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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之我到游戲當(dāng)知縣

第三章 進(jìn)京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八月,門口的梨樹也染上了秋霜,繁花灼灼,迎著風(fēng),有種別樣的美麗。夏去秋來,天地欣然,人亦欣然。

  這幾個月間,陸錦州與郭懷一直小心謹(jǐn)慎,在人前只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也好在上次的刺殺之后,便并沒有出現(xiàn)過其他的意外。

  考生們收拾完行李,紛紛向家里請辭。這一去,許是平步青云,許是庸俗范進(jìn),又或許是麻木迂腐的孔乙己。

  孤月雖以武立國,但向來重視文舉,每年入京的考生都是由統(tǒng)一的車馬來接送。

  清甜的空氣中夾著幾分桂花香味,學(xué)子坐圍在車邊,高聲讀起了《周易》。

  陸錦州作為一名理科生不是太聽得懂,但卻頗喜歡這種氛圍。

  “可憐啊。”郭懷感嘆了句。

  “可憐什么?”

  “這群孩子今年又要無望而歸了。”

  “此話怎講?”

  “大人,您是陛下欽派的,劉郜龍以及之前興平又有的知縣都是由朝廷所定,這其中的道理,您還不明白嗎?”

  “……陛下想要掌控興平,何故去毀了們的人生,朝廷不是每年都在吸納新人嗎?萬一他們當(dāng)中真有能人呢?”

  “大人!興平是什么地方,就算再有能人,你若是陛下你敢用嗎?墨王手中棋子眾多,一步錯,步步錯,我們吃過太多這樣的虧了,大局的博弈,總要有人犧牲的?!?p>  陸錦州低頭不語,此時耳邊似乎又響起了許宥被帶走時的嘶吼,內(nèi)心中只感到一陣苦澀。

  考生被送出城門,遠(yuǎn)處來了一批人馬,氣勢洶洶地走進(jìn)城。頭領(lǐng)身穿鐵甲,手握長矛,眼神帶著一股狠厲的殺氣。經(jīng)過身邊時,輕輕瞥了陸錦州一眼,但未有停下。

  跟在后面的馬車停了下來,從中走出一位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他的身材高大,威風(fēng)堂堂,鼻下的一條小胡子,不但不覺老,反而將他顯得更加精神。

  “回來吧,不必去了?!彼蟹讲懦龀堑鸟R車。

  考生倍感疑惑,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陸錦州行了一禮,“請問?”

  郭懷一看情況,忙拉過陸錦州,小聲說:“這位是安州總督,楊遲楊大人,另外他還是楊誠的叔父?!?p>  “王爺說既然陛下這么賞識陸大人,那以后興平都不必再參加科舉了。”

  現(xiàn)在連裝都不想裝了嗎,陸錦州上前一步,被郭懷攔下,拼命搖著頭,“不可?!?p>  又抬眼對馬上的人道:“顧將軍,不知您大駕光臨,可是王爺又有什么事要吩咐?。俊?p>  那頭領(lǐng)笑了笑,“郭老還是那么愛說胡話,本將身為右將軍,自是聽命于陛下,與王爺何干?!彼蝗淮蠛纫宦?“陛下口諭,召陸錦州即日進(jìn)宮,有事商談?!?p>  陸錦州微驚,這時候進(jìn)宮,恐怕是兇多吉少,她想了想,道:“楊大人,我想再帶上兩個人,您看行嗎?”

  半刻鐘后,楊誠和徐燾匆忙趕來。楊遲見到這個大侄子,神色也緩了許多,“陛下只說來帶人,并未說帶多少人?!?p>  上了馬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陸錦州挽簾一看,肖若若。

  楊誠望向徐燾,:“去見見吧,這一去,可能要好些日子了?!?p>  徐燾嘆了口氣,起身下車,若若見他走來,又強撐著恢復(fù)了笑意,“其實沒想來的?!?p>  “你還是來了?!?p>  “這個給你?!彼统鲆粭l紅繩,戴在徐燾手上,“你整天打打殺殺的,帶著這個,保平安?!?p>  徐燾本不喜歡這些小玩意,但還是說了句:“你手真巧……快回去吧,入秋了,天涼?!?p>  肖若若從身后抱住徐燾,“此行可千萬小心,遇事別逞能,我等你回來娶我?!?p>  一抹夕陽染紅了天際的白云,發(fā)出點點金光,肖若若在余暉下,望著馬車漸行漸遠(yuǎn)。

  ……

  陸錦州拍拍徐燾的肩,笑道:“別難過了,沒幾天就回來了。我方才為我們的團(tuán)隊想了一個極其響亮的名字——興平三劍客!怎么樣?”

  “你們兩個不會用劍?!?p>  真不愧是老徐,一句話就能噎死人。但陸錦州才不會告訴別人,自己現(xiàn)在的功夫,最少都是三甲上,用劍,就跟玩一樣。

  稱門打開,鐵騎隊緩緩行來,被一守衛(wèi)攔下,“令牌呢?”

  “呵,令牌?”頭領(lǐng)揮起他的長矛,守衛(wèi)的頭瞬間落地,其余人也被嚇得不輕,他輕笑一聲:“狗東西,不看看自己攔的是誰?!?p>  陸錦州靠著窗沿,從簾縫隙中瞧見那守衛(wèi)的頭正朝上緊緊地盯著自己。

  手心里的冷汗止不住地往外冒,這一刻,她才意識到,真正的危險才剛剛開始。

  楊誠打開扇子扇出一股涼風(fēng),說:“大人,別看了。”

  鐵騎才走后不久,另一隊人馬就隨后趕來,這次守衛(wèi)放聰明了些,仔細(xì)觀察了一番駕車之人,不過是個穿著粗布衣的少年,馬車形制也極其簡陋。他走近大喊:“令牌!”

  駕車的粗衣少年怒吼:“不長眼的東西!陛下的車都敢攔,腦袋是不想要了!”

  守衛(wèi)顫顫巍巍地跪下:“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卑職沒想到這是陛下的車,還以為……”

  “以為什么?陛下微服私訪,行事低調(diào)不行嗎?趨炎附勢的東西。”

  “卑職也只是奉命行事,卑職……”

  馬車內(nèi)的人淡淡地說:“行了,四澤,走吧?!?p>  “是,陛下?!?p>  守衛(wèi)緩緩?fù)鲁隹跉?,今天都怎么了,前腳右將軍剛走,后腳就遇上陛下,往日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馬車顛簸的來到驛站,楊遲扔給陸錦州一塊令牌,“最近都帶著,別亂跑,過幾日自會有人來接你?!?p>  “多謝大人,還不知這位將軍怎么稱呼?”

  “姓盧,單名一個姚字?!?p>  ……

  京城不比興平,它的繁華是嘈雜的,川流不息的車馬,一路綻放的霓虹彩燈,十里街道上男女老少的歡笑,酒樓中文人墨客觥籌交錯間的碰撞,還有露天地下雜耍藝人的吆喝,不得不說這座都城充滿了活力與魅力。

  往東三里,便來到了那家蜜餞鋪子,雖鎖了門,但屋里似還隱約亮著燭火,陸錦州上前敲敲門,問:“有人嗎?”

  老板探了個頭,“何事?”

  “今年的杏子酸,怕是早些摘了才好?!?p>  “不懂你在說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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