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錘
“唉呀,著火了呀?!?p> 莎林可惜的說道,沒有表現出其他的情感,悲聲,痛苦,不甘,都沒有,只是些微的可惜。
“有什么東西在那里嗎?我去救!”
芬里爾直接把拐杖丟給了莎林,想沖進那棟燃燒著沖天火炎的樓房里。
莎林用她的尾巴直接把他拉了回來。
“那東西沒在那個家里。”
“那個家?你有幾個家?!”
“喏,這一片全是我的家?!?p> 芬里爾看向周圍,一共有38棟樓,每棟五十層。
“這一片?”
“對啊,我不是說了嘛?????我有錢啊。”
“唉呀,不就是一棟樓沒了嘛,走啦,回去該吃飯了?!?p> 這就是龍人族的金錢觀嗎?!
吃著昏睡蘑菇湯的芬里爾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解釋,那個惡魔其實是自己不小心召喚出來的。
“怎么不吃啊,是淡了嗎?”
“額,沒有,那啥,我是無魂體質。”
“哦,怎么了嗎?”
莎林看著一邊看著他一邊喝著蘑菇湯。
“額,準確來說是我不小心把血液滴到了那個圓盤上,然后不小心召喚到了那個惡魔,所以,額,火災是我引發(fā)的?!?p> 畢竟是一棟樓啊,那是土木龍一點一點打灰,一點點和水泥一點點搬磚蓋起來的??!鬼知道自己召喚出的惡魔是玩火的??!
“啊,你是因為這事才不吃飯的啊,我還以為我飯菜沒做好呢。唉呀沒事的,不過就是一棟樓嘛,多大點事啊,別放在心上?!?p> 莎林反倒是安慰起芬里爾來了。
“那,那個大甲蟲呢?它沒燒死吧?”
“燒死了?!?p> ?。?????。。。?!
芬里爾直接進入了眩暈狀態(tài)。
“那,那還有多余的嗎?”
“有啊,你身后那個房間里不是有四個大桶嗎?里面全都是?!?p> 芬里爾的眩暈解除了。
“對了,我的人打聽到騎士他們是倒出一罐灰色的液體到劍上,是通過這種方式來附魔的。我看看能不能搞來一管?!?p> “只要交給我我就能分析出結果,還有,你這么大量出昏睡蘑菇真的沒有問題嗎?”
此時的芬里爾正大口喝著昏睡蘑菇湯,吃著昏睡蘑菇。
“我早免疫了,小時候沒事就吃這玩意,吃完了睡,睡完了吃,然后就免疫了?!?p> “不應該啊,昏睡蘑菇通常生長在尸體較多的地方啊,你怎么搞到這么多的啊?”
喝著湯的莎林向芬里爾投去了懷疑的目光。
“哦,我家之前在尸坑附近。埋了得有幾百具吧,那玩意長的老多了。”
噗!莎林嘴里的湯噴了芬里爾一臉,還好巧不巧的噴進了眼眶里。
但是呢,昏睡蘑菇有個特性,汁水不能碰到傷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好癢?。。。。。。。?!”
然后便一頭攢到桌子上昏了過去。
莎林看著癱倒在地的芬里爾不知所措。
此時芬里爾的左手手背浮現出了一個骷髏頭。
“看啥呢,扶起來到床上??!”
朦朧之中,芬里爾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的自己好像在愉快的奔跑,一邊奔跑一邊還說著什么。
湊近一聽“干你娘?。。。。?!不就是把你身上長的昏睡蘑菇拔走了嗎!??!至于追我這么久嗎?!”
啊,原來跟他玩奔跑游戲的是一只瘦小的食尸鬼。
一人一鬼,你追我趕,好不快活。
突然芬里爾被一根樹枝絆倒了,然后那個小食尸鬼就在即將撲倒芬里爾的身上的時候不知為何,炸裂開來。
那個氣味真的,跟有一種海邊城市賣的魚罐頭一模一樣,滂臭!
即使在睡夢中的芬里爾聞到那個味道也被臭醒了。
“我好了,剛才說到哪里了?對,我到時候看看能不能給你搞來一管。對了,你有其他一些在尼斯特城常見的武器嗎?”
“額,我需要現買?!?p> “你會冰魔法嗎?就是那種不會化開的冰魔法?!?p> “會呀,怎么了?”
在莎林極度困惑的情況下,芬里爾把拐杖插到了那個豆腐上,然后讓她釋放了冰魔法。
豆腐錘,成了!
“好了,完成了!”
“這,這玩意能,能當武器?!”
莎林顯然是不信的。
“能的,你看這些尖角了嗎?砸人可狠了!”
芬里爾揮動著錘子對莎林解釋起來。
“我那倆武器是用山之翁的魔力結晶,也就是他核心做的,太容易被發(fā)現了?!?p> “我出去找?guī)讉€騎士做掉一下,一會就回來?!?p> 芬里爾直接走出房門。
“請問…是你!”
一聲清脆的響聲。
哐當。
“好了,完成了?!?p> 芬里爾一手拖著女騎士,一手拿著豆腐錘子走了進來。
芬里爾扒下她的頭盔一看,果然是那天在酒館里碰到的龍人族小姐。
芬里爾和莎林對視一眼,隨后變把她拖進房間深處。
漆黑的房間,被綁在座椅上被扒光的只剩下基本內衣的龍人宗教裁判所騎士小姐。
以及直射她雙眼的刺眼燈光。
“你知道我是誰嗎?”
芬里爾率先發(fā)話。
“知,知道啊…怎,怎么了?”
龍人騎士小姐弱弱地回答。
“做了吧,她知道我是誰?!?p> 芬里爾回頭望向站在自己身后的莎林。
騎士小姐逆著光看不清站在他身后的究竟是誰,只能辯解著“我,我不知道您是誰,我剛才就隨口一說的,別,別啊?!?p> “騙我?”
芬里爾直接掏出左輪拍在桌子上。
一想到這槍是用同族的山之翁·蓋鐸澤亞的魔力結晶制作而成,她就開始不停地犯惡心。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知,知道了,額嗚,您是屠,屠龍者。”
龍人族女騎士不停地干嘔著,就連說話也斷斷續(xù)續(xù)起來。
“知道就好辦了?!?p> “問你幾個普通的問題,然后你就可以穿著你的衣服滾蛋了。”
“好,好的。”
“你身上有沒有什么試管之類的,就是裝著灰色液體的那種?!?p> 她看向自己直掛幾絲的身體,然后望著芬里爾以及站在他身后的人。
她的眼神里充滿了不解,以及對芬里爾說出這種屁話的憤怒以及不滿。
她再也忍受不了這種侮辱了!
“您要多少?。课夷芙o您搞幾個去。放心我絕對聽話,不攔著您殺那些宗教裁判所的人,我也不會去告發(fā)您的,您看這樣行嗎?”
她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