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玉
秦家雖然是商賈之家,但是他們的生意可以說是關(guān)乎國家的命脈,所以秦青玉能夠在一眾官商貴女脫穎而出成為皇后,但是能夠在勾心斗角嚴(yán)重,腌臜之事不計其數(shù)的皇宮安全生下一對雙生子靠的也不僅僅是秦家,聽聞秦皇后不僅有勇有謀還靠著一身武藝從敵軍牢營救出了當(dāng)時還是皇子的皇帝,還在皇帝上位之后未令一位妃子,著實是有些本事。
皇后的生日宴轉(zhuǎn)瞬即到了,宮里早早來人接上司瓏琪,還是上次的那個公公,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司瓏琪,“少主這是上等的白玉果,是藩國進(jìn)貢的,您嘗嘗。”
司瓏琪望了一眼盤子里的水果,梨就梨嘛,啥白玉果:“好的,公公您放這就行,我想吃我自己拿?!?p> “少主您客氣了,您就叫咱家謝公公就行了,您是主子的客人,照顧您是咱家分內(nèi)之事?!?p> 在這些個朝代就是主仆規(guī)矩大得很,司瓏琪也沒多說什么,吃著車內(nèi)的吃食,不多時就到了宮內(nèi),又換轎乘坐,輾轉(zhuǎn)十多分鐘就到達(dá)一個宮殿面前,秦蘇宴早早就等候在門口,看見司瓏琪下來了連忙給他招手。
兩人匯合,進(jìn)到里屋,里面坐著個氣質(zhì)凜然的女子,司瓏琪準(zhǔn)備行禮,卻被高位上的女子制止:“不必拘禮,你既然救了我父親也就是我的恩人,還是小宴的朋友,就不必如此客氣?!?p> 司瓏琪也不拘禮,“草民多謝皇后娘娘恩典。”本來她就不想行跪拜禮。
兩人坐下司瓏琪才看清楚高位上的女人,算不上傾國傾城,但是氣質(zhì)卻是獨一無二,只是眉間帶點憂愁。
“聽小宴說你有個師父很厲害?”
來了來了:“回娘娘的話,我?guī)煾复_實略通藥理,就是這人來無影去無蹤的?!?p> 秦青玉笑笑:“你也不要娘娘娘娘的了,你既然同蘇宴是好朋友你就一起叫我聲姑姑吧,好嘛,小其?!?p> 司瓏琪摸不準(zhǔn)這秦青玉究竟是想干嘛,不過先順著坡下吧:“您和秦兄說的一樣這么平易近人,有您這一位姑姑,我王其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p> 秦青玉微笑揮揮手,屋里的下人全部退了出去,隨即說到:“小其啊,不瞞你說最近我有點不舒服,但是看了御醫(yī)沒一個人能夠看出來,你能看出來嗎?”
‘這皇后是不簡單,看樣子是想測試一下她了。’司瓏琪一來其實就看見秦青玉眉間有黑氣縈繞,不像是中毒,但是肯定不能暴露她會醫(yī)術(shù)的事實,畢竟她是秦蘇宴的姑姑又不是她的親姑姑,萬一二人合伙,或者他姑姑和秦家不是一條心呢,也只有秦蘇宴這個白癡啥都告訴她姑姑。
秦蘇宴打了一個噴嚏,搓了搓鼻子,司瓏琪看了他一眼:“姑姑是有不知,我?guī)煾鸽m然醫(yī)術(shù)高超,但我著實不行,做點生意還行,但是讓我看病簡直不行,您就饒了我吧姑姑?!彼经囩饕桓睘殡y的樣子。
秦蘇宴不知道司瓏琪為什么不幫他姑姑看,但是也不想讓他為難:“姑姑您也知道,祖父的病確實是他師父治好的,您也不要為難我朋友了。”
秦青玉嘴角含笑:“行行行,你們先去花園玩會吧,等會我就來?!?p> 兩人離開殿內(nèi),司瓏琪心里是覺得有些奇怪的,但是哪里奇怪也說不上來,看著秦蘇宴那樣也就沒把心里的疑惑說出來。
皇后的生日宴自然也辦得盛大,不光是各家大小姐挑選如意郎君的時候,也是各家大臣表現(xiàn)的時候,送的禮物自然是簡直連城,各家大小姐將自己會的琴棋書畫展現(xiàn)出來比上個一二。
秦蘇宴獻(xiàn)上了一件七彩寶衣,眾人無不驚嘆,寶衣在自然光下流光溢彩的,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芒,“姑姑這是我特意為您挑選的七彩寶衣,它是天山的天蠶然后工人喂養(yǎng)彩色食物,吐出彩絲,慢慢制成的七彩寶衣,冬暖夏涼,希望姑姑喜歡?!?p> 寶衣呈上,秦青玉撫摸著寶衣,眼里笑意加濃,先不說這工藝,就是天山的天蠶一年產(chǎn)量可能還不夠這半件衣服的:“小宴有心了,我很喜歡。”
司瓏琪也跟著獻(xiàn)上她制作的玉顏丸:“這是玉芝閣還未發(fā)售的新品,我和他們的東家是好朋友所以就先給我一瓶,她聽說我是拿給娘娘您的特意還拿了一瓶香體丸讓草民送給娘娘作為生辰禮物,希望娘娘喜歡?!?p> 公公將兩瓶東西呈上,秦青玉將寫有玉顏丸的瓶子打開:“恩,這味道聞著是清香怡人,不知這功效?”
司瓏琪解釋到:“這是玉顏丸,一瓶是三十天的量,一瓶吃完讓娘娘您本就無暇的肌膚更是吹彈可破,蝴蝶站在上面都打滑呢?!?p> 一番話下來哄得秦青玉喜笑顏開,各家大小姐夫人聽聞下定決心等玉芝閣發(fā)售了一定要搶到皇后娘娘同款,司瓏琪也順便達(dá)成了預(yù)售的目的。
等到宴會結(jié)束已經(jīng)快戌時,也就是八點,等眾人離去卻有位稍年輕的公公將司瓏琪留下,也沒說是什么事情,讓他一人單獨留下。
司瓏琪眉尾微挑,將想留下來的秦蘇宴打發(fā)走,她倒要看看這皇后葫蘆里買的什么藥。
等人已經(jīng)全部走完,秦青玉才進(jìn)到里屋,將下人都打發(fā)走。
似笑非笑的看著司瓏琪,司瓏琪也不是害怕,只是這心里發(fā)緊,這她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等會是要裝作從還是寧死不屈呢。
不等司瓏琪多想,秦青玉就發(fā)話了:“你師父真有這么厲害嗎?”
原來不是圖她的美色啊,“回娘娘的話,沒有這么厲害,只是恰巧秦家老太爺?shù)倪@個病他剛好會解。”
秦青玉面上一直掛著皮笑:“現(xiàn)在藥師可不多了,特別是像你...師父這樣的藥師一定不想只限于小小的一方天地吧?!?p> 司瓏琪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娘娘,我?guī)煾杆嗽朴螒T了,我也不曉得他人在何方,畢竟您也知道的,藥師并不多,我?guī)煾杆褪菒鄣教幵朴雾槺憔热诉@些?!?p> “那你呢?”
“哈哈”司瓏琪訕笑兩聲:“我就是個開酒樓的,啥本事沒有就是會做點生意而已,娘娘需要我能做些什么呀?!?p> “我看你這酒樓也挺不簡單的,畢竟誰能在半年之內(nèi),打敗宮家在這里站穩(wěn)腳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