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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漢庫克是名海軍

71: 綠茶

妾身漢庫克是名海軍 踩剎車的螃蟹 2676 2022-09-06 23:18:55

  東海。

  霜月村。

  今日,風有點大。

  路上,漢庫克隨便找了個的村民,打聽有關附近劍道場的消息。

  劍道場在這個村子獨此一家,村民稍稍一想,很快給了她一條明路。

  道了聲謝,她開始朝著劍道館的方向走去。

  呼呼作響的風不停吹擺衣角,漢庫克用腰間的繩索系了系風衣,她邊走邊想著如何把古伊娜納入麾下,雖然她一早就瞄準了這位潛力股,但她還沒想好該如何把這位忽悠到手。

  當來到劍道場,望著門口那樸素的標語,她躊躇著要不要進去。

  我要怎么講?

  進去劍道館找到古伊娜說:

  小姑娘,我一見骨骼驚奇,乃萬中無一的絕世天才,我決定好好培養(yǎng)你,然后將來好維護世界和平?

  先不說,這樣子古伊娜會不會愿意跟自己走,她老爹估計當場就會把自己這個企圖拐走他女兒的人給轟走。

  呃……

  總而言之,先找個機會單獨探聽一下古伊娜的真是想法吧,要是古伊娜不愿意跟自己走,那么什么東西都白扯。

  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過鬼鬼索索,漢庫克在附近找了一顆大樹倚靠,閉上眼睛,聚焦精神狀態(tài),開啟見聞色陳霸氣,探聽里面真實情況。

  見聞色霸氣能夠感知人的位置,數(shù)量,甚至能在一下瞬間知道他人想干什么,是一種相當神奇的力量。

  不過,漢庫克在見聞色造詣不僅僅如此,她甚至還能夠聽到對方在說什么,即使隔著一堵,她也大致得知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在漢庫克開啟見聞色不久,劍道場里面的消息開始在源源不斷的傳入自己這邊。

  托!

  托托!

  托托托!

  ……

  兩柄木劍揮舞交斗,相互撞擊,發(fā)出托托之聲。有時相隔良久而無聲息,有時撞擊之聲密如聯(lián)珠,連綿不絕。

  道場的學員正在相互切磋,其中有一組吸引了她的注意。

  一高一矮,從體型判斷,兩人無一例外都是孩童。

  不過這兩人的水準明顯要高出其他組的學徒不少實力,恐怕一般的成年人也不是兩人對手。

  矮個子使用兩把劍如同瘋狗般進攻高個子,高個子應對游刃有余。

  漢庫克嘖嘖舌,開始逐個點評,她雖然不是專門的劍豪,但是指點兩個小屁孩還是足夠了。

  “高個子撩劍的技術不錯呀~~?!?p>  “矮個子雖然進攻生猛,但是可惜這是用防守換來的?!?p>  “嚯嚯,高個子故意在示弱,誘敵深入呢?!?p>  “矮個子果然中招了?!?p>  ……

  ……

  獵獵的風在耳邊呢喃作響,漢庫克揚起手,貼著耳朵,微微側首,青絲飄揚,淡薄的語氣帶著一絲裝X:

  “外面風聲太大,有點聽不清楚?!?p>  過了沒多久,如漢庫克所料,高個子最終贏得勝利。這時,一名帶著圓形眼睛,眉目慈善的中年人悄無聲息來他身邊,眉目慈善道:“外面風有點大,如果愿意的話,要不要進屋子躲一躲?”

  漢庫克一怔,結合語言與這幅寶相莊嚴的音容笑貌,他腦袋里蹦出一個名字。

  耕四郎?

  漢庫克小雞啄米點點頭,就差說:好啊好啊。

  好家伙,剛想睡覺就人遞枕頭。

  那她就不客氣了

  漢庫克由耕四郎領入屋子,給他泡了一杯綠茶:“請不要客氣?!?p>  漢庫克輕呷了一口,“嗯,好茶啊?!?p>  “我看你不像是本地人啊?!?p>  耕四郎笑著說,鏡片后瞇縫起的眼睛如一條細線。

  他剛才在路上走著,碰巧有位村民跟他談論起有個女人在打探他的道館。

  然后又看到道館附近站著一個女人,所以這才特意邀請這個女人,想要看看她葫蘆里到底賣什么藥。

  漢庫克察覺出對方在試探自己,不露神色,大方承認:“我是一名海軍,過去我曾經(jīng)聽過這附近這里有劍道館,所以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順便來看看?!?p>  表明身份,解釋原因,道明自己無惡意,全程下來思路清晰,沒一句廢話。

  耕四郎聞言,心里戒心打消了大半:“真沒想你會是海軍啊?!?p>  在兩人閑聊時,一名手持木劍的女孩子來到兩人身旁,恭敬地道了一聲:“父親。”

  耕四郎瞥了一眼女兒全身留著的汗水,不禁眉頭微微皺眉,頗有微詞:“古伊娜,為什么你就這么不聽勸呢?”

  古伊娜手攥著衣角,咬著牙默默不吭聲。

  漢庫克默默坐在一旁不說話,作為一名高端綠茶,“茶”顏觀色,這一項技能是必需的。

  她記得耕四郎出生那個國家,而那個國家又是以現(xiàn)實中某個“地區(qū)”小國為原型,所以耕四郎雖然是個好人,但是骨子里的大男子主義決定了他的思維三觀。

  古伊娜聽著老爹絮絮叨叨,她再也忍受不了,隨即眼含淚水跑開了。

  望著古伊娜埋頭離去的背影,耕四郎無奈地搖了搖頭:“讓你見笑了。”

  這別人的家事,漢庫克不能做更多評價,只能順著他桿子開口附和:“等她以后長大,會理解你的難處的?!?p>  說完這句話,她站起身,準備告辭了:“我也差不多該走了,我得去鎮(zhèn)子買一些材料把自己的船修一修了。”

  船壞了,這是她剛剛編的借口。

  “請慢走。”

  望著漢庫克離去的背影,耕四郎搖了搖頭,看來是他真想多了,這名海軍就是純粹地路過的。

  他站起身,指導弟子的劍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身邊出現(xiàn)幾名帶著兜帽,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神秘氣息。

  耕四郎見到他們并沒有顯得太過意外:“你們又來補充糧食了嗎?”

  海邊,夕陽西下。

  一塊石頭上,在夕陽的余暉映照下有一道煢煢孑立,形影相吊的身影。

  古伊娜手臂抱著并攏的雙膝,腦袋深深埋進入其中。

  每當難過的時候,古伊娜總會一個人跑到這里,靜靜聆聽,水漲潮汐拍打岸邊的浪花發(fā)出的“嘩啦啦”聲響,以求得心靈上一絲慰藉。

  她抬起頭,望著那片被夕陽染紅海水,淚眼婆娑,低聲呢喃:“為什么,我生來就是一個女人?!?p>  “唦唦唦……”

  背后傳來腳踩在沙子的細微聲響,古伊娜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這時,一道身影坐在她身邊。

  她扭頭望去,這是一個美到令她以為不是人類的女人。

  透明的白色肌膚,上吊的眼角下的黑痣,飽滿的櫻唇…

  不知道為什么,古伊娜總感覺這個女人好像見過。

  結合身上穿的白色風衣和身形,她豁然聯(lián)想起這個人不就是剛才與父親交談的女人嗎?

  只不過那個時候這個女人臉被頭發(fā)遮住,看不清臉,原來被劉海下容華竟是這么一副絕世容貌。

  “我記得你耕四郎的女兒吧,怎么啦,現(xiàn)在這么晚還不回劍道館?”

  古伊娜嘆了口氣。

  漢庫克微微下垂的眉梢,浮露一副知心大姐姐的神色:“是不是遇到什么傷心的事情,不妨說出來,這樣子才會好受一點?!?p>  古伊娜表情躊躇。

  漢庫克表情露出恬靜的笑容,“讓我猜猜,是不是,你的父親不讓你練劍?”

  古伊娜驚訝道:“你怎么知道?”

  漢庫克笑道:“難道你忘記了嗎?那個時候你的父親在講你的時候,我也在場啊?!?p>  既然被看穿,要強如古伊娜也沒什么好掩飾的了,她真的太需要一個人可以傾訴了。

  古伊娜表情突然變得激動了起來:“為什么為什么,父親總是阻礙我練劍,難道女人就因為力量比男人小,所以就不配練劍……”

  先是激動最后又趨于平靜的悲傷,“要是我不是男人該多好啊?!?p>  漢庫克聞言,嘆了口氣:“我想應該是你的父親不想讓你受到傷害罷了。你父親只是太關心你了,不想讓你受到傷害,只不過……”

  話鋒一轉,絲滑無比地接上茶言茶語:“他不理解你罷了?!?p>  他不理解你罷了……

  伴隨這句話的落下,古伊娜突然感覺被一道閃電劈中,陷入了短暫的夢魘。

  她悟了。

  她沒錯。

  錯的是她爹不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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