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沈炬安排傻柱去報案,他留下看住那兩個人。
既然又是刀又是槍的想要他的命了,沈炬肯定要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也沒客氣,直接動用精神力翻看這兩個人的記憶。
原先還以為是得罪誰了,結(jié)果并不是私仇,對方竟然是敵特。原因則是沈炬創(chuàng)作的歌曲對鼓舞人心、凝聚人心的效果太好,對方便要干掉他。
知道這個結(jié)果后沈炬是真的沒想到。
他拿出那些歌曲的初衷只是想要適當(dāng)?shù)纳鐣匚欢?,他是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只是這時的他想后悔都不行了。
他這時頗有點(diǎn)自己釀的酒捏著鼻子也要喝下去的感覺。
這個年代的節(jié)奏就是慢啊,傻柱去報案好一會兒才帶著人過來。
接下來就是去做筆錄。然后沈炬的身份便被局里的人知道了。
因為沈炬的身份,又涉槍,這是大案無疑。
于是有領(lǐng)導(dǎo)會見了沈炬,通報了他們掌握的一些能讓沈炬知道的情況。該領(lǐng)導(dǎo)還提出這段時間要派人保護(hù)沈炬,被沈炬拒絕了。
和傻柱推著自行車走出局子,沈炬叮囑著說:“柱子哥,為了不引起家里人的恐慌,這事你誰都不能說??!”
想了想又補(bǔ)充說:“最多和一大爺通個氣,讓他想個借口和二大爺、三大爺說一下,平時注意一下有沒有陌生人過來就行?!?p> 傻柱皺著眉頭說:“這事我知道輕重。只是沈炬,你這究竟是得罪誰了?對方連槍都用上了。以后你可得小心點(diǎn)。”
局子里的人肯定不會和傻柱透露問題,為了避免傻柱誤會,沈炬決定對傻柱說出局領(lǐng)導(dǎo)通報給他的情況。
“柱子哥,你誤會了,我沒有得罪誰。這次的事情不是私人恩怨,對方是敵特,是海那邊的人指使的?!?p> 他看到傻柱聽到這個消息后有點(diǎn)蒙圈,便接著說:“一開始我也搞不懂。我這礙著那些人什么事啦?
局里的領(lǐng)導(dǎo)給我解釋,可能是我寫的歌曲有凝聚人心的作用,那些人便想殺了我?!?p> 這下傻柱明白了。
明白后的傻柱為了沈炬的安全,他便勸沈炬以后可不要去釣魚了。
沈炬便安慰說:“柱子哥,放心吧,以后就算釣魚我也會時常換地方的。
你也看到了,我可不是吃素的。要是這次的事情把我嚇住了,總不能天天都躲起來吧!那樣的日子還有什么易趣可言?
再說了,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那些人要么取消計劃,要么計劃的更周密。
以我的估計,我又不是多重要的人物,他們這次損失慘重,取消計劃的可能性很大?!?p> 聽沈炬這樣說,傻柱知道勸說沒用,叮囑一句“那你以后一定要小心些。”
沈炬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到中午了。
這是沈炬釣魚以來的首次。如果不是沈炬和傻柱一起出去的,估計老太太都要去派所報案了。
老太太一直在大門口等著的。
她一見到沈炬便抱怨著說:“小寶,今天這是怎么了?釣不到魚也早點(diǎn)回來啊!
你看這天色說不定馬上就要下大雪。
早飯還沒吃吧!肚子一定餓壞了。”
嘮叨完沈炬又心疼他,然后便看到傻柱,這下傻柱算是倒了霉。
“我說傻柱,以前小寶早上出去釣魚,哪一次不是早早就回來的?怎么今天你一跟著回來就這么遲。
我看你就是個倒霉孩子?!?p> 傻柱心說:“我還真是個倒霉孩子。你要是知道今天有人要?dú)⑸蚓?,我不更要挨罵??!”
所以傻柱趕緊低頭認(rèn)錯:“老太太,都是我的錯!
我發(fā)覺我壓根就不是釣魚這塊料,所以您老放心,以后我都不會去釣魚了。”
一路和院子里的人打著招呼,沈炬回到了自己家。一進(jìn)家門他便驚喜的發(fā)現(xiàn),冉秋葉竟然站在屋子里。
可以看出來,冉秋葉的臉色有些憔悴,她在見到沈炬的一剎那,原本平靜的臉色陡然現(xiàn)出激動的神色,然后又強(qiáng)行抑制住。
就聽她打著招呼“沈炬,今天回來這么遲?。 ?p> 如果不看臉色單聽聲音,門外的人不會發(fā)現(xiàn)冉秋葉的異常。
沈炬在見到冉秋葉的剎那也是特別驚喜。
原以為要兩三年后才能擁有冉秋葉,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了結(jié)果。
通過冉秋葉憔悴的臉色可以判斷出,這姑娘一定是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后才決定來沈炬這里的。
她的心里也一定是想著,從此以后和沈炬做不成夫妻,那就做永遠(yuǎn)的朋友吧。
她是想要和沈炬來一場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情。
而沈炬心里很清楚,對于冉秋葉這種知性美女來說,她對他的了解還不算太深入,卻做出這種決定,無疑是被他的才華吸引的。
而對于沈炬來說,不管冉秋葉是出于什么目的做出妥協(xié)的,他都不可能只滿足精神戀情。
既然冉秋葉已經(jīng)在心理上臣服他了,想必在身體上也不會拒絕他深入交流的要求。
也就是今天有事要去做,要不然,他今天都準(zhǔn)備把冉秋葉吃了。
沈炬的目光緊盯著房間中的冉秋葉,他也是聲音平靜臉色激動的說:“有事耽擱,讓你久等了。”
沈炬說著話,人已經(jīng)走到冉秋葉身邊。
他這時眼神熱烈的看著冉秋葉,十分大膽的抓起她的手小聲的說:“上個星期沒過來,我都擔(dān)心從此以后你不會來了。”
冉秋葉臉頰通紅眼神躲閃著,象征性的要抽出手,也是小聲的說:“你不要這樣。這樣不好?!?p> 到底比一般女人理性的多。想起過來的時候給自己的理由,冉秋葉這時直視著沈炬說:“你說過,我們是朋友,對吧。那我們就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可以嗎!”
沈炬毫不遲疑的回應(yīng)著“當(dāng)然。我們是朋友。我們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得到沈炬肯定的回答,冉秋葉的心里好似松了一口氣,又好似心里有一個枷鎖一下子被打開了。
沈炬接著又說:“其實(shí),我們這樣,嚴(yán)格來說應(yīng)該說是知己才對。
今后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和我說,我有事也會和你說。你說這樣好不好?”
冉秋葉依然直視著沈炬。她回答:“對,我們是知己。以后我有事都會和你說的。”
既然冉秋葉表現(xiàn)的理性又順從,如花的容顏就在眼前,沈炬順應(yīng)著本心緩緩的把頭低了下去。
他看到冉秋葉看著他的眼神沒有躲閃,然后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