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興揚本是知名大學畢業(yè),平時成績可謂是學霸級別。
畢業(yè)后的梁興揚做起了玉石生意,小資生活倒也過得自在??闪号d揚對道士玄學神學什么的極為感興趣,閑暇之余總會弄一些奇奇怪怪的書籍來看。
本想著娶個媳婦兒生個孩子度過余生,可一次偶然間徹底的改變了梁興揚。
那是一個夏季,梁興揚像往常一樣穿梭在玉器街道,街上人聲鼎沸。尤其一處聚滿了人,不時傳來人們激動的喊聲。
“五萬”我出五萬,只見人群中一名胖子高聲喊道。
“六萬”另一名身材矮小,但明顯氣勢上更勝一籌。
“六萬五”,“七萬”,“七萬五”……
梁興揚知道,這是市場上正在賭石,自己也興致勃勃湊了過去。才不一陣的時間這塊看起并不起眼的石頭已經(jīng)有人出價到了十萬之高。
“此石雖然外表平平無奇,但我料定這是一塊絕世好玉,不出所料的話這應該是一塊極品羊脂玉”一名戴著框架眼鏡,看起來很有學問的中年男子說道,正是此人出價到了十萬。
“15萬”最初的胖子再次發(fā)出很有底氣的價格。
“16萬”“18萬”一時間眾人再次爭執(zhí)不下,梁興揚仔細看了看這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毛石,以他的經(jīng)驗判斷此石確實是罕見的羊脂玉,但他并不想出手所以也是看看熱鬧便轉(zhuǎn)身離開。
可沒走幾步就聽到一處墻腳傳來一名老者的聲音“年輕人,你相信機緣嗎?”
梁興揚聞聲望去,看到不遠處一位老者正擺了一個算卦小攤,剛才說話的正是此老者。
梁興揚左右看了看“您在跟我說話嗎?”
老者沉默半響才慢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話“萬物隨心,你覺得我是在跟你說話那就是在跟你說話,你覺得我沒有跟你說話就沒有跟你說話?!?p> 梁興揚被老者搞得有些奇怪,轉(zhuǎn)身準備離去,剛走兩步又站在原地回頭看了看老者,還是轉(zhuǎn)身向老者方向走去。
來到攤前梁興揚并未開口,只是打量了一下老者。只見老者身材略顯消瘦眼戴墨鏡,頭戴一頂?shù)烂庇迫坏囊锌吭谒囊巫由希簧砥胀ǖ琅弁宫F(xiàn)了老者的職業(yè)。
老者前面有一張書桌,上面擺放著一個龜殼和一些看似玄乎的東西。書桌前面則是一個塑料凳子。
“既來之,則安之,年輕人請坐。”
老者緩緩坐起身來。
梁興揚坐在老者對立的塑料凳子上,滿臉疑惑不語而知。
“我這里可以卜前程仕途,生老安康,富貴窮離,福禍姻緣,你是想卜什么呢?”老者率先開口道
“哦,我并沒有什么想卜的,只是覺得好奇,既然這樣麻煩先生幫我看看未來吧”梁興揚開口說道
“煩請將你生辰八字寫在上面吧”老者話語間拿出一張黃紙遞到桌面
梁興揚看了看桌上的毛筆心里暗像“什么時代了,居然還用毛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想歸想,梁興揚還是拿起毛筆在黃紙上緩緩寫下自己生辰八字。
梁興揚將寫有自己八字的黃紙遞于老者。
老者低頭看了看,隨即拿出幾枚古錢在一張繡有八卦圖形的綢布上,食指與種植按壓在古錢上不斷變幻位置。隨后老者將幾枚古錢裝進龜殼搖晃一陣,猛的用力將幾枚古錢倒出。
老者突然取下墨鏡有些震驚的看著桌面上的古錢。
“先生……”梁興揚剛想說些什么,被老者突然伸出單掌打斷了。
“雖說我有預感,但還是著實讓我有些吃驚,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看到你這奇怪卦象了?!崩献铀坪跻灿泻芏嘁苫?p> “有什么問題嗎?老先生”
“不出半月你將遇到道緣,成為我道家弟子,只是……”老者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天機不可泄露,年輕人我們有緣再見?!闭f罷老者便起身開始收攤
“哦,好吧,多少錢我付給您”梁興揚看著正在忙著收攤的老者。
老者并未作答,只是自顧自的收拾自己的。
尷尬的梁興揚不知道說什么,這老道士到底想說啥?怎么神神叨叨的。
這老者看似瘦弱,但收拾起來東西挺快的,不一陣就收拾完了,頭也不會的離去。
“可惜啊……可惜……到底可惜不可惜呢?”老者自言自語說著不著邊際的一些話緩緩離去。
留下梁興揚獨自凌亂起來?!斑@算啥啊,啥也不是果然封建迷信不可信啊,還是早點買菜回家吧?!?p> 躺在床上梁興揚又想起今天遇到的那個奇怪老者?!斑@老道是看到什么了嗎?難道是不好的?所以才不能說出來?”伴隨著一些疑惑梁興揚逐漸睡去。
時間不知不覺過了十來天,梁興揚還是像往常一樣的生活著,沒事的時候看看玄學之類的書籍。
一大早梁興揚就起床并收拾好,并開車前往鄉(xiāng)下老家。因為今天是他陪伴母親去道館上香的日子,傳說每年七月鬼門大開,梁興揚的母親也會在每年的今天前去上香祈福。
“媽,您說您每年都堅持去上香,這世間到底有沒有神啊,還是不要迷信了吧?!绷号d揚對著坐在副駕駛的母親說起來。
“住口,你這孩子怎么可以亂講話”梁興揚母親好像并不太滿意兒子的話語,并雙手做輯又開始祈禱起來。
梁興揚無奈不在開口,因為梁興揚是母親將他一把拉扯大,從小梁興揚也很孝順,心想母親也不容易有點信仰就隨她去吧。
他也從未聽說過父親的消息,母親也從未給他講過,在梁興揚的觀念里父親就像人間蒸發(fā)一樣,他很小的時候就沒見過了。
母子二人很快來到道館,梁興揚將車停穩(wěn)后為母親打開車門。道館不是很大,大門上方掛著一塊看起來有些年歲的牌匾上面寫著三清觀。
母子二人手舉香火行叩首之禮,梁興揚隨即準備將香火插入香爐。突然旁邊一名身著道服男子大聲開口。
“哎呀,師叔你可算回來了。”說罷拉住梁興揚的手。
“我不認識你啊,你是?”梁興揚也被這道士弄得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