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張的關注著窗戶的動靜。
然后。
一個頭冒了出來。
她嚇的手機都拿不穩(wěn),正想喊救命,墨忱一個跳躍穩(wěn)穩(wěn)站在房間內(nèi)。
“???”
席安安腦袋上三個超大加粗的問號。
“墨忱?”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男人,隨后看向他身后艷陽。
光天化日。
大庭廣眾。
他怎么就跟個采花賊似的跑到她……
不。
跑牧禹房間來。
暗殺嗎?
“你……我……不是?!毕舶舱酒鹕?,半天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什么,你什么不是,不是什么?”墨忱邪魅眼眸冷冷瞥了眼席安安,視若無人的打量起屋子。
“還以為他牧大少多了不起,住宮殿呢,這房間還沒我的大,還有這擺設,一點審美都沒有,丑死了。”
墨忱一頓點評。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主人。
“不是,你跑這來干嘛?瘋了?”席安安實在摸不透墨忱的腦回路。
“……”
墨忱悠哉游哉的姿勢瞬間停住。
他總不能說,自從上回吵架,一直惦記她。
知道牧家四房出事,牧禹不在她身邊,也不管危險不危險,爬窗來見她。
墨忱躲避著席安安的目光和話題,這一躲,看出不對勁,朝著角落里的裝飾品走去。
“你干什么,這不是你家,你別太隨意了好不好?!毕舶彩譄o語。
“噓!”
墨忱故作神秘。
“我說你……”席安安不耐煩的走上前,墨忱猛地拿起裝飾品,往地上一砸,席安安惱了,將他一推:“你干什么呢!這不是你家,你……”
碎片里。
紅光閃爍。
極其細小的針孔攝像頭。
一直監(jiān)視著她。
“這是誰放的!”席安安緊張質問。
墨忱勾唇冷笑:“牧大少的房間,除了他,還能是誰?!?p> “……”席安安身后頓時冒出一陣冷汗。
幸好這陣子她沒有任何怪異舉動。
“我估計,是怕你又跑了,各種監(jiān)視,讓我看看,這房間里還有沒有?!蹦勒f著,開始光明正大的轉悠:“剛才那個,沒對準你的床,我說,你們做的時候,不會到處跑吧?!?p> 說完,還念叨:“以前怎么不知道牧大少有拍片,自己當主角的愛好?!?p> 席安安緊張情緒被墨忱一句話逆轉,變?yōu)閻阑穑骸澳愫f什么。”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胡說,指不定,牧禹那個變態(tài),就是有這個興趣呢?!?p> “我看變態(tài)的人是你才對!”席安安沒好氣。
順帶送墨忱一記白眼。
“還別說,我真喜歡,要不改天我把酒店房間裝一下,弄成線下最流行情侶套房,你要什么玩具都給你弄來,咱們也別用針孔,不夠細致,就床邊架攝像機,如何?”
墨忱越發(fā)流氓。
席安安不愿廢話:“你來找我想干什么,直說,別在這耍流氓,不然我就叫人了?!?p> “我都沒碰你,你就叫,太過分了吧?!蹦老訔壍目卦V。
“???”
席安安徹底無語。
“好了,確定就那一個?!蹦劳O麻e逛步伐,站在席安安面前,理直氣壯道:“我來是讓你給我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