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有什么好囂張的,不就是北冥的霸主嗎?我中洲霸主這么多,況且,那日南嶺那位小妖神擊飛北原的金盤途,也么見你之后的動作。”一位天驕縮在人群后面,咕噥道。
“哼,金盤途本就多行不義,就算他沒動手,我也會親自清理我北原門戶。倒是你們,我最后給你們十息時間,立刻從我眼前消失,不然你們知道后果,我不介意為我的血圖在增添幾道圖影!”
北冥忘情神色冷淡,在這片荒涼的魔土天地,殺幾個所謂的天驕人杰根本不算什么,沒有人會管。
有人在憤怒,這樣太憋屈了,他們也是一方大教子弟,卻被人這樣蔑視,這是從來未有過的事情,讓他心中窩火。
“別沖動!”一旁的另一位天驕拉住了他,深知與北冥的差距,他可是和古姜、黎凍天、夏星以及禹州一個層次的人物,如果動手肯定會被快速斃掉。
“好,好,好,我們走!”那人反映過來,也明白處境,道:“別以為你就可以在此地無法無天,說不定你也會被別人鎮(zhèn)壓!”
“你是說東荒那個不敢現(xiàn)身的垃圾?還是進入魔土后隱匿蹤跡的南嶺的那人?他們又算得了什么!我北冥從不弱于任何一人!我到想看看他們那所謂的大帝之資!”北冥忘情冷冷一笑。
“轟!”仙洞中傳來巨響,同時有煙霞沖了出來,彩霞縷縷。
“咳咳,沒想到這洞府主人這么小氣,最后的居然是傳送陣。”在場的人靈覺都很是敏銳,感知到了氣機,聽見了來自仙洞的聲音。
涂山仙兒一邊哼哼,一邊走了出來,不斷的抱怨詛咒,她和白夢都是衣衫襤褸,灰頭土臉。
洞府最后是一個繁復玄奧的陣法,她和長夢師兄好不容易解開,沒想到是個陣中陣,而且是個極為不穩(wěn)定的傳送陣,要不是長夢的羅盤指引,他們在虛空亂流差點迷失,吃了大虧。
“不過,我怎么聽見有人在談論你啊,師兄?”涂山看見有人,連忙神力籠罩,重新披了一件法衣。
倒是白夢,外面那件妖皇殿的大能級別的法衣破碎,里面的那件道袍還是安然無恙。
“南嶺小妖神?”有人認出白夢,又驚又喜,驚的是白夢可能取走了里面機緣,他們空歡喜一場,喜的是北冥也是一場竹籃打水。
“南嶺小妖神!”白夢和涂山兩兩對視,涂山憋著笑,這綽號也太。。。
“我可不是南嶺小妖神,不過是南嶺一普通妖修罷了?!卑讐舯砻嫔巷L輕云淡,暗地里卻有些咬牙切齒,這稱號確實有點羞恥啊!
“南嶺道友,仙洞機緣你們恐怕吞不下,若是與我合作,我想魔土沒有多少人能擋得住我們。”
北冥打破了他們的嬉笑,語氣平淡,目光集中在涂山,化龍一重天的九尾公主,對他的威脅很大,至于白夢,他有些冷漠,并不懼怕,白夢表現(xiàn)的實力,他們這些霸主也能做到,只是驚訝于白夢是四極而已。
涂山?jīng)]有說話,眼神怪異的看著北冥,一旁的白夢也是微笑,看著北冥像是一個傻子。
“你若是退去,北原未來說不定還能有一位王者呢!”
“一位四極,就是大帝之資,也是有夭折的風險的?!?p> 北冥忘情的臉色沉了下來,冰冷森寒,一道血色長圖呼呼烈烈的遮蔽虛空,血色瀑布流落千尺,護佑北冥,雖然嘴上瞧不起白夢,但實際很是謹慎,將白夢視作同一層次。
他神手從血色圖庫中取出一柄神秘古器神弓,直接拉開了弓弦,長達百丈的長虹劃破長空。
一支血色的長虹射來,尾芒長達百丈,白夢輕輕一點,指尖彈出一道先天精氣,化成一柄茫茫寒鑠的神兵,將其斬碎。
“還不走嗎,那我只好送你上路好了!”白夢彎彎眉,口吐熾盛神光,輕靈的仙凰火影似一道神虹貫穿天地,風雷陣陣,沖了出去。
北冥臉色不變,血圖鳴鳴,一盞血燈橫空,燈芯向外噴薄神火,可仙凰睥睨,鳴叫啼聲中燈火熄滅,血燈被撕裂了,仙凰威勢不減,勢不可擋。
北冥神色更冷,手持弓箭,一箭又一箭的射出,血色亂空,遠遠望去,煞是燦爛,如煙花在綻放,非常的美麗,終于將仙凰虛影給凐滅。
“小妖神,我等還未到對決時刻,今日,我認栽了!”他轉(zhuǎn)身就走,不想與其對決。
白夢有些遺憾霸主走的這么快,也沒有去追逐,和北冥所說一樣,最后的幾日才是爭奪時刻,收割那些神性充沛的枝丫,現(xiàn)在可能會引起其他人的警惕和忌憚。
“諸位,你們還留在這里也想要挑戰(zhàn)我嗎?”
白夢看向一旁呆愣的幾位,露出一個自以為和善的笑容。
誰知他們幾人看后打了個冷顫,馬不停蹄的離開。
“師兄,你嚇到他們了?!币慌缘耐可娇┛┬Φ?。
“我看起來有那么嚇人嗎?挺和善的啊?!卑讐裘嗣掳?,有些不解,涂山也沒說話,只是不咯咯笑個不停。
二人隨后又是一路疾行,半日后,來到另一處羅盤指引的地方,很可惜,這里是一方巨大的裂痕,深黑如深淵,是不世強者戰(zhàn)斗的痕跡,道法神痕很是紊亂。
“長夢師兄,咱們兩人咱們分開吧,現(xiàn)在的魔土機緣無數(shù),我們分開效率或許更高些?!苯K于,當從有一處遺跡灰頭土臉的出來后,涂山向白夢提議道。
“嗯。。行吧,不過小狐貍,羅盤你拿著吧,還有這個兩張神符,注意自己的安全,切記打不過就跑,羅盤有我的氣息,到時候我們?nèi)ド衲Ч艠淠沁吘奂 卑讐舫烈髌?,羅里吧嗦的說著。
“好的師兄。”涂山甜甜一笑,紅裙翩翩,兩個小酒窩映的甚是可愛。
望著涂山離去,白夢還在怔怔地,似乎在回憶剛剛的那個笑,搖了搖頭,臉紅著換個方向繼續(xù)前行。
行走到半路,白夢停了下來,思考片刻后,露出一股詭異的笑容,久違的發(fā)動千變,改變了氣息,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四極修士。
青銅樹上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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