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鏢局內(nèi),人聲鼎沸,議論紛紛。
“你說,這個怎么樣?”
“看著五大三粗的,應(yīng)該可以吧?!?p> 旁邊群眾話還沒說完,就被呂青橙一腳踹飛。
“好”周圍想起了一片叫好聲。
周青環(huán)顧四周,果然和記憶里的那個龍門鏢局大差不差,這幾個人的面貌也和劇中相似,但也稍有不同。
站在院中的呂青橙叉腰看向圍觀的群眾,問了一句:“還有誰?”
圍觀之人左看看右看看竟無一人站出。
呂青橙看沒人出來,便打算結(jié)束今天的招聘:“既然沒人應(yīng)戰(zhàn),那今日招聘就到此結(jié)束,明天繼續(xù)。”
“等下”
周青伸手示意,這要是今天結(jié)束了,自己今天晚上還不知道住哪呢,連忙打斷呂青橙的話。
“我來試試”
“嘿,小爺我看你,瘦瘦巴巴的,行不行?。俊闭鬟€沒說話,站在房檐下的黑臉男子先說話了,嘴里叼了根牙簽,手上還拿著一把火槍。
“白敬祺,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眳吻喑扔醚凵裢{道。
周青緩緩從人群走出,手握一把黑刀。
“在下周青,請賜教。”
“在下呂青橙,請賜教?!?p> 雙方都還未先出手,白敬祺搭著一旁的些許白發(fā)的男子:恭叔,你覺得這小子怎么樣?”
“以我多年的江湖經(jīng)歷,此人步伐平穩(wěn),虎口老繭,應(yīng)該是個好手,不過你放心,青橙的武藝你還不放心嗎?江湖中能敵過她的不過雙手可數(shù),依我看,他和八斗差不多?!?p> 蔡八斗憤憤不平的說:“恭叔,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我非得...”
這邊,呂青橙終于按耐不住,率先出手,上來就是一招驚濤駭浪。
周青單手握刀,橫在胸前,阻擋進(jìn)攻,呂青橙利用輕功挪位,快步走到周青身前,使出一招葵花點穴手。
“菜雞,半炷香都不到,八斗準(zhǔn)備做飯。”白敬祺一臉鄙視的說。
“等等。”
呂青橙在對周青點穴之后也放松警惕,打算收工,而周青好似不受影響,快速拔刀對著呂青橙就是一砍:“斬?!?p> 呂青橙只感覺眼前一道紅光,濃郁的殺氣向她鋪面而來,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脅。
“刀下留人!”恭叔立馬出手相助,白敬祺丟出一塊石子丟向周青,周青調(diào)轉(zhuǎn)刀口,將飛向自己的石子劈成兩半。
“多謝少俠手下留情?!狈鲎吻喑鹊墓逡娭芮嗖辉俪鍪?,隨即向他道謝,而呂青橙似乎還心有余悸,緩了緩才說:“我敗了?!?p> “敢問閣下何人?”而不會武功的大當(dāng)家陸三金慢慢走過來,向周青問道。
“在下周青?!?p> “不止少俠是師從何處?”
“對啊,你還是我第一見把呂青橙打敗的呢?”
“八斗你會不會說話?”
“在下神刀門弟子?!?p> “八荒弟子?”
“剛才明明點你穴道了,為啥沒事?”白敬祺疑問道。
“對呀,對呀。”眾人問到。
“家傳所學(xué)?!?p> “難道是龜殼神功?可是海龜?shù)廊艘呀?jīng)去世很久了?還有傳人?”
周青看著眾人疑惑的樣子,便放下戒備之心,將自己的武功告訴大家:“是天移地轉(zhuǎn)大移穴法?!?p> “大悲賦!”恭叔和呂青橙驚訝到。
“大悲賦是啥?”八斗一臉無知的問道他倆。
“大悲賦全名叫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其中記錄了七種這世上最可怕最邪門的武功,傳說此書成時天雨血,鬼夜哭,寫下此書的人也在寫下最后一個字時吐血而死。”恭叔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
“而天移地轉(zhuǎn)大移穴法,目前記載只有傅紅雪會,你和傅紅雪什么關(guān)系?你叫周青?而且還用刀!”
“刀?”
“沒錯,刀!這就對了!傅紅雪和你什么關(guān)系?”
“可是傅紅雪已經(jīng)消失了二十多年了?!?p> 周青笑了笑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這屬于我的隱私,不方便回答。”
陸三金看著周青,心中犯嘀咕:“我這龍門鏢局剛開張還沒幾天,應(yīng)該不會有人刺探吧?有點意思?!?p> 陸三金:“不知閣下來我龍門鏢局所謂何事?不會只是想當(dāng)個鏢師吧?”
周青從懷里掏出一張紙條,向他們展開:“這是你們龍門鏢局的招聘公告,所以我就來了,你們不會是想要賴賬吧?”
眾人看著周青一臉真誠,不像是在撒謊,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紛紛看向陸三金。
陸三金:“好,既然是來應(yīng)聘的,這武藝過關(guān)了,還有文試要考,八斗,去做飯,我們屋里聊,請。”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