?他覺得這個世界變得更加陌生了。
“對了,浩志你打車沒有?”
那個高大的學(xué)生走過來問道,他叫黃杰,是陳子文隔壁寢室的,和他們寢室玩得比較來。
“正在打正在打,我和陳狗子還有燦寶坐一輛,一個號碼只能打一輛,你再打一輛吧?!?p> 羅浩志扒拉著手機道。
“行,那我就和偉哥他們坐一塊了。”
他也沒有什么異議,當(dāng)即就掏出手機打車。
“啊!自由的味道!我已經(jīng)感覺到了,自由|女神在向我們招手!”
另一邊,燦寶一個人興奮地耍起寶來,整一個犯人出來放風(fēng)的樣子。
“鱉載著理發(fā)店。”
給燦寶一把掌讓他老實下來,浩志抬頭沖著黃杰那邊招呼道:
“車我打到了,現(xiàn)在就在南城天街那邊,很快就來了,我們?nèi)齻€先去了啊?!?p> “行行行,我們也打到車了,不過要過一會才能到,你們先去吧?!?p> 說來也是挺巧的,黃杰話音剛落,馬路對面就有一輛白色的SUV正在掉頭往他們這邊開了過來,想來就是羅浩志打的車了。
在和黃杰等人道別后,三人魚貫上車,今天的天氣有些熱,車?yán)镱^開了空調(diào),不過王燦卻執(zhí)意要打開窗戶,說是要呼吸自由的空氣,不過被浩志給拉了回來,按他的原話就是:
“少他媽擱這丟人現(xiàn)眼,讓人家司機見了還以為我們沒見過世面呢?!?p> 陳子文倒是沒有說什么,二人這么一打鬧,倒是讓他找回來從前的感覺,在以前沒有變成鬼的時候,自己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xué)牲,大伙也是這么鬧著的。
不過....
今天王燦這好兒子怎么了?真就好比那關(guān)了十年八年的老囚犯出來放風(fēng)一樣,那浩志也是,雖然看起來鎮(zhèn)定,但眼神里的興奮勁是騙不了人的。
“你盯著我干嘛...”
王燦被陳子文盯得有些發(fā)毛,跟個大姑娘似的抱住了自己的胸口:
“我跟你講,我可不是gay嗷?!?p> “滾滾滾,什么亂七八糟的,你他媽才是gay!”
一腳把燦寶踹到浩志那邊,陳子文沒好氣地說道,也是這個SUV車內(nèi)空間大,這才容得下三個人折騰。
不管那兩個活寶,陳子文又把心思放到今天浩志和燦寶說過的話上來。
emmmm.....特殊時期?什么特殊時期?為什么羅浩志在南門的時候要帶上一句特殊時期。
陳子文迷糊了,難道自己這次穿越給這個世界帶來了一些不得了的改變?
他打算翻一翻手機,看看各聊天群,再上千度搜一下。
打開手機,一個條新消息提示彈了出來,點開那條提示,卻是一條新防控通知:
告各市民、單位:
2022年5月27日,清津市福鼎縣對...
陳子文眉頭緊鎖,細細地看了起來。
洞海市的隔壁清津市出現(xiàn)了所謂的異變病毒感染者,還有三例重癥感染者逃竄了出來,官方正在盡全力搜捕中。
就是因為隔壁市出現(xiàn)了異變病毒感染者,洞海市全城才采取了封城的舉動,各大高校更是嚴(yán)防死守,封死了所有與外界溝通的渠道,大學(xué)生們更是校門都出不了。
全國各地的交通和物流也是處在管制狀態(tài),海關(guān)則更是不用說了,就好像這異變病毒是個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一樣。
當(dāng)然,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近一個月,感染者已經(jīng)控制得差不多了,病毒形式已經(jīng)緩和了不少,只有三個逃竄出來的重癥感染者還在外游蕩,高校的封控雖然明面上還是相當(dāng)嚴(yán)厲,但實際上已經(jīng)是千瘡百孔,不然羅浩志哪來的機會搞到這張假假條。
這篇通知開頭介紹了本次病毒防控的原因和最新狀況,后面則有些曖昧的提了一手有個重癥感染者已經(jīng)逃竄到了洞海市,但是并不很確定的樣子,所以才用了這種曖昧的方式。
異變病毒?感染者?什么玩意?
陳子文明確記得在上條虛假時間線里可沒有這些東西,難道自己這次穿越帶來了這么大的影響?可回想自己的所作所為,鬼滅之刃的劇情應(yīng)該沒改變多少啊,原著人物自己一個沒殺,該死的鬼也死在了該死的地方,難道有什么意外因素出現(xiàn)了?
【如遇到重癥感染者,請立即撥打110和120急救電話,并注意保護您自身的人身安全】
看著通知標(biāo)紅的最后一句話,陳子文咬住了嘴唇。
重癥感染者....好像很危險的樣子,那群人干什么吃的,怎么把他們放出來了。
他甩了甩頭,打算查一查這所謂異變病毒的來源和歷史。
正當(dāng)陳子文在千度上打出異變兩個字的時候,車停了。
“快快快!快下車,自由,自由!”
王燦跟個猴似的蹦了下來,羅浩志也難掩眼中的興奮,付過錢后連忙下車,陳子文無奈,只得暫時收起手機下車。
“走走走,老地方老地方?!?p> 剛一下車,王燦就領(lǐng)著二人向他們常去的酒吧走去,在一方散座上,早就有五個二十多的女生在那喝酒搖色子了。
雖然這個地方說是酒吧,但實際上的性質(zhì)又更偏向于清吧一點。
不過對于王燦這群二十出頭的小年輕來說,來這里無非就是喝酒看妹子了,或者聚在一起搖搖色子,玩玩牌,偶爾還幻想著會不會遇到一段艷遇。
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陳子文對這些東西統(tǒng)統(tǒng)不感興趣。
他跟著自來熟的王燦,和羅浩志一起加入了玩色子的隊伍,但實際上他更像是一個邊緣人物一樣,聽著有些吵鬧的音樂和嘈雜的人聲,跟著他們搖搖色子,猜一猜場上的點數(shù),被人開了曬蠱就喝上一杯,沒有就扒拉著千度想要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不過,陳子文這個簡單的想法像是注定要落空了。
有關(guān)于異變病毒的信息并不好查,像是有人或者組織在網(wǎng)絡(luò)上刻意隱瞞了它們的信息一樣,陳子文翻來翻去,唯一的收獲就是翻到了幾個講解爛片的營銷號,有時還會不小心點到某些學(xué)習(xí)網(wǎng)站去,差點就被燦寶他們抓了個正著。
“怎么?沒興致?”
注意到他的不對勁的浩志一只手摟住陳子文的肩膀,半個身子壓在了他的身上。
“算是吧?!?p> 陳子文不動聲色地推出手機上的學(xué)習(xí)網(wǎng)站道。
“對面坐著的那幾個妹子不好看?還是這里的酒不合你的胃口?要不我讓偉哥再幫你叫點朋友來?”
陳子文一行人并不認識坐在對面的五個女人,她們是偉哥請過來的人,陳子文和她們的關(guān)系大概就是朋友的朋友,四舍五入也就是陌生人。
她們大多是在附近上班的白領(lǐng),或者是住在本地的土著,年齡在二十五六左右,來這里的原因是有人請客,有免費的酒喝,還能看看嫩得出水的大學(xué)生弟弟,說不定就遇上帥哥了,何樂而不為呢?
“沒事,真沒事,我能有什么事?!?p> 苦笑著推開壓在身上的羅浩志,陳子文真是要拿這個家伙沒辦法了。
“快點快點,陳狗子到你了?!?p> “我?”
看著有些微醺的燦寶,陳子文一愣:
“你叫的是多少?”
“八個六!”
王燦拍著胸脯大叫道,刺鼻的酒氣沖臉而來,看來這家伙興奮過頭了。
“八個六?”
陳子文眼睛一亮,露出興奮的神色來,他也被勾起了興致。
“喊這么大?”
他打開自己的曬蠱瞄了一眼,三個色子是一個六也沒有。
放下曬蠱,用余光瞟了一眼燦寶的酒杯,剛剛調(diào)好的滿滿一杯深水炸彈,再看看自己的,不過是半杯可樂桶而已。
“嘿嘿...”
賤笑一聲,陳子文站起身瞪著坐在旁邊的燦寶,雙手分別按在了椅子喝散座上:
“真喊這么大?可不能后悔。”
場上有八個人,八個六也就是說必須每個人曬蠱里都必須有一個六,自己的曬蠱里是一個六都沒有,他還用自己的能力探查了一下旁邊的浩志的曬蠱,里面也是一個六都沒有。
雖然他可以探查所有人的曬蠱,不過真要這么做了那這個游戲就索然無味了,只有稍稍給自己開一點小掛,這樣才有意思。
看著微醺的王燦,陳子文臉上的笑愈發(fā)燦爛。
“那還能有假,說八個六就八個六!”
有些醉意的王燦儼然一副自信爆棚的樣子,其他人也把注意力放到了二人身上,其中還有幾個二十四五的女人還多看了陳子文兩眼,無他,一是他本來不丑,二是經(jīng)過累的改造,自己本就白的皮膚更是白得無以復(fù)加,讓人看著都想咬一口。
“哈,場上要是有八個六,我陳子文當(dāng)!場!就把這八個曬蠱吃掉!”
陳子文興奮道,八個六,場上怎么可能有這么多六,今天自己一定要讓燦寶好好嘗嘗這深水炸彈的味道,誰叫他噴自己一臉酒氣。
不過陳子文也不是什么做事過火的人,到時候贏了燦寶讓他微微喝一點就夠了,畢竟這種酒要是喝下這么滿滿一杯,憑他的酒量,今天晚上要費力把燦寶抬回去不說,還有可能要送他去醫(yī)院里洗胃了。
隨著陳子文把魔爪伸向王燦的曬蠱,其他人也好奇地向這邊看來,畢竟一杯深水炸彈可不是那么容易駕馭的。
但王燦本人卻絲毫不慌,甚至還有點想笑。
掀開他的曬蠱,三個六整整齊齊地躺在了里面,看著其他人驚訝的眼神,王燦興奮地就像一只剛剛下了蛋的雞一樣,恨不得跳到桌子上咯咯叫起來才好。
不過陳子文倒是沒受影響,甚至看起來更興奮了。
畢竟自己和浩志的曬蠱里可是一個六都沒有,場上要是有八個六,那其他人必須一人搖一個六出來,他可不覺得燦寶這衰仔能有這么好的運氣。
隨著他和浩志掀開曬蠱,事情的發(fā)展就變得愈發(fā)有趣起來。
王燦的興奮勁頓時蔫了一半,但還是不服輸?shù)貜娡χ诖酉聛砟苡衅孥E發(fā)生。
但今天這家伙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剩下的那五個人曬蠱里正好是一人一個六,整個場上正好八個六,沒開出一個六王燦的氣勢就上升一分,等最后一個六開出來時,他甚至狗叫著給陳子文倒?jié)M了整整一杯:
“吃吧,狗子?!?p> 看著擠眉弄眼的燦寶,陳子文一甩手中的曬蠱:
“草,還真他媽有?!?p> 還能怎樣?難不成真吃曬蠱?
喝唄。
燦寶這小子還算有良心,沒把八個曬蠱拿過來給他爹吃。
接過燦寶遞過來的酒杯,陳子文將其中猩紅的酒液一飲而盡,浩志和燦寶還擔(dān)心他喝快了,可沒想到這家伙喝酒跟喝水一樣。
天可憐見,這可樂桶里的酒是特別調(diào)制的,威士忌喝可樂的比例是一比三,遠遠高于正常的一比十或一比五,陳狗子居然跟喝水一樣喝了?
羅浩志搖了搖頭,碳酸飲料能夠加快酒精的吸收,這種特別調(diào)制的可樂桶最容易醉,等下只怕是得多看看陳子文這家伙了。
不過,奇怪的是,陳子文居然還跟正常人一樣喝酒搖色子,根本沒有絲毫醉意,倒是讓羅浩志大呼離譜。
但他不知道的是,陳子文現(xiàn)在人都算不上了,怎么會喝酒喝醉,要想喝醉他,那得先把他酒杯里的酒換成稀血,而且還不能是低品質(zhì)的稀血。
拋開燦寶被開曬蠱這一個小插曲,一群人還是該喝喝該玩玩,陳子文雖然提起興致玩了一會,但最后還是打開手機扒拉起千度來。
但是這次陳子文倒是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信息,他在一些營銷號的視頻里看到他們推薦人們種一點紫藤花在家里,說是這樣能夠幫助人們抵抗異變病毒。
其他人看到了這樣的視頻可能會一笑而過,但是陳子文卻不這會這樣,紫藤花對于鬼可是劇毒,陳子文也抵御不了紫藤花的毒性。
難道說...這所謂的異變病毒和鬼有關(guān)?所謂的重癥感染者就是鬼?
陳子文搖搖頭,太離譜了,難不成那無慘還活下來了不成,自己可沒有怎么改變歷史,歷史的偉力可不是一個強大的個體可以抵抗得了的。
但他也沒有完全放棄這個猜想,說不定呢對吧。
看了眼玩得起勁的眾人,陳子文覺得有些無聊,自己在開了燦寶的曬蠱后忍不住偷偷用血霧感知了一些其他人曬蠱里是什么,這樣雖然能讓陳子文立于不敗之地,但多玩幾把也就覺得沒意思了。
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快八點了,黃杰他們怎么還沒來。
陳子文砸吧砸吧嘴,有些百無聊賴。
但他不去找事,不代表事不會找他。
酒吧里各種氣味雜糅的空氣中,突然多了一絲絲血腥味,還有...同類的味道!
爆椒魚頭
麻了,難道是因為我二十九章提到了封校才封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