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叫爸爸
“姐......這怎么辦呀!
難道,難道真的要我回去?”
秦京茹坐在圓桌旁,表情有些沮喪。
“怎么?人家吳用的態(tài)度都那么明顯了?
你還舍不得?”
秦淮茹沒好氣地打開水壺倒了一碗熱水又掰了半個饅頭,將饅頭捏成一小塊一小塊地丟入碗中。
隨手將另半塊饅頭塞到秦京茹手中:
“那好了,吃吧,別說姐對不起你。
這精面饅頭,你在鄉(xiāng)下吃一次也不容易。
家里的面都是“死面”整出來的饅頭又黏糊又有種怪味,和這饅頭根本沒法比?!?p> 秦京茹接過饅頭小口小口的咬著:
“姐你們城里人都這樣嗎?
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你都那么求他了,他都不給你好臉色。”
秦淮茹嘆了口氣道:
“京茹你呀還小,沒在城市里闖蕩過,城里的人和咱們家里還是有區(qū)別的。
再說了,人不都是往高處看嘛。
就拿給你找對象這事。
你瞧不上隔壁家何雨柱,說他傻,長得也不行還是個廚子。
你再看看我給你介紹的吳用。
人家根本就沒有往那方面想,你看上的,人家看不上你。
你看不上的也不給人家機會。
結(jié)婚這事,終究還是靠緣分,我啊當初也相不中老賈,可他有城市戶口??!
你看我這不就留在大城市了嗎?”
說到這,秦淮茹坐到表妹身旁有些感慨道:
“都說女人生的好不如嫁的好,現(xiàn)在看起來是不是這個理?”
秦京茹也不說話,抿著嘴大眼睛轉(zhuǎn)呀轉(zhuǎn)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多時窗外傳來腳步聲,見到是自家兒子從外面玩回來了秦淮茹連忙招手道:
“棒梗你給我過來!”
棒梗瞧見秦淮茹頓時低下了頭,自從上次偷雞被揭穿,自己老媽總想找機會用搟面杖他打,要不是有奶奶攔著估計挨頓揍都是輕的。
“媽什么事?”
“告訴媽你明天后天幾節(jié)課?”
棒梗疑惑地回答:
“下午只有兩節(jié)課!”
“兩節(jié)課?”
秦淮茹疑惑的看著自家兒子:
“不是說就周二兩節(jié)嗎?平時不都是四節(jié)嗎?”
棒梗搖頭道:
“這個不知道,也是最近老師通知的?!?p> 秦淮茹皺著眉:
“那個老師怎么說?”
“冉老師啊,冉老師還說,過些日子咱們有可能就不用每天七點去學(xué)校了。
早上九點十點去就行,早上也會變成兩節(jié)課?”
“真的假的?。堪艄D阋窃俑艺f謊話媽可饒不了你?!?p> 秦淮茹眉皺得更深了。
這娃上課,從來都是早上四節(jié),或者五節(jié)課。
下午三節(jié)課或者五節(jié)課。
這怎么突然減少了這么多?
“我真沒說謊,不信你等冉老師家訪的時候問問她不就成了?”
說到家訪,秦淮茹連忙道:
“明個你給媽找個機會問問冉老師!
就說咱們院子里的三大爺?shù)降子袥]有把你傻叔的事跟冉老師說?!?p> “幫傻柱問事?”
棒梗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他在院子里最看不慣的就是這傻柱。
沒事總喜歡和自己媽媽套近乎。
“讓你問你就問,哪來的那么多廢話!”
棒??s了縮脖子:
“好的我明天就給你去問!”
看著棒梗離去的背影,一旁的秦京茹疑惑道:
“姐....怎么你這院子的單身男人都對冉老師感興趣啊。
之前那傻柱都沒給咱們好臉色,你這樣怎么還這樣對他?”
秦淮茹瞥了一眼自己的表妹伸出手戳了戳對方的腦袋:
“你呀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這冉老師和傻柱的事情能不能成咱們先不說。
但他要是三天兩頭得不到三大爺?shù)幕貜?fù)這心里肯定不得勁。
這時候咱們要是幫了他,那么之前的誤會不都解開了?”
看著秦京茹依舊一知半解的模樣。
秦淮茹無奈道:
“你姐我也不容易,三個孩子都要吃飯,年輕人長身體,要是和傻柱鬧僵了。
這娃吃不飽飯怎么辦?
他是廚子可以占工廠食堂的便宜。
我就是個普通工人,啥便宜也沾不著......”
......
四合院,紅星軋鋼廠。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云彩照射在水泥地上。
房間的窗戶沒有遮光簾。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臉上。
吳用睜開眼,揉了揉有些發(fā)酸的后勁。
看了看桌面上寫的迷迷茫茫的“計劃案”!
這是自己第一步計劃開辦【外國語學(xué)校】,針對小學(xué),初中,還有高中,都可以涉獵。
昨天腦海中的想法一層接著一層。
計劃要實施起來必須要結(jié)合當前大環(huán)境。
在吳用的計劃中,眼下不允許經(jīng)商,不允許個體戶交易,那么自己可以做公益。
自己不要薪資去做老師,等等方向都能嘗試。
皇城腳下地域遼闊。
人口增長如此迅速,必要的需求肯定日益增多。
吳用一回想起自己讀書的時候就有這樣一個夢想,看著學(xué)校超市老板每天客流爆滿的情況,他不由地再次感慨曾經(jīng)商業(yè)奇才的一句話。
最容易讓商人賺錢的群體永遠是未成年以及女人。
這兩個群體但凡能把握住其中一個,未來的成就注定非凡。
隨手將民辦學(xué)校的計劃案放入抽屜。
整理了下衣著,洗漱刷牙一番,摸著口袋內(nèi)剩余的早餐票。
吳用來到了員工食堂。
此時的窗口位置,一干練青年正拿著勺子,一碗碗地給工人裝著米湯。
“馬華大早上這么忙?
你的師父傻柱呢?”
有些工人嫌棄排隊滿不由得開口詢問。
馬華擦著額頭的汗干活的速度快了幾分回答道:
“何師父有點事身體不舒服,估計晚一點才能到!”
馬華嘴上說著,眼神卻不經(jīng)意地瞥向后廚的庫房。
吳用將早餐票換成了一個包子。
轉(zhuǎn)身就向著后廚方向饒了過去。
兩三分鐘后,吳用就聽到何雨柱那壓低著嗓音凝重道:
“許大茂啊,你知不知道自己昨晚上干了什么事?
你呀這酒一喝,立刻六親不認了,你竟然在路上碰到咱們廠內(nèi)大姑娘就沖上去摟著人家。
你說說這叫什么事!?”
許大茂根本不吃傻柱這一套:
“傻柱我和你說趕快松綁,你要不松綁我可就喊人了!”
何雨柱也不廢話翹著二郎腿大咧咧道:
“要松綁也可以,叫聲爸爸來聽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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