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住他們,我馬上來?!蹦劣砟弥謾C,疾步走出門。
安故愣在原地。
……
海悅酒店。
席安安坐在餐廳,冷漠的看著面前的美食,隨后抬眸看向墨忱。
“墨少,我實在是不懂,你費盡心思,就是為了請我吃飯?”
腦子有毛病吧!
席安安正帶著人拆遷呢。
墨忱來了,說要請她吃飯敘敘舊,她直翻白眼,結(jié)果沒一會警察就來了,說他們拆之前沒有向上級匯報,不合格,必須終止拆遷。
然后。
她就來了。
“當(dāng)然,能和美女共進晚餐,是我的福分?!蹦缆N著二郎腿,眉目里都是痞子氣,他將餐桌上的菜往席安安那邊推:“我特地從法國請來的大廚,味道不錯,你嘗嘗?!?p> “……”
席安安氣到無話可說,卻又不得不面對墨忱,咬著牙關(guān)擠出一抹微笑:“我是閑人不假,可墨少你怕是日理萬機,說吧,究竟找我有什么事?!?p> 說完,席安安補充道:“如果事關(guān)牧家的,那你還是免開尊口,我已被掃地出門,和他們再無聯(lián)系,你就是找我,也沒用。”
“瞧你這話說的,我找你就是找你,關(guān)那群人什么事?!蹦栏裢獠恍肌?p> 席安安愈發(fā)膈應(yīng):“那你找我,又能有什么事?!?p> “喜歡你啊,想娶你。”墨忱眼巴巴盯著席安安,他在笑,但眼里,并未有他說的喜歡。
墨忱抬起手打了個響指。
侍者推著車走來,上面放著戒指禮盒。
墨忱拿起后,直接打開:“跟安大小姐手上的,一模一樣,花了我好幾百萬呢,看看喜不喜歡?!?p> 席安安面無表情的盯著,咬緊牙,一聲嗤笑:“墨少要是看好戲,那來遲了?!?p> “你又怎么知道,當(dāng)天的好戲,我沒在現(xiàn)場?”
墨忱半瞇著眼眸,細(xì)細(xì)回憶那天的細(xì)節(jié)。
牧家父子,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計中計,打的不可開交。
可惜啊,兒子還是道行淺了。
眼睜睜把心愛的女人放跑。
只是,不放跑,又怎么讓他鉆這個漏子。
墨忱不僅邪性,還危險。
席安安不想跟他有什么糾葛:“你說只要我來陪你吃飯,就放過我?!?p> 席安安拿起刀叉,吃了口配菜,隨即說道:“吃完了,告辭。”
她起身徑直離開。
“席小姐,那灘血水,你忘了嗎?”墨忱優(yōu)雅起身,邁著步子走向席安安,低沉道:“既然,我們兩都恨姓牧的,為何,不聯(lián)手呢,大不了,我不碰你,咱們只是演場戲,惡心惡心姓牧的也好。”
“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何能出現(xiàn)在南洋海島,為何幫她對付林夫人,又為何會出現(xiàn)在安家宴會。
又為何要報復(fù)牧家?
“我是誰,你以后會知道的,怎么樣,要不要答應(yīng)?”墨忱拿起手中的戒指盒。
上面的戒指,的確跟安憶手上的一模一樣。
席安安本就是要報仇的。
若是墨忱能助自己一臂之力,未嘗不是好事。
但這個男人太危險,她怕不小心,死的人就只有自己。
但是……
惡心惡心牧家,不是不行。