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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吧!每次快穿都是非人類

哦!我的小錦鯉(四)

  這地方略有些偏遠,與其說是酒店,不如說是一家高檔的養(yǎng)生會所。

  原主的黑心經(jīng)紀人正是以解約的借口約她過來這邊。

  她和這家公司簽的條約極其不平等,如果能順利解約,那當然非常好,因此原主將信將疑地來了。

  誰知道簽完解約合同,經(jīng)紀人會給她下藥。

  景秀被俞澄白捧在手心里,一邊跟隨汽車的行駛晃來晃去,一邊琢磨這件事。

  原主的合同她腦海中也有印象。

  十年長約,沒有底薪,合約期間如果相關(guān)工作由公司提供,那原主只能拿百分之五的報酬;如果是原主自己接到的工作,那公司分文不取。

  合約聽起來好像很合理,再加上經(jīng)紀人一再游說,原主沒考慮多久就同意了。

  結(jié)果等正式工作了她才發(fā)現(xiàn)公司的險惡用心。

  他們一上來就安排了各種工作,把她的檔期排得滿滿當當,竟是一點喘息的時間都不留下。

  而且這些工作良莠不齊,大多都是什么小網(wǎng)劇中的小配角或者過氣綜藝,哪怕有好的工作,她去了也只會被塞一手惡毒反派的劇本。

  起初會有一些人因為顏值喜歡上她,但是顏粉是最不牢靠的。再加上公司安排的工作問題,時間一長,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原主就是個愛慕虛榮的惡毒女人。

  她承受著外界的非議輕蔑,逐漸意識到問題所在。

  拼死拼活干下來,這一年也賺到了不少錢,被公司和經(jīng)紀人一一克扣,最到原主手里的,一個月竟然只有兩千多塊錢。

  景秀不知道兩千塊錢是什么概念,但是一想原主平日里的生活,大體也就明白了。

  被所有人認為愛慕虛榮的原主,在這個一線城市里,每個月交完房租剩下的錢,甚至都不夠溫飽。

  系統(tǒng)看著劇本哭唧唧:“她好慘啊?!?p>  景秀卻很冷靜,說:“不對勁。”

  系統(tǒng)有些茫然,就聽景秀又道:“這公司問題很大?!?p>  “你看這里,原主哪怕參加的都是不出名的節(jié)目網(wǎng)劇,也能因為長相引來很多粉絲,這證明她自身條件并不差,公司沒理由把她當成棄子?!?p>  “好好經(jīng)營一下形象,完全可以賺更多的錢?!?p>  系統(tǒng)只是個小萌新,沒什么經(jīng)驗,懵里懵懂地附和:“是呀是呀?!?p>  景秀也沒指望它聽懂,吐了個泡泡。

  在腦海中分析:“退一萬步來講,哪怕這經(jīng)紀人是要把原主送到金主床上,也沒必要簽解約合同。因為只要他手里有了原主被潛規(guī)則的證據(jù),完全可以以此要挾,讓她長長久久地當牛做馬?!?p>  “沒有誰會和錢過不去?!本靶銚u了搖頭,眼神晦澀:“除非他們有人指使?!?p>  系統(tǒng)聽得背后發(fā)涼,不存在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誰會這么不留余地地整一個無冤無仇的人?

  原主一直被坑害,能給誰帶來好處?

  景秀沉默,眼神越發(fā)深沉:“看來我們這位女主角做下的壞事不止一星半點。”

  ……

  俞澄白兜著魚下了車。

  這里是他在b市南區(qū)的一套別墅,平時不怎么回來住,正適合安置一條身份特殊的魚。

  他對這條小錦鯉產(chǎn)生了責任感,趁著助理停車的工夫小聲問:“你要看病嗎?”

  錦鯉吐了個泡泡。

  魚尾巴輕輕擺動,俞澄白道:“不看???你身體還有問題嗎?”

  啵兒——

  錦鯉又吐了個泡泡。

  俞澄白懂了。

  就是沒問題的意思。

  他抱著景秀進了家門。

  雖然很長時間不來這里住,但是相關(guān)的清潔工作定期都會安排,別墅內(nèi)部干干凈凈的。

  景秀被放在次臥的浴缸里,俞澄白還貼心地給她身邊擺了衣服,接著又趴在浴缸旁邊絮絮叨叨說了一會兒話,這才離開房間。

  具體就是在嘀咕一些“你會不會吃人”、“不是說建國以后不能成精嗎”、“妖怪居然也會中藥”、“妖怪是胎生還是卵生”……等等亂七八糟的話題。

  景秀:“……”

  景秀又翻了一遍劇本,指著劇本上對俞澄白形容,質(zhì)問到:“溫文爾雅,風度翩翩……你覺得他符合描述嗎?”

  系統(tǒng):“……”

  系統(tǒng)小聲說:“劇本和實際情況會有一些出入。”

  比如原主的霉運到底有沒有顧清然插手,原主混的這么慘到底是不是顧清然的手筆。這些在它給的劇本里都沒寫。

  景秀沒話講。

  扔了劇本,景秀非常不習慣地瞪著眼睛,慢慢陷入睡眠。

  因此也就不知道,俞澄白離開以后立刻吩咐道:“去查一下兩個小時前那家會所的監(jiān)控?!?p>  他頓了頓,又說:“重點可以從差不多五點四十的時候開始查,從一個女孩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門口開始往前查,仔細調(diào)查她的活動軌跡?!?p>  他還記得,剛剛碰到小錦鯉的時候,對方虛弱地請求他幫忙報警。

  她被下藥,一定是有人刻意動手的。

  助理沒有多問,立刻點頭答應。

  與此同時,郊區(qū)會所內(nèi)。

  漆黑的房間里,中年男人捂著下體哀嚎了許久,一個多小時才勉強適應了那種劇痛。

  他滿頭大汗,神態(tài)扭曲,掙扎著站起來,從電視機旁邊的鏤空貝殼擺件中取出一個微型攝像頭。

  媽的,什么都沒錄下來!

  中年男人暗罵一聲。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

  來電顯示未知號碼,中年人卻清楚地知道對方是誰。

  他接通電話,聽到對面的女人迫不及待地詢問道:“事情辦妥了嗎?”

  “滾!老子不干了!”

  中年男人怒罵一聲,不知道怎么又扯到傷口,頓時疼得直不起腰。

  腮幫子發(fā)酸,他嘴里不干不凈地罵了兩句,等到對面問為什么,才又高聲道:“不為什么!老子有錢,老子想要什么女人就有什么女人,犯不著配合你!這事兒沒成,下次也別找我!”

  嘗個小明星差點把他嘗得斷子絕孫,他已然對景秀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說什么都不愿意再次行動。

  等到對面的女人高聲說了一句:“你不講信用!”

  中年男人狠狠啐了口唾液。他只是對那個小明星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又不是對這個女人。

  男人怒罵道:“呸!顧清然,你不想混我還想混!以后犯法的事別找我!”

  掛斷電話,中年男人長舒一口氣,接著很快就陷入新的疼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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