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河看著這一柄小劍,拿在手中,打量了一下。
小拇指大小。
他看著書生。
“怎么這么?。俊?p> 書生回答:“你這只是雛形,文器是需要你不斷去蘊養(yǎng)啊,你這可是自己構(gòu)建的,后續(xù)慢慢蘊養(yǎng)吧?!?p> “你現(xiàn)在已是六品大儒了,還可以凝結(jié)一道文器,可想好凝結(jié)什么?!?p> 許星河沒有思考,直接脫口而出。
“戒尺。”
之前他拿著周陵的戒尺的時候,便覺得這玩意兒用著順手。
劍可以用來殺人,戒尺可以用來懲戒別人。
和戒尺可打著的舒服多了。
隨后許星河腦海當(dāng)中構(gòu)建好戒尺的模樣之后。
移身來到另外一處空缺的柱子旁。
用手操縱那團不知名的液體很快的便凝聚出來了一個戒尺的雛形。
也是跟由龍劍差不多大小小拇指般大。
第二道光柱亮起了光芒。
書生笑道。
“很好,你已經(jīng)凝聚到了六品大儒,這下文書算是正常意義上認定你為主人了?!?p> “真正意義上的主人?”
許星河問道:“難道,之前文書對我限制的時間,期限的日子,是對我的考驗?”
書生雙手背在身后,他將才氣轉(zhuǎn)換完之后,自己也得到了不少滋養(yǎng),身體也變的有些凝實的感覺。
“是的,倘若你不能按照文書所定的期限來完成他所提出的要求,那么所受之人,必定死亡,后續(xù)文書則會自己挑選下一任能夠完成任務(wù)的人?!?p> 好家伙,真是個好家伙。
看書生這口氣,文書好像還有過不少主人。
“看你這樣子,文書好像有不少主人。”
書生平靜地開口。
“三千五百八十七位,你是第三千五百八十八。”
好家伙,在自己前面居然還有三千五百八十七位大怨種。
這個屬實是令許星河沒有想到啊。
“那么他們活下來又有幾人呢?”
書生看著許星河目光當(dāng)中有些擔(dān)憂地說道。
“無。”
“什么!”
許星河心中直接一萬匹駿馬在草原瘋狂奔騰。
又如同離譜給離譜他媽開門,離譜到家了。
“你無需問原因,因為你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至少現(xiàn)在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許星河笑道:“好家伙,許某堂堂六品大儒難道不能知道嗎?”
“六品大儒?只不是儒道剛?cè)腴T檻罷了,在你前者有無數(shù)精彩絕倫之徒,天賦異稟之人,就連圣人也能完成。”
圣人!
這是許星河從書生處聽來了一個十分重要的信息。
儒道圣人,儒道最強者都沒能完成的事情。
這個事情是有多么可怕。
許星河不敢想象,也無頭緒去想象。
當(dāng)許星河想要再次詢問的時候。
書生卻留下了一句話,身影已消失。
“許星河,收起你的桀驁不馴,自以為是的性子,凡是多思考,多思量,路途坎坷。”
好家伙,這是跑到這里來說教來了。
自己才十八歲,年輕人不氣盛這叫年輕人?
年輕人不熱血,這叫年輕人?
“對了,忘了提醒,你那魔龍之種是個禍害,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驅(qū)除,等我想想辦法?!?p> 許星河對著書生消失之地,拱手作禮。
“多謝。”
“對了,年紀(jì)大了就是忘事,你那雷龍之劫還沒有消失,你出去之后將你的文器讓他淬煉一下,有助于文器的蘊養(yǎng)?!?p> 好家伙,這記性。
忘得可真夠快。
許星河從文書空間中走出。
臺下白鹿書院的學(xué)子們紛紛朝著許星河作禮。
“拜見許儒!”
“拜見許儒!”
“拜見許儒!”
周陵見到這一幕,內(nèi)心激動不已,也是拱手作禮。
但卻被一道浩然正氣死死拖住。
“老師,您乃學(xué)生之師,怎可行禮。”
周陵熱淚盈眶,頻頻點頭,目光當(dāng)中盡是欣慰。
許星河抬頭看了看那雷龍。
心中不由得產(chǎn)生疑惑。
自己都渡劫成功了晉升至六品大儒了。
還不消息。
是不甘心嘛。
那好,就拿你淬煉淬煉我的文器。
只見許星河浩然正氣引出兩件小物品,飛向雷龍。
從嘴入肚。
把雷龍攪得是翻江倒海。
雷霆之力劈哩啪啦作響,紛紛擊打在這兩件文器之上。
雖然文器連接著另外一邊乃是許星河。
許星河也是感受到了麻痹感。
但許星河也是能夠感覺到,這兩件文器在瘋狂的成長,吸收著這雷霆之力。
“那雷龍之劫,居然還沒有消散,許星河竟然蘊養(yǎng)了兩件文器!”
“他那兩件文器似乎還都是雛形!難不成他是想接著這雷龍,淬煉這兩件文器!當(dāng)真是聰明啊,不愧是許儒許萬古。”
張千念看著許星河的身影,心中崇拜萬分。
這是我兄弟,這是我兄弟。
許星河,許守義,許萬古,許儒!
隨著許星河一聲低喝。
“散!”
雷龍帶著一道怒吼,消散在這天地。
最終這場雷龍之劫,還是由許星河獲勝。
天行有常。
人定勝天。
這一次渡雷龍之劫的成功就預(yù)示著許星河的漢學(xué)已跨出了第一步。
至少這大漢京都的人都已知曉漢學(xué),并且還成功見證了漢學(xué)是行得通。
許星河就是創(chuàng)造者實施者。
一旁的應(yīng)天書院的學(xué)生默不作聲。
看到許星河如今成為大儒,心中更是氣憤難當(dāng)。
讓李彬上吊自殺,讓自己書院曾經(jīng)的院長名譽掃地。
這是何等的屈辱。
應(yīng)天書院的有不少人紛紛開來了此地,帶著氣憤,長袖一甩。
一個接著一個。
到最后幾乎都走了。
許星河先快步走到周陵與張千念身邊。
運轉(zhuǎn)浩然正氣為其二人治療傷勢。
這不治療不知道,許星河剛牽引浩然氣進入到周陵體內(nèi)。
就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幾乎是五臟俱損,經(jīng)脈甚至都堵塞,體內(nèi)的浩然正氣也所剩無幾。
許星河感受到這一些,眼淚不自覺的從眼角處滑落。
“老師……”
這份恩情已經(jīng)不是簡簡單單的師生之情了,更如同父母之情一般。
周陵也是露出了可愛的笑容,拍了拍許星河肩膀。
“沒事,為師看到你跟千念無傷,老夫便是心滿意足了。”
張千念這時,突然笑道。
“老師,既然你膝下無子,那么將來等你老了,我跟許兄來替你送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