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在來一次?!?p> “???來干嘛?”
“你說干嘛?!?p> “你不是每天都有很多預(yù)約?!?p> “你我都沒治好,怎么去治下一個。”
“可是我明天還有工作?!?p> “和你上司多請幾天假,我看他親自為你預(yù)約,應(yīng)該挺看重你的,他不會拒絕你的。”易祖欽的話找不出一點破綻,卻酸溜溜的。
孟挽離不敢多待,她現(xiàn)在對易祖欽的話毫無還手的能力,以前看來真的不是易祖欽說不過她,而是退步,愿意對她百依百順。
孟挽離回到家,攤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回憶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最開心的事莫過于和自己喜歡的人重逢,難過的也是,自己喜歡的人好像變了,變的不喜歡自己。
“叮?!币魂囀謾C鈴聲將孟挽離拉回思緒,是殷起的來電。
”喂。”
“怎么樣?醫(yī)生怎么說?”
“什么都沒有說,讓我明天還去?!?p> “是鐵了心要治好你嗎?這位醫(yī)生可忙了,他愿意治,就有希望?!币笃鸬脑捴须y掩驚喜之色。
第二天孟挽離按時去了易祖欽的心理診療中心,孟挽離看見了孟挽離,禮貌的將她帶到診療室,“小姐,您請坐,F(xiàn)am醫(yī)生一會就來?!?p> 孟挽離坐下,易祖欽的英文名為什么叫Fam?還有他為什么會學(xué)心理學(xué)?我能問他嗎?他會說嗎?
“你在想什么?”冷不丁的一句話,嚇了孟挽離一跳。
“?。∧闶裁磿r候進來的。”
“進來好一會了,看你一直眉頭緊鎖的想事,我沒忍心打擾?!?p> “哦?!?p> “你在想什么?”
“等等,你先別說話,讓我猜猜,你一定會說關(guān)你什么事,對不對?”
孟挽離無語,既然知道還問。
“愛說不說,但是今天你得說,你不說,我怎么知道我的病人的心理狀況。”
“你可以問我一些問題?!?p> “這是之前很老舊的治療方法,不適用你的狀況,我現(xiàn)在用的都是國外最前端的方法。”
易祖欽說了這么多,就是想讓她說,孟挽離投降,“好,我問了?!?p> “你為什么會成為心理醫(yī)生?”
“還有呢?”
“你為什么叫Fam?”
“繼續(xù)問。”
孟挽離先是問了自己最想問的,問完了,真不知道還想問什么,遲疑了一會,本打算就此結(jié)束,但是易祖欽一直看著她,等著她下一個問題。
孟挽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問了她昨晚想了一夜的問題,“你討厭我嗎?”她其實是想問易祖欽你喜歡我嗎?但是她是真的沒臉問。
易祖欽沒有接著往下問,前兩個問題他多少都能猜到,最后一個問題他還是有點破防,孟挽離是有多沒把握,才會問討不討厭,而不是喜不喜歡。
孟挽離見易祖欽走神,開口“我問完了,你回答吧?!?p> “我什么時候說我要回答的?!币鬃鏆J淡淡開口。
“你剛剛讓我問你問題的。”
“我只說過讓你問,我可沒說過會回答?!?p> 真是無恥!孟挽離在心里罵道,她竟然吃了啞巴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