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罕臺足足睡到中午這才無比滿足的醒來。
看著光著一對香肩,擁被坐在床腳,一雙眼睛氤氳著水汽的蘇清純,葛罕臺心中說不出的高興。
伸手撫上那掛著淚珠,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小臉上,眼中滿是得意。
這就是能決定天下之主的神女,如今他已經(jīng)完全將她吃了個干凈。
按照張?zhí)鞄熣f的,也算是奪了她的鳳格改換了自己的天命。
如今自己已經(jīng)帝王命格,這黎夏的天下馬上就要是自己的了。
心中更是得意,連著聲音都透著??高興。
“美人,別這么楚楚可憐的,跟了我是你的福氣,你的命格只有我葛罕臺承的起。”
“若你能佑我奪權成了這黎夏的帝王,等我登基之時,定許你母儀天下的榮耀!”
說完一把拉過蘇清純的身子,大手便在她光潔柔嫩的肌膚上游走。
蘇清純以為自己還需要一些時日才能俘獲葛罕臺的心,卻沒想到自己還未攛掇他就有這么大的野心。
雖不知這神女命格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那句奪權登基母儀天下她卻是聽得清楚。
想著自己的目的,若葛罕臺真有野心奪了黎夏的政權登基為帝,即便不與她后位,她也能謀個名份。
到時候她身為黎夏的皇妃,再想對付一個南安的公主,豈不是輕而易舉。
一絲冷意浮上心頭,面上卻端出一副高嶺之花被人折斷,不甘卻也無力反抗的模樣。
再次發(fā)泄完,葛罕臺這才吩咐下人好好伺候蘇清純,大步離開房間讓人去查喬昀昨夜說的事。
徐彪看著葛罕臺滿臉的意氣風發(fā),當即道喜:“恭喜世子,幸得神女?!?p> 葛罕臺聞言眼中也是說不出的高興。
想著喬昀在天蒼王府說的話,臉上的笑更是越發(fā)狂放。
徐彪見狀知道葛罕臺的心思,當即迎奉的說道:“如果喬昀真如他所說逃回淮南,蒼亟也離開京城,那現(xiàn)在就是世子成事的最好時機?!?p> “眼下東西南三境,就屬西涼離京城最近。咱們只要等他二人離開京城就開始部署,便可在他們還未回到屬地之前就先發(fā)制人。等拿下京城,再擒住他二人,不怕東南兩境不歸順世子。”
“如今武王府的事情敗露,雖明面上瞧著是長孫婉婉和長孫期頤姐弟為了爭奪王位謀害自己祖父兄長。可實際上是黎哲誦為了奪權使得陰招。北境三十萬大軍畢竟是武王府百年來打下的基業(yè),說是黎夏的軍隊,實際上效忠的卻是武王府。”
“世子若是稍加利用,讓人挑唆北境將領,讓他們知道武王一家的死都是黎哲誦害的,北境的人定不會再聽命于黎哲誦。沒了北境的歸順,黎哲誦便只有京都這不足十萬的兵力,就算金吾衛(wèi)再強悍,也不能以一敵千。等世子殺了黎哲誦,坐上王位,再拿著蒼亟和喬昀收了淮南王府和天蒼王府。至于北境那一盤散沙就根本不值一提?!?p> 徐彪說著臉上滿是諂媚的笑。
這一番話直接說到葛罕臺的心里。
他早有此意,眼下再聽著徐彪這般分析,頓時笑的愈發(fā)猖狂:“張?zhí)鞄熣f的果然沒錯,得神女者得天下,我剛得了神女,便天降如此機會,這就是天命于我,天命所向!”
看著立在身前的徐彪,仿佛天下都在他的算計之中,只要他握緊雙手,整個天下都是他葛罕臺的。
蘇清悅聽著葛罕臺那邊傳來的消息,嘴角浮上一絲冷笑,瞧著外面逐漸陰下來的天,輕嘆了聲:“要變天了?!?p> 白玉站在身后看著她清瘦的聲音,知道她話中的意思。
應了句:“下雨就待在屋子里,省的淋濕了衣裳?!?p> 因著武王府一事,黎哲誦不想再生枝節(jié),急于將此事壓下去,便招馮威和三位閣老商量與傾月公主大婚之事。
就在黎哲誦下旨讓白玉進宮之時,蘇清悅病倒了。
黎哲誦得知,當即讓御醫(yī)院所有人前往行宮替公主診治。
御醫(yī)院的御醫(yī)們圍在蘇清悅的臥房外想盡辦法,卻沒人瞧得出傾月公主這是什么病,只能猜測公主許是中了毒,卻是無人能解。
蘇清悅臥在床上面無血色沉睡不醒,黎哲誦自不能叫她這般躺著大婚,一時間焦急不安,下令讓人務必要救醒公主。
白玉按照計劃,在得知御醫(yī)說傾月公主有中毒跡象之時便大鬧了京城,自己皇妹在黎夏三番兩次遭遇陷害,現(xiàn)在還中毒昏迷不醒。
白玉帶著南安使團,怒沖城門,揚言要發(fā)兵南安,替自己皇妹討個公道。
黎哲誦還在等御醫(yī)想法子,得知南安大皇子帶著傾月公主已經(jīng)出了城,頓時心急如焚。
讓人去追南安的隊伍,勢必不能叫他們這般回到南安。
蒼亟見狀進宮面圣,看著黎哲誦因為怒急嘴角都生了燎泡,聲音卻是不冷不熱。
“南安如此背信棄義撕毀兩國合約,這是挑戰(zhàn)我黎夏的威信,藐視皇權!”
“臣提議,由臣帶兵出絞南安,只要有天蒼王府在一日,絕不會讓南安在黎夏的土地上猖狂!”
黎哲誦見蒼亟主動請兵,眸中神色動了動。
他原計劃便有南安不同意和親,挑起南安和天蒼王府的紛爭,讓蒼亟帶兵出征,等他和南安兩敗俱傷之后,自己在坐收漁翁之利。
眼下見聯(lián)合南安消滅漠北,再滅蒼亟的計劃已經(jīng)破滅。
但若能收拾了蒼亟再拿下南安也是個好事。
當即做出一副被逼無奈,只能這樣的模樣。
“朕本意是想與南安永結秦晉之好,卻未想這南安人如此目中無人,還想犯我黎夏之地。”
“我黎夏泱泱大國,豈能向這些蠻夷低頭!”
“天蒼王聽令!”
“臣在!”
“朕令你即刻帶兵追繳南安余孽,務必將南安蠻夷擋在黎夏之外!”
“臣領命!”
傾月公主中毒,南安大皇子離京,在葛罕臺眼里,這一切都是蒼亟的手筆。
喬昀可以借著淮南王重病逃離京城,可蒼亟?jīng)]有這樣的借口。
唯一能順理成章離京回屬地的借口便是挑起南安和黎夏的戰(zhàn)爭。
所以他篤定,傾月公主的毒蒼亟下的。
看著蒼亟帶著天蒼王府的副將,浩浩蕩蕩離開京城,喬昀也借著淮南王重病垂危出京,葛罕臺心中再無疑慮。
吩咐徐彪:“讓人快馬加鞭趕回西涼,調(diào)驍騎將軍帶兩萬人馬連夜?jié)撔?,讓左翼中郎將帶十萬人馬緊隨其后,虎豹營分別往南境和東境,務必要在蒼亟和喬昀回到屬地之前生擒二人!動作要快!”
“這是最好的機會,只要抓住了,黎夏的就要改姓葛了!”
徐彪聞言趕緊派人回西涼。
三塊大理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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