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講男德
李衛(wèi)東正好決定一次說事情清楚,道:“沒錯,我現(xiàn)在工資是49塊。但是大家伙想啊,我才借了一大爺?shù)腻X,還差點把房子兌出去?!?p> “可別瞎說,我怎么可能要你的房子呢?”一大爺意識到眾人目光不善,忙腆著臉解釋。
李衛(wèi)東沒理會他,繼續(xù)說道:“后來我認識了于莉,是于莉把私房錢給了我,讓我還上了一大爺?shù)腻X?!?p> 不得不說于莉是個聰明的女人,非但沒被李衛(wèi)東的臨場發(fā)揮給驚住,反而很配合的羞紅了臉,低下頭道:“我都是李衛(wèi)東的媳婦了,我的錢自然是我男人的錢?!?p> 嘶。
嘶嘶。
嘶嘶嘶。
四合院內(nèi)想起一陣倒吸氣聲,周圍的溫度陡然上升幾度。
還有讓女方倒貼的這種神操作?
李衛(wèi)東這是不講男德啊!
閻埠貴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于莉還有那么多私房錢,他說什么也不能干下那種糊涂事。
閻解成心中滴血,我的于莉,我的錢啊!
“不,你咋能連酒席都不辦了呢?”賈張氏傻眼了,她還想借著李衛(wèi)東辦酒席順手牽羊點肉菜。
李衛(wèi)東道:“現(xiàn)在上面不是實行新事新辦嘛,我這是響應上面的號召。一大爺,二大爺,你們說是不是?”
“賈張氏,你就不要胡攪蠻纏了。衛(wèi)東說的對,現(xiàn)在市場上物資匱乏,咱們應該勤儉節(jié)約?!币字泻8鷦⒑V须m知道李衛(wèi)東是在胡扯,也不得不齊齊贊揚他思想覺悟高。
你再大能大的過上面?
賈張氏氣得直翻白眼。
她絕對不信李衛(wèi)東手里沒錢。
于莉一個沒工作的丫頭片子能有多少錢,肯定是老李頭以前跑大車時攢下的。
心中直埋怨秦淮茹不給力,要是早點把李衛(wèi)東拿下,這會于莉也蹬不了門了。
李衛(wèi)東也用不著跟他們再解釋。
“走吧,媳婦咱們回家!”
于莉這么配合,李衛(wèi)東決定好好的獎賞她。
“嗯吶!”于莉就像個羞答答的小媳婦似的,跟在李衛(wèi)東屁股后向后院走去。
閻解成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猶如刀絞。
“于莉,我滴于莉...”
傻柱瞪他道:“你再敢這樣叫衛(wèi)子的媳婦,我送你一大逼兜子。”
閻埠貴跟三大媽又攔了上去,“傻柱,你再胡鬧,我去報告派出所?!?p> 易中海見局面混亂起來,忙大聲吆喝:“天不早了,大家伙都別聚在這里了,趕緊回家做飯,都散了吧!”
...
閻埠貴回到家,看到閻解成痛不欲生的樣子,心中也有些心疼。
李衛(wèi)東竟然能找到個倒貼的媳婦,閻解成找個不要彩禮的媳婦,不過分吧?
他讓三大媽把賈張氏請到了屋里。
“吆喝,老閻大哥,找人辦事,連杯茶水也不倒?!辟Z張氏聽到閻解成在屋里無能狂怒,知道閻埠貴受不住了,自然要拿起架子來。
“倒,倒茶?!?p> “記得放高碎啊,白開水我喝不慣?!?p> 三大媽撇撇嘴,見閻埠貴不反對,只能捏了一小把碎茶葉放到搪瓷缸子里。
這茶葉是五年前閻埠貴得了優(yōu)秀教師,學校獎勵他的。
賈張氏品了兩口茶,皺了皺眉頭,老閻家的高碎是不是過期了,咋是這個味呢?
喝了之后會不會拉肚子?
想得到這些,她不敢再喝了,放下搪瓷缸子,道:
“老閻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吧。你也知道翠花的條件太好了,好幾家都等著我?guī)退麄儬烤€呢!”
“那個,那個,老嫂子,我也想明白了,就麻煩你把翠花介紹給解成。”閻埠貴聽到這個也著急了。
“老閻,你這會知道著急了,晚了!人家有一家都出到2塊錢謝媒禮了?!辟Z張氏三角眼乜斜,待價而沽。
閻埠貴為賈張氏破壞婚介市場的行為感到氣憤,“這也太多了,我沒少幫別人家說媒,謝媒禮頂多半斤肥膘?!?p> “那你就讓解成跟半年肥膘過日子吧!”賈張氏拿捏住閻埠貴了,也不著急了,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她那副囂張的做派,氣得閻埠貴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不過,見賈張氏竟然坐地起價,他心中那點戒心倒是放下了。
只是,兩塊錢??!舍不得!
最后還是三大媽心疼孩子,從屋里摸了兩塊錢體己錢,塞到了賈張氏的兜里,道:“老嫂子,都是一個大院的,解成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孩子的婚事就勞你費心了?!?p> “還是弟妹懂事,你放心吧,我賈張氏出馬,保證幫你們把翠花娶回家?!?p> 賈張氏懷揣兩塊錢,喜滋滋的離開了閻家。
嘿,又多賺兩塊錢。
賈張氏走后,閻埠貴開始收拾三大媽:“那可是兩塊錢?。∧苜u二十多斤棒子面,夠咱們家吃半個月的?!?p> “哎,賈張氏說了翠花不用彩禮,還是紡織廠工人,紡織廠的工資比軋鋼廠還高。她手頭上肯定也有私房錢,到時候咱們...”
三大媽沒說完,閻埠貴就明白她的意思,小眼睛瞇成一條縫,豎起大拇指。
“嗨,你現(xiàn)在比我還會算計。”
“...”
見閻埠貴喜滋滋的進了屋,三大媽長嘆口氣,道:“作孽啊,于莉多好的兒媳婦,讓人給搶走了!要不然,我也不能這樣干。”
******
另一邊。
帶著于莉進了屋,李衛(wèi)東才意識到屋里太亂了。
褲衩子,臭襪子,臟衣服...扔的到處就是。
訕笑道:“我一個人住習慣了?!?p> 他剛想去收拾,卻被于莉攔住了。
“衛(wèi)東哥,你忙了一天了,應該累了,坐著歇一會,我來收拾?!?p> 于海棠可是告訴她了,李衛(wèi)東今天中午跟一個小姑娘在食堂吃飯。
小姑娘的雖然稍有青澀,發(fā)育沒她好。
但人家是李衛(wèi)東的徒弟,也是個司機啊。
而她卻沒有工作。
萬一,李衛(wèi)東被小姑娘勾搭走了,她豈不是抓瞎了。
...
掃地,擦桌子,疊被子,于莉干活麻利,很快屋內(nèi)就把她打掃得一干二凈。
然后,她又抱著一大堆臟衣服準備到外面洗。
李衛(wèi)東不清楚她的心思,本著娶一個愛一個的原則,不忍心她受累。
再說了,這會外面寒風呼呼的,太冷了。
忙攔住她道:“臟衣服就放在這兒吧,我明天帶到廠里讓徒弟洗?!?p> 好啊,那小姑娘連衣服都給衛(wèi)東哥洗了,這還了得!
于莉更加來勁了,道“沒事,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不干點活渾身難受。”
她轉身看了看,又把一條臟被單扔進盆子里。
端著盆子來到中院的水龍頭旁。
此時大家伙都開始做飯了,水龍頭旁有很多住戶在打水。
看到一個小姑娘端著那么大一盆子臟衣服,頓時都驚掉了下巴。
“這么冷的天洗衣服,這姑娘也太拼了,誰家的?”
“好像是李衛(wèi)東的媳婦,剛才在前院見過?!?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