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由于我們走的太急,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女生。
我循聲看去,那婀娜多姿的的身段,妙曼的身材,隱隱散發(fā)出少女的芳香。
她的包被我撞掉了,里面的東西掉了出來,我連忙說:“對不起?!?p> 她沒有說話撿起東西急忙揣在包里走開了。
我無意中看到那女生的包里有一個極為眼熟的東西。
“那是...”
我反應(yīng)過來:“尋龍尺???”
“先別管那么多,先上飛機(jī)!”
上飛機(jī)后,小宇好奇問教授:“尋龍尺長啥樣啊?”
教授解釋道:“尋龍尺它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工具,它可以受到人的意念、氣場所影響,也會受到外在世界、不同事物的能量場所影響。而在這種種內(nèi)外的交互影響中,使用者須先熟悉它的種種特性及變化,則可感覺出其異常之處,想用到非常好的靈性?!?p> 說著,王云磊拍拍我:“你看。”
我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原來是那個女生。
她察覺到我的目光轉(zhuǎn)過頭來,那清澈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著,白皙無暇的皮膚透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她看了看我們,走了過來,坐在了我們的面前。
此時,誰也沒有說話,我首先開口打破了寂寞:“你是什么人?”
她沒有回我,而是反問道:“一上來就問人家是什么人,你禮貌嗎?”
我又問道:“你要尋龍尺用來干嘛?”
她不屑的說道:“憑什么告訴你?看你們這行頭,怕不是倒斗的吧?”
她撩了下頭發(fā),繼續(xù)說到,“我們應(yīng)該有著共同的目地吧,不如...”
她頓了一下,我不耐煩:“嗯?”
“不如我們合作?東西四六分?”
我冷哼了一聲:“你拿什么讓我們相信你?”
她沒有說話,掏出一把手槍拍在了桌上。
胖子一驚,朝我耳朵湊過來:“果然,美麗的玫瑰都是帶刺的!”
我朝教授使了個眼色,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說道:“我答應(yīng)跟你合作,不過...”
“嗯?”
“把手槍給我。”
她想都沒想直接把手槍遞給了我,我沒想到,這女生竟然那么爽快。
她向我伸出手:“你好!我叫白蘭凝?!?p> 胖子搶著開口:“我叫王云磊,大家都叫我胖子?!?p> 說完他把手伸了過去,卻被小蘭抓住手腕扭他的手臂,說道:“沒和你說話!”
胖子連忙大叫:“我錯了,我錯了,快放開我!”
白蘭凝放開他的手,他抱怨道:“疼死我了!”
我們都笑了起來,把剛才空氣中的凝重完全趕走了。
我也伸出手:“我叫張宣?!?p> 我們倆握了握手,她點(diǎn)點(diǎn)頭。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教授陳志興,這位是陳教授的助理小杜宇,叫他小宇就行了?!?p> 小宇笑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下午三點(diǎn)多左右,飛機(jī)降落在成都機(jī)場。
我們下飛機(jī)之后等了一下,我見胖子沒有反應(yīng),我便提醒他道:“你看,要不我們走著去吧?才有150多公里?!?p> 胖子說:“不行不行,怎么不打車呢?”
白蘭凝瞅了我們一眼。
我又說道:“車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我搓了搓手指。
白蘭凝見我們磨磨唧唧,她一臉不屑的說:“我叫車吧?!?p> 胖子剛想答應(yīng),我開口道:“誒,不用不用。”
胖子瞪了我一眼,聳了聳肩,嘆了口氣說道:“我來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這才對嘛!”
過了幾十分鐘,一輛黑色面包車開了過來,司機(jī)打開窗戶探出頭,說道:“是你們叫的車吧。“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大家上了面包車,司機(jī)說:“你們這行頭應(yīng)該是外地人吧?”
司機(jī)看了看后視鏡,接著說;“你們這是要去哪?。俊?p> 我淡淡地說:“金沙村旁的森林入口。“
司機(jī)聽后額頭冒出了冷汗:“對...對不起,那里每年都有人去,但是沒有人回來,你們是外地人,對里面的狀況不熟悉,我勸你們還是別去了!”
胖子說:“我給你兩倍的價格?!?p> 司機(jī)聽后,換了個臉色,笑著說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只能給你們送到森林外的金沙村,里面我就不能進(jìn)去了?!?p> 我嗯了一聲。
車輛大約開了一個多小時,教授問司機(jī):“師傅,這金沙村是什么地方啊?”
司機(jī)說:“哦,那是本地最古老的一個村莊,聽說是在商朝時候就已經(jīng)存在了?!?p> 說到這,胖子也湊了上來:“村子里還有人嗎?”
司機(jī)接著回答道:“目前,村子里應(yīng)該還有20多個人?!?p> 教授禮貌的回了句謝謝。
不知不覺,夜幕降臨,我們來到了金沙村,胖子付了錢,一行人下了車,下車后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死寂。
因?yàn)殚L期無人打理周圍樹木茂盛,高大遮天蔽日,更增加了陰森的氣氛,甚至一些樹的根和墻體錯綜復(fù)雜的盤錯在一起,形成綠墻。
而一直以來,這些破舊的房屋也沒有拆,不過也因此,天黑之后,幾乎沒人踏敢進(jìn)這個村子。
我們緩緩走進(jìn)村子,看見一戶人家還亮著燈,我率先走上去,一陣寒風(fēng)吹來,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敲了敲門,問道:“請問有人嗎?”
沒人答應(yīng),我又敲了敲門,還是無人應(yīng)答,于是我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只見里面有著一張被時間摧殘的桌子,桌上有著一臺不停閃爍的黑白電視以及一臺沙啞的收音機(jī),一切都是那么的破爛,那么的古老。
突然,一個腳步聲打破了這種寂靜,一個沙啞的聲音喝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來到這里?”
看到這一幕,小宇躲在了教授的身后。
胖子說:“我們是來盜...”
還沒等胖子說完,我急忙搶先說道:“我...我們是來旅游的。”
說完,我狠狠地瞪了胖子一眼。
“旅游?”
老人家笑了,“來這的沒一個不是說自己是旅游的,上次說旅游的人...”
老人家數(shù)了數(shù)手指,接著說,“都已經(jīng)五年沒有出來咯?!?p> 說完,老人家拄著拐杖走回了房間,它坐下點(diǎn)了一根煙,問道:“你們是不是為了太陽神鳥來的?”
“嗯?!?p> “我勸你們回去吧,咱村原本二十多人,都為了給你們這些倒斗的帶路,全死在里邊了!”
說完,老人激動大罵了一聲:“快滾,我可不會給你們帶路!”
我笑了笑,對老人說:“老人家您言重了,我們不會讓您給我們帶路的,我們只需要在這里借宿一晚,明天我們就走?!?p> 老人家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好,明天你們必須離開這里?!?p> 我無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