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是計劃經(jīng)濟(jì),統(tǒng)購統(tǒng)銷,你沒門路想買沙子水泥磚頭,還真不好買。也就他們這些經(jīng)常跟房子裝修磚瓦打交道有門路。
何雨柱認(rèn)真想了想,道:“包給你們吧,我也沒時間。
你看著給我個報價。我是馬華的師傅,你是他二叔,咱兩差不多也是一家人,你可別給我算太貴??!”
馬亮眉開眼笑的說道:“看你說的,馬華是我侄子,你是他師傅,我坑誰也不坑你?!?p> 何雨柱不信,這時候遇到個大活,能不坑你一筆嗎。
不過他不計較這些,只要不太離譜就行。
畢竟再找沒準(zhǔn)比他還狠!
何雨柱點頭說:“那就盡快,我想年前弄完,應(yīng)該沒問題吧?”
馬亮想了下,緩緩點頭道:“沒問題,我盡快,我現(xiàn)在就回去畫樣子圖,把用工、料算出來。
今天晚上你要是著急可以直接來我家,咱們詳細(xì)商量下?!?p> 這事最好快點整完,拖到年后不好弄了。
何雨柱又和他詳細(xì)聊了聊房子,然后帶著他走了,晚上下班找他一趟。
出了四合院兩人分開,何雨柱直接回軋鋼廠。
這個時候也四點半多,回廚房晃悠會也就下班了。
五點踩點下班,何雨柱都不知道去干啥,剛和馬亮分開,現(xiàn)在可能連樣子圖都沒畫完,別看活不多,可是繁瑣!
對了,去看看許大茂是不是真的完蛋了!
前天晚上看的還是挺像那么回事,臉都紫了,去看看死了沒有,怎么說也是前后鄰居,還是要關(guān)心一下鄰里關(guān)系。
昨晚問婁曉娥還不說,他不信許大茂真成了植物人。
要是他真成了植物人,何雨柱感覺自己有責(zé)任也有義務(wù)幫助許大茂照顧家人。
要不然,留下婁曉娥一個人多孤獨,自己一定要做一個,有熱心腸,關(guān)愛鄰里,促進(jìn)和諧,人人有責(zé),負(fù)責(zé)任的大齡老光棍!
多么高尚的思想道德啊,易中海知道了一定會自嘆不如。
他都被自己的思想品德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當(dāng)然了,以上都是何雨柱遐想,現(xiàn)在什么情況都不知道,先去醫(yī)院再說。
之前把許大茂送到醫(yī)院就是何雨柱,哪個病床都知道。
他也是輕車熟路來到協(xié)和醫(yī)院,停好車,又從空間里一斤糕點,要下點成本。
拎著布袋就上了住院部。
進(jìn)了病房一看,何雨柱眼睛瞪大,果然不出我所料,狗日的許大茂沒事。
去,白想一場!
許大茂正坐在病床上吃香蕉呢,被突然闖進(jìn)來的何雨柱嚇了一跳,香蕉都病床上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掉下的香蕉,又看了一眼許大茂,病床邊是婁曉娥,房間的另一個病床躺著是許大茂他媽,看樣子正在睡覺。
“許大茂,可以啊,現(xiàn)在都會裝病了,你能耐了!”何雨柱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說道。
“管你什么事,我愛也怎么樣就怎么樣,你管不著,還有你來干什么。”許大茂回過神來,立刻回懟道。
何雨柱舉了舉手里的糕點,面色平靜說道:“聽說你成植物人了,我這個從小打到大的老對頭來看看你,陪你說說話,順便來刺激刺激你,看看能不能把你刺激醒。
沒想到你還是裝病……”
何雨柱突然的騷,一下閃到許大茂了。
想兩人從小在院里就不對付,基本上是有什么事,何雨柱同意,許大茂就反對,兩看相厭,沒想到最后自己死對頭還能來看自己。
不管他是不是來看自己笑話,可他確實帶著禮物來了。
這兩天也就易中海帶著秦淮如來過兩次次,還是來勸說婁曉娥放棄追究賈張氏打人責(zé)任。
還說有什么事院里說開了就好了。
這怎么可能說開!
婁曉娥差點被易中海勸成功,還是許大茂的母親給懟了回去。
許大茂恍然還有點善感,把掉在病床上的香蕉拿起來,對婁曉娥說:“娥子給他倒杯水?!?p> 說完,就躺回病床,許大茂也不知道怎么招待何雨柱了,說仇人吧,那確實是,可現(xiàn)在又是來看望你,又不能往外攆。
就這樣吧!
何雨柱把手里東西放病床上,找了個板凳坐下,好奇問:“許大茂,你這是啥情況,沒病你端著干啥?你也不怕民警知道你裝病,膽挺大……”
許大茂頭扭另一邊,臉色鐵青,惡狠狠說:“先這樣了,我一定要給賈老太婆一個嚴(yán)重的教訓(xùn),讓這個老太婆欺我太甚。
我現(xiàn)在的臉面都丟盡了,上次的事,我們宣傳科都傳遍了,這次還不知道怎么傳……”
何雨柱:“……”
四九城人好面,有時候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許大茂被賈張氏這個老太婆在院里騎在身上打,在軋鋼廠傳來了,許大茂都成笑話了。
許大茂熟啊,軋鋼廠放映員,基本都認(rèn)識,現(xiàn)在見面打招呼都帶嘲笑,許大茂還敢怒不敢言。
這年頭有個稀罕事就能聊很久。
而上次許大茂被打,何雨柱在食堂沒少當(dāng)稀罕事講,難道是從食堂傳出去的?
不對,四合院多少軋鋼廠職工,應(yīng)該不是從食堂傳出去的。
何雨柱接過婁曉娥遞來的水杯,說:“我感覺你這樣是對的,就要給賈張氏這個老太婆一個教訓(xùn),讓她一天天在院里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過,那你準(zhǔn)備裝病到啥時候?”
何雨柱說完還看了一眼旁邊病床上的許母,見她醒了,點頭輕聲和她打了個招呼。
以前何雨柱和她也不熟,因為和許大茂經(jīng)常打架,時常被這臭老娘們堵門罵是真的。
許大茂還有些驚異他說出這些話,還以為又是來為賈張氏求情來了。
“先把賈老太婆判了再說,要不然我這口氣咽不下!”許大茂咬牙切齒說道。
看來是恨急了賈張氏了,這就好!沒白來。
何雨柱很欣慰,臉上不自覺的露出笑,說道:“那賈老太婆能管多久?別關(guān)個三五天就放出來那就沒必要了?!?p> 許大茂一下坐了起來,臉色猙獰,咬牙說道:“能關(guān)到她死!
我現(xiàn)在是植物人,我媽被她打也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想出來等二十年以后吧!”
嚯~
要輪狠還得是你啊,別人都不好使!
何雨柱都感覺自己有時候優(yōu)柔寡斷,看看人許大茂,夠狠!夠果斷。
何雨柱順嘴就贊揚道:“好,我果然沒看錯你,是個老爺們!”
婁曉娥呆呆看著兩人,這兩人有些陌生,許大茂陌生了,何雨柱也陌生了。
許大茂可以理解,畢竟被打了兩次,自己都感覺丟臉,更別提他本人了。
這何雨柱怎么也這么恨賈張氏,他不是跟秦淮如最要好嗎,怎么也這么……?
我去偷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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