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風(fēng)雨過后,罌夙靠在李平的懷里,柔聲道:“小男人,你這次試煉的難度絕非一般情況,大宇宙意志的提示還沒有來嗎?”
“嘿嘿,我是不是小男人,你難道不清楚嗎?難度高點(diǎn)怕什么?只要哥布林聽話一些,所有的困難都是紙老虎?!?p> 李平看著嬌羞的美人,發(fā)現(xiàn)自己接受的第一個女人,居然是個哥布林,總覺的不真實(shí)。
罌夙小心翼翼的詢問,“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呀?是不是我不年輕了……”
李平堵住了她說話的嘴巴,他就是再愚蠢也知道,這時候說什么都沒用。
女人的想法一般人不理解。
他也不理解,不然也不會是個射手座了。但凡理解一點(diǎn)女人,他早就脫離單身了。
罌夙雙眼迷離的望著李平,心滿意足的說:“我的小男人,姐姐給你送個禮物,你把眼睛閉上好不好?”
某人有了感覺,怎么可能乖乖的聽話呢?
只是說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嘻嘻,乖啦,我都被你弄的癢死了,聽話啦,又不是不給你玩了,先閉上眼睛,好不好?!?p> 罌夙沒辦法,只能苦苦的哀求,期待某人良心發(fā)現(xiàn),結(jié)束這樣惱人的探索。
生怕小男人還要來,罌夙像只八爪魚一樣把李平抱住。
“就算姐姐求你了,乖乖閉上眼睛好不好?這是我給你的第一份禮物哦,能不能給姐姐面子啊!”
李平一臉壞笑的說:“第一份禮物難道不是你自己嗎?剛剛你的自稱可不是姐姐哦,你明明喊著……”
罌夙趕緊捂住他的嘴巴,求饒的說:“別說了,別說了,好不好?你這個壞東西,非要把我的臉面徹底撕碎了才甘心,是不是?”
李平舔著罌夙的手指迷戀的看著她,他也知道要適可而止了,這個女人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
乖乖的閉上眼睛,等了幾分鐘李平才發(fā)現(xiàn)罌夙已經(jīng)離開了王宮(茅草屋)第三層。
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罌夙的身影。沒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李平甚至覺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個美夢,現(xiàn)在夢醒了一切恢復(fù)了正常。
宰相阿布踩著輕快的步伐來到王宮(茅草屋),等待國王的接見。他今天的情緒非常古怪,就做了壞事還不想讓別人知道。
“陛下,我們挖到了地下水?,F(xiàn)在我們的飲用水差不多夠了,可是食物的數(shù)量已經(jīng)到了警戒線?!?p> 李平總覺的阿布知道罌夙的情況,可他也知道阿布不會說出來。
“這次試煉的難度很奇怪,大宇宙意志遲遲不來提示。我想這次可能不是怪物攻城,不然不會給我們這么多時間?!?p> “我已經(jīng)吩咐寶寶,把整個營地連成一片。這里留給老弱病殘?jiān)?,再安排一部分守衛(wèi)力量?!?p> “每周活動、升階試煉,總不能每次都是全部出動吧!我們需要兵分兩路,這次就當(dāng)一次練兵?!?p> 阿布非常的滿意,他不止一次覺得,李平就是神靈給哥布林的禮物。這家伙的腦回路總是很奇怪,但他考慮的問題卻都是很關(guān)鍵。
就像這次試煉,阿布就沒有考慮到也許不會出現(xiàn)怪物攻城。如果沒有數(shù)量夸張的野怪來這里一趟,哥布林可能會被餓死。
李平不是個優(yōu)秀的國王,也不是個合格的政治家。但他的想法是哥布林王國最缺的,也是不可缺少的。
因?yàn)槔钇浇鉀Q問題的想法,都想的很遠(yuǎn)很遠(yuǎn)。利用這次試煉,考驗(yàn)一下半數(shù)哥布林的守城能力。阿布也沒有想到,可以這樣的提前布局。
阿布贊賞的說:“陛下考慮的很全面,老臣沒有什么意見。我們現(xiàn)在需要解決食物來源的問題……”
東廠大都督阿蘭舉了舉手,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宰相阿布并不在意有人打斷自己的發(fā)言,他的性格很古怪,只要為了哥布林他就能忍受很多情況。
哪怕這個背叛他的女性哥布林,阿布都愿意傾聽她的意見。
阿蘭認(rèn)真的說:“從昨天傍晚開始,食物總量下降的速度突然有了變化,本來只夠五天的食物,堅(jiān)持七八天也是有可能的?!?p> “怪物入侵?”×2
李平和阿布異口同聲的說,這時候他們兩人的思路基本一致。
阿布馬上請命:“陛下,我先去指揮全職士兵做好準(zhǔn)備?!?p> 李平考慮了一下,“我還是堅(jiān)持兵分兩路,一部分人手守城,另一部分出去探索沙漠。我們需要多種環(huán)境下的作戰(zhàn)能力,哥布林不可能永遠(yuǎn)躲在城墻上面?!?p> 阿布并沒有一意孤行,反而商量的說:“要不要分出三分之一的士兵,讓他們?nèi)ヌ剿鞑⒃谏衬鲬?zhàn),我們其他人守著這里。欲速則不達(dá)??!陛下?!?p> 李平也不在堅(jiān)持自己的想法,“那就按照宰相大人的意見來吧!阿蘭你配合一下宰相的工作,讓大家都忙起來吧!”
重新恢復(fù)安靜的王宮(茅草屋)李平心神不寧的閃過一個想法:阿布不會是再打哥布林老祖宗的主意吧?
他有這個膽子嗎?
有!
他敢不敢呢?
他敢!
李平的想法,基本上接近了事實(shí)。阿布確實(shí)想要利用他們的老祖宗,50億年里,哥布林繁衍了無數(shù)代人。
阿布就想試一試,能不能讓老祖宗重新為了哥布林戰(zhàn)斗。他直接用行動證明了猜想的可能性,因此罌夙才能復(fù)活。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阿布嘴里說著討厭李平的作死能力,但阿布竟然偷偷的也學(xué)會了這一點(diǎn)。
罌夙的成功復(fù)活,就像打開了一個潘多拉魔盒。
阿布已經(jīng)不在乎李平的作死了,因?yàn)樗蛩阕鰝€更大的死:他要將記載入血脈有名的先輩都復(fù)活過來。
這才是阿布突然和自家國王,心平氣和討論問題的原因。
罌夙已經(jīng)重新和王宮(茅草屋)融合在了一起。
她和李平的見面,就像一場夢。既然是夢,那就會有醒來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