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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荒年揣空間,撿吃撿喝撿夫君

第四十一章 過日子不能從房頂開門。

  岑阿寶把牲口棚圖樣記腦里了。

  她頂著歪歪的啾啾跑到撅腚干的岑老大跟前,拍拍爹的腚:“爹,來,我先給你說道說道,不然待會就忘了。”

  岑老大擱砍刀拉木頭呢,閨女發(fā)話了,指定先可閨女來啊。

  岑阿寶握著石頭在地上畫出棚的樣子。

  整體就是長方形的輪廓,四邊四個腳架子讓棚子穩(wěn)固。

  每個棚子打個隔斷,隔斷做成窗框形狀,中間橫插幾個長方形板子,跟一間間屋兒似的,省的牲口之間都不對付再打起來啥的。

  棚子棚底要跟地面有距離,不能直通到底,再做個和棚子一邊長的,淺口的長方形托板。

  “爹,這長方形托板最好用竹子做,打的密實點,這是盛它們屎尿的,屎尿流地上多埋汰啊,做了這個,咱清理前兒把托板一拽就成了?!?p>  “棚子背靠著墻倒是不愁啥,不放心的話單獨加個板子,棚頂?shù)眉訉影遄蛹訉硬莸樽樱詈枚嗉觾蓪樱卵┫掠晟兜乃鼈儾辉庾?,它們可不能生病啊。?p>  “再一個就是前頭用草甸子和藤蔓編一起做個門簾子,沒啥事把門簾子往上一卷,等刮風(fēng)下雨前兒把門簾子一放,它們也暖和?!?p>  “還有還有……”岑阿寶是雪貂,老理解動物的需求啦,眼睛越說越亮,小嘴兒越說越興奮:“爹,吃食兒槽跟喝水槽別放一起,一個窩棚里各做倆,做的寬點,長點,吃起來得勁兒還不埋汰?!?p>  岑阿寶小手轉(zhuǎn)著頭發(fā)絲兒,她當雪貂前琢磨事兒喜歡邊舔毛邊琢磨,當人了就喜歡擱手指頭邊攪和頭發(fā)絲邊琢磨:“爹,沒啥了,先這么的做吧?!?p>  岑老大心話:閨女啊,你小嘴兒一叭叭爹老費勁了。

  岑阿寶擼著騾子和倆牛,跟它們嘮上了:“放心,保準讓你們過的舒舒服服的?!?p>  她耳朵靈啊,沒轉(zhuǎn)身呢就聽見三叔跟爹說:“大哥,咱家伙什不夠啊,做起來忒費勁?!?p>  岑老大一沉吟:“恩,要是有錛、鑿、斧、鋸這套工具就好了。”

  岑阿寶聽了立馬騰騰騰跑回屋,腦袋一歪進了空間:“神筆神筆我這月還有幾次機會?”

  拿了文書救大家,獨闖屠宰場救大哥。

  “兩次。”

  “我可以一次寫兩個字嗎?”這樣就可以給爹湊齊工具啦。

  “不可以?!?p>  岑阿寶念叨了句小氣鬼,用點兵點將的法子選了倆字。

  錛、鋸。

  畫完以后騰的出現(xiàn)在炕上。

  岑阿寶犯愁了:“咋拿出去呢?”

  倆腿兒搭在炕邊一晃一晃的。

  “誒?”岑阿寶覺得踢空了,踩著炕凳下來瞅,土炕外邊塞了團稻草,他們剛搬來忙活的事忒多了壓根兒沒注意。

  岑阿寶掏空了稻草,腦袋瓜兒一轉(zhuǎn),她興奮的跑出去:“爹,爹,奶,你們快來啊,瞅瞅我發(fā)現(xiàn)啥了?!?p>  岑老太他們噌的躥了進來。

  岑老大一馬當先把草洞里的東西拿出來了,一向穩(wěn)重的人樂的直拍大腿:“是錛和鋸,忒好了,這回不愁干活了。”

  “估摸著是原先的人藏的,好人啊,等夜里念叨念叨謝謝人家?!贬咸?。

  岑家人干活利索,柴房的架子搭完了,灶房的架子也搭完了,活家子開始給牲口搭窩棚。

  男人家打板子,打架子,女人家編草簾子。

  岑老太的意思是干脆仨院一堆兒整出來吧,他們大房的牲口棚養(yǎng)大型牲口,牛啊,羊啊,豬啊啥的。

  二房三房的院就養(yǎng)點小型的牲口,雞鴨鵝這種的。

  光整這些就整了三天,累的他們哈不起頭,直不起腰,互相碾脖子,碾肩膀頭子,碾的酸爽的直叫。

  好點了心里開始長草了,一會兒扒頭朝外瞅瞅,一會兒溜達到村頭望望,咂巴著嘴兒,不是滋味的回來問岑老太:“娘,衙門咋還不來人兒,糧不會不給咱了吧,要誆咱?”

  岑老太用胳膊撞開老三兒媳婦,左手掀開蓋,右手舀水:“眼皮子淺的東西,衙門,那是衙門,吐口唾沫都是釘兒,再者說了,全鎮(zhèn)的人兒都知道這事兒,能誆咱?臉要不要啦?”

  岑阿寶也盼呢,一天溜達柴房好幾趟。

  她打著哈欠往外瞅,密麻的人推著車浩浩蕩蕩的往她家這邊趕呢,她樂的直拍腿:“奶,來了,來了,咱的口糧來了?!?p>  “真的?。俊?p>  岑老太撂下鏟勺,倆手往衣裳上一抹,騰騰往外走。

  李香放下要編的草鞋底子,樂的直呲牙。

  岑家小子們歡呼的發(fā)出喔喔的聲音。

  岑老大哥仨有眼力架兒的上前幫忙。

  溜達兵先上下打量了岑家房子一圈,咳了聲:“久等了啊,亭長這些日子才忙完,所以這糧晚了一日?!?p>  “不晚不晚?!?p>  “對,我們聽亭長安排?!?p>  得了令,岑老大哥仨渾身是勁兒的卸糧。

  岑阿寶擱屋里跑出來,小手不大,勁兒挺大,挺能拿,一手拿著摞一堆的空碗,一手提著個水壺。

  小人兒走的慢騰騰,一走一晃,倆胳膊跟蹺蹺板似的:“俊俏大哥哥們,你們推這一路過來老辛苦啦,快喝點水?!?p>  溜達兵覺得岑阿寶這娃真招人稀罕,趕忙接了過來。

  岑阿寶又把岑老太拉邊去,嘀咕幾句,沒一會兒岑老太拎著只風(fēng)干的野雞出來了塞給溜達兵們:“聽嬸子的,拿著,農(nóng)家沒啥好玩意兒,平日下酒吃點。”

  溜達兵們走前臉上有了笑模樣。

  岑阿寶這么說的。

  奶,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這些溜達兵在鎮(zhèn)上這么多年了,認識挺多人,挺多鋪子,小道消息也挺多,咱得哄好了,不能得罪,備不住求人頭上了呢。

  人過日子不能從房頂開門不是?

  “娘,全卸完了,您放心,我們可小心了,袋子沒弄破。”岑老大道。

  “嗯,都按照阿寶說的擺架子上了,每個糧中間還留著兩指頭的縫隙兒?!贬隙?。

  岑阿寶跟在岑老太身后挨個柴房檢查。

  真別說,一進來就滿滿的安全感。

  “老岑家!你們個缺德玩意兒的,給我出來說清楚!”還沒從有糧的喜悅中緩過神來呢,被這潑天的聲給整的心里一毛!

尼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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